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笑了下,但是眼眸卻像兩口銀光刀子,“我四年前查淺淺的資料一直都查不到,到最後才知道原來你早在七年前就將所有的訊息截去了,並封鎖起來,也就是說我跟淺淺的事,你是早就知道了,對嗎?但是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四年前你跟淺淺可以說算不上認識,那麼七年前你封鎖淺淺的資料時,你們認識了嗎?”
凌彥楠民村,眸光深冷,“如果你有本事的話,你可以自己去查,問我,你覺得有必要嗎?”
連慕年沒有接話,睨了眼自己的人,“送客。”
凌彥楠眸子一眯,“這就是你對待客人的態度?”
連慕年背脊倚在牆邊,不鹹不淡的看著凌彥楠,眉宇輕蹙,“不請自來怎麼算客人?我說送客只是不想跟你動手而已。”
凌彥楠語氣冷硬,“我今天也把話給攤開來講了,如果不帶淺淺回去或者是見不到淺淺,我是不會走的。”
凌彥楠已經能叫人擺好了幹架的姿勢,連慕年看著,冷笑了下,看了眼凌彥楠,“人我不可能讓你帶走,而她這兩天處理公司上的事,又跑去了h市,現在半夜的折騰著回來了,好不容易睡著,你這是存心讓她不好過?”
凌彥楠眼眸一緊,看了眼已經完全拉開序幕的白晝, ;給了一個眼神自己的人,然後將視線拉回連慕年的身上,說,“開門。”
連慕年笑,開門讓凌彥楠進去,隨後自己也進去了,關上門。
凌彥楠隨意的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連慕年也不招呼他,煮了一壺咖啡,倒了兩杯,將其中一杯推到凌彥楠的眼前,然後攪拌著自己的那一杯小口小口的喝著。
兩人沉默的喝著咖啡,都沒有再度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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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太陽狠辣,即使室內掛上窗簾布,曲淺溪緩緩醒來時還是感覺到陽光透過窗簾布,落在她的眼皮底下。
緩緩睜開迷離的眼眸時,曲淺溪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自己到底在哪,倒帶一秒,便回到了飛機上的情境,眸子一緊,看清楚眼前的環境,小嘴微微的抿起,看到*邊的櫃子上放著的一條熟悉的領帶,曲淺溪心一擰,一絲思緒漫進心間,整理了下衣服,抓起自己包包裡的電話,開機看到凌彥楠給她留的資訊時,小嘴抿得更加緊了些,邊拉開門邊往外走邊給凌彥楠打電話。
昨晚她沒有接到她的資訊,他應該急壞了吧?
凌彥楠雖然一宿沒睡,但是喝了連慕年的兩杯咖啡,也不困,接到曲淺溪的電話時,眸子一眯,薄唇微翹,“喂,淺淺……”
凌彥楠聲音一出口,連慕年眸子突然一緊,喉嚨發脹。
樓上的曲淺溪正拉開門,聲音不輕不淺的說,“彥楠,對不起,我——”
她的聲音在寂靜的房子裡,樓下的兩個男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曲淺溪關上門,說到這時,關上門轉身,見到樓下在沙發上坐著的兩個男人時,頓住了,掛上電話,卻站在樓上沒有下來。
凌彥楠看了眼抿著薄唇的連慕年,笑了,起身看向曲淺溪,“淺淺,我們回去吧。”
連慕年沒有說話,眸子卻一瞬不瞬的的落在曲淺溪有些凌亂的髮絲上,深眸黯然如黑壇。
曲淺溪沒想到自己醒來時,會在連慕年的*上醒來,她會知道是連慕年的房間是看到櫃檯上放著的領帶就是昨天連慕年繫著的那條。
她沒有想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連慕年的房間裡,自己的心她自己也沒有窺探清楚,就打了個電話給凌彥楠,怕他接不到人而擔心。
至於凌彥楠為何接不到人,曲淺溪心裡也是有想法的,卻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切實際,便否決了,因為她想不出連慕年將她瞞著帶過來這裡,躲著凌彥楠的目的是什麼。
曲淺溪下了樓,凌彥楠迎上去,笑著順順她臉上調皮的到處亂爬的髮絲,看到她兩手除了手機便是空空如也,皺眉道,“你的包包和行李呢?”
曲淺溪沒有推開凌彥楠的手,看向連慕年,最後將視線拉回來,“你——”想問他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凌彥楠知道曲淺溪的意思,笑了下,“回去再說。”
曲淺溪點頭,移步到連慕年的跟前,語氣淡漠,聽不出情緒,“我怎麼會在這裡?”
連慕年一直低著頭,只是臉上神色慘淡,抬頭時將她整個人都鎖在眼眸裡,他臉上線條僵硬,卻擠出一絲笑容來,語氣柔和,“你睡得熟,就將你帶回來了。”
曲淺溪立刻皺眉,冷聲道,“你可以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