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隨著歐陽海天手掌的深入,男人幾乎接觸到了女人的大腿根處。
真正的不穿內褲,比起閔怡來,要誘人十倍。
歐陽海天震精了。
燕輕柔低低的聲音,在男人的耳邊耳語道:“歐陽海天,我想讓你品嚐女人的味道,你可不別說你沒有興趣。”
勾引,赤裸裸的勾引,歐陽海天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怎麼抵抗這種超級誘惑?女人神情沒事人似的,細細低頭嚼嚥著牛扒,男人的手已經不屬於了自己,在女人玉手牽引下,逐漸地深入。
有時候,是一個漸近的過程,有時候思想,是突飛猛進的兇殘,歐陽海天難以抑制心潮的波動,一圈圈的漣漪情動,擊打著男人的身體,不停地輕微顫抖著。
手如滑溜泥鰍一般,有了溼潤的溫度,一點一點向著女人花徑深幽處移動。本來就是兩巴掌的距離,為什麼?感受如同千山萬水一般的遙遠,本來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為什麼?歐陽海天有了要欲斷情迷的錯覺。本來心中極其的擔憂,男人還是鍥而不捨的在女人手掌的牽引下,有了更深入的探尋。
夢囈般的感覺,讓男人張開的嘴巴,半天沒有合攏。女人臉帶了意味深長的嫣然笑意,“歐陽海天,你吃牛扒嗎?我覺得自己的味道,很好啊!”
從訓練館出來,歐陽海天不見了蹤跡。
女人站在大道愣了好久,男人不是說要在休息館裡等著自己的嗎?問了守候在外面的保鏢,才知道,歐陽海天和燕輕柔一起離開了,一句話沒有交代。
豔麗姐苦笑的蹙了蹙眉頭,找了一個角落,給歐陽海天撥通了電話。
“歐陽海天,你很厲害啊!看到燕輕柔,把姐也給忘了,是不是剛才興奮過頭了?”
一手接通手機,一手拿著刀叉在燕輕柔手把手教導下,學吃西餐的歐陽海天,手一哆嗦,險些把叉子插到了燕輕柔玉一樣白皙的手背,女人禁不住寒蟬悽切,白嫩的臉頰汗意也出來了,“歐陽海天,你是準備切牛扒呢,還是準備來一頓紅燒豬手呢?”
“燕輕柔,你的手哪裡是豬蹄了?”
“要是被你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