身法極為的迅速,燕輕柔的靈動,帶著飄逸翩翩的美感,身軀的扭轉,如同手中絲綢般的柔滑,手臂飄忽,動作快速,出拳出腳,百般變化,讓人措不及防。反觀冷秋然,手法同樣的快速,母豹子一樣的橫衝猛打,狠勁中,一樣蘊含著多變的技法,身體瞬移,眨眼完成。
這樣的打鬥沒有了狠勁拼殺,身體上的接觸要少得多,看似平靜,同樣有著某種兇險的意味。
倒吸了一口涼氣,洛平江的拳頭慢慢的攥緊了。
場內的叫好聲此起彼伏不斷,以燕輕柔那般窈窕的身姿,玩出這般高超的技巧,本身就能帶給觀眾一種美得享受。加上女人的嬌軀,沒有骨頭一般,伸縮彈起,身上安裝了彈簧一樣,讓人驚豔,連豔麗姐都看得咂舌不已。
“太漂亮了,燕輕柔和人拼命也這麼好看!”
聽到豔麗姐的話,想起燕輕柔做熱身動作時的情景,歐陽海天不禁嘖嘖稱歎,燕輕柔的美是一種隨性的美,妙趣天然,有著大自然鬼斧神鵰之功,那種美滲入到了女人的骨子裡,言談舉止行,無一不讓人歎為觀止。
這樣的女人就是一隻千年造化的狐狸精,能夠媚惑每一個人的心。
幾十個照面過去,雙方戰成了勢均力敵。躲在場外某個角落裡的歐陽羅山和齊晴茹,男人捲曲了身子,懶散的坐在了靠椅上,上下眼皮打著盹兒,眼看著要睡著了,被齊晴茹狠推了一把。
“乾爹,你看他們誰能贏啊?”
“當然是歐陽海天了,那還用得著猜嗎?”歐陽羅山吧嗒的嘴唇,舔出了兩滴口水滋潤道。
齊晴茹的拳頭,毫不留情的揍到了男人的小腹上,“哎呀”一聲,歐陽羅山的身子猛地坐直了,目光定定的望著前方,愣著眼神看了半天,才道:“這個燕輕柔太不給力了,這麼長的時間連個冷秋然都收拾不了。還怎麼做我侄兒的丈母孃啊?丟人!”
誰讓你說那了,齊晴茹苦笑不得,又在男人的大腿上狠擰了一把,歐陽羅山齜牙裂嘴了。小聲的在齊晴茹的耳朵根子上,抱怨道:“丫頭,說過你多少次了,在你乾爹身上,不要玩這種惹男人虛火上身的玩藝,想玩,到小夥子身上玩去,大不了,咱少女玩成少婦,乾爹不在乎。你老在乾爹身上實驗,乾爹受不了刺激啊!”
“歐陽羅山,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跟我玩起花花來了,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到臺下去。”
“信,怎麼不信,”歐陽羅山撇了撇嘴,―――丫頭的脾氣,只有歐陽海天能玩得轉,草,這小子的桃花運大發了,叔叔的養女都勾引,我詛咒你祖宗!
心念一動,歐陽羅山的嘴巴撅得老高,―――歐陽海天的祖宗是誰?自己的親爹,親爺爺。算了,我不跟你個小輩計較,養兒養女,就當為歐陽海天造福好了。再把目光注意到齊晴茹的身上,女孩的眼睛順著臺下的人群,望到了貴賓席上坐著的歐陽海天身上,美目痴痴流轉,帶了幾分流連的神態。
歐陽海天這麼有女人緣,自己可是他的親叔叔啊!為什麼一點相象的地方沒有。這小子招惹來的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為什麼自己招惹來得卻是冷秋然這樣的瘋婆子。長相還過意得去,那脾氣,男人又吧嗒吧嗒了兩下嘴唇,把眼睛閉上了。
久戰不絕,冷秋然臉上帶了無邊的煞氣。退步穿掌,左腿繃,右腿蹬,身形猛然逆轉,奔襲燕輕柔的左肋。
“來得好!”女人腰肢一軟,風擺荷葉,下身不動,上身扭曲,左拳反擂冷秋然的前胸。
冷哼一聲,冷秋然變掌為拳,拳風和燕輕柔的拳頭,硬撞在一起,雙方各退一步,沒等燕輕柔再次出手,冷秋然的單腿猛踹燕輕柔的下檔處。燕輕柔錯身移步,柔軟的嬌軀,沒看到女人雙腿怎麼移動,女人的雙臂已經探到了冷秋然的後背上。
冷秋然心頭駭然驚懼,燕輕柔的動作怎麼會這般的詭異,自己的後背,又是自己明顯地軟肋,女人踢出去的腿迅速地變換了角度,轉勾燕輕柔的小腿膝蓋,手臂同時擋了出去。
燕輕柔的手臂搭在了冷秋然的手腕上,女人的小臂就像是蛇吐出來的芯子,又是一次極致的扭曲,一個怪異的彎折,啪的一聲,燕輕柔的手掌準確的擊打在了冷秋然的後背肩井穴上。一股痠麻痛覺,刺痛了冷秋然的肩膀,整個半身差點麻木了。
燕輕柔的左掌回撤,右拳追襲而至,砰砰連續幾拳,俱是擊中了冷秋然的前胸,女人的身體後撤了幾步,才重新站穩。只是頹勢一起,再也無法挽回了,燕輕柔哪裡會錯失這樣的絕佳機會。
手上的動作,風捲殘雲般,席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