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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包骨似的,卻頂著一個凸起來的肚子,她看著覺得詭異非常,把她嚇得暈了過去,她問她發生什麼事,女兒臉色煞白,就是不肯說,可能是說不出口,後來在過去探監的時候,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溜掉了,她都不敢猜想是發生了什麼事,監獄裡面好人能有多少?*的男人倒是不少,每次想到這個,她隱隱的能知道女兒在裡面受到的是怎樣的侮辱,她為什麼會懷孕,她也是自然能想到的,就是因為如此,她才天天以淚洗面。

看著女兒受苦,她卻無能為力,但是,從頭到尾,女兒即使精神看似崩潰,但是她卻一直堅持著一件事——要她每次來的時候多給她帶點錢,幫她留意一下連家的動態。

女兒吩咐的她自然會做到,但是她還是心疼她在監獄裡面的生活,但心疼又能怎麼樣?面對這個在南城叱吒風雲,一手遮天的男人,她跟丈夫束手無策。

連慕年倏地自坐椅上起身,眼眸深冷得讓人直打冷顫,“看來你是嫌你的女兒在監獄裡過得太過輕鬆了!”

說著,他冷笑了一聲,“如果你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會給許美伊更加狠辣的懲罰,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不介意成全你!“

許母一聽,臉色更加的發白,搖搖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人已經被人拉走了,但一路上還是吵吵嚷嚷的,引來了連慕集團不少的工作人員的圍觀。

連慕年抿唇,坐下,捏著鋼筆還想繼續工作,但是他才坐下,忽然間就起身,拿著支架上的西裝,不發一言的轉身離開辦公室,留下一臉驚愕的秘書小姐和沉默不言的程展玄。

程展玄見連慕年出去了,也快步的跟上,“去哪裡?”

連慕年頭也不回,“不是要喝酒嗎?”

“可是你不是說不去嗎?”程展玄摸頭,卻皺眉的跟上他的腳步。

連慕年緘默,眸子面無表情的看著某一個地方,不知在想什麼,出了電梯,直直的往門口走去,他到達門口,開車的司機就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程展玄見他上車,也上了自己開過來的車子。

“傾城”酒吧

程展玄看著身邊不發一言的埋頭兇狠的舉起酒杯往自己的嘴巴里灌酒,不拿自己的胃當回事的好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這幾年來變了好多,都是冷冰冰的,甚至可以說是冷漠無情,否則,對於許美伊——這個曾經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在監獄裡,被各種男人玷汙,他一點表情都沒有,甚至任由她被他們玷汙,對於這點,他知道許美伊害死他的女兒,傷害他的妻子,知道現在妻子還下落不明,所以許美伊不值得善待,但是有時候想起,還是覺得他太過冷血了。

現在的他更加喜歡沉默不言,他也知道連慕年總愛習慣的看著某一個方向,思緒飄散,即使在他這個多年的好友面前亦然,但是變化最大的還是他的眼眸,以前的他即使也是冷漠的,卻不是現在這樣,像行屍走肉一樣,沒有靈魂的軀殼一樣活著,一年前,他有一次碰到他胃出血的模樣,真的把他嚇死了。

程展玄頓了下,想起了那個消失在人海中四年,現在還是清晰的存在他的腦海中的女人,猶豫的說道,“還沒找到她嗎?”

四年前,他和連慕年被告知曲淺溪不見了,他們才打電話叫人找人,那邊卻傳來了連慕年女兒去世的噩耗,但是讓連慕年更加絕望的是,女兒也消失不見了,遺體都找不到。

他們都認為是曲淺溪將人帶走了,否則,怎麼會不見了呢?

四年了,他跟他派出去找的人不計其數,能找的地方他們都找遍了,卻一點訊息都沒有,她們母女兩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一點音訊都找不到。

那時候,他們甚至懷疑凌彥楠將人藏了起來,畢竟,他對曲淺溪存在什麼心思,他們是看在眼裡的,但是他們調查過,百分百的知道凌彥楠沒有藏人,因為他們將他的行蹤都查得一清二楚。

既然凌彥楠沒有藏人,那她們母女又不找不到,對此他有些絕望了,甚至真的覺得她們都可能已經跟他們陰陽相隔了。

他們知道曲淺溪是有生還的可能的,畢竟醫生說她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但是曲淺溪為什麼會受傷,凌彥楠跟在場的醫生確是描述得非常清楚的,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害怕她會因為女兒的去世而喪失了生存下去的*。

身邊的好友在聽他說起這些時,身子劇烈的抖動著,七尺男兒蹲在地上哭了出來,甚至拿起她曾經用來刺殺自己和許美伊的美工刀刺向自己的心臟,要不是他和老爺子來得及時,他可能已經隨著去世的女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