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
迫不及待的心情,他很難形容,他只知道,他忍不了,所以想來見她,也就大了電話了。在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在想,他當初為什麼決定不見她呢?為什麼要忍得這麼辛苦呢?
直到他們都吃完飯了,連慕年才想起,他為什麼決定不再去見曲淺溪。
就算見到了又怎麼樣?又能怎麼樣?
她不愛凌彥楠,都能跟他結婚,甚至一直對他忠誠,卻未告訴過他一絲一毫這件事,直至他們完全沒有關係了,她還是不肯說一句話。他明白,要不是當時連慕然跟凌彥楠的情況特殊,她跟凌彥楠的關係,她是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任何人,當然也包括了他。
既然她能做到這個份上,心裡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他複合,跟他在一起,那他還能做什麼?他自認做的不少了,她卻一點動搖之心都沒有,寧願一個人,除了順著她的想法來,他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連慕年?”曲淺溪皺眉,連慕年沒了聲音,不知道在想什麼。
連慕年搖搖頭,不說話。
曲淺溪蹙眉,放下杯子,緩緩的拿起包包起身,“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連慕年頓了下,垂著眼眸道:“嗯,好,路上小心點。”
曲淺溪點頭,看了眼連慕年,覺得他神色奇異,但是他情緒還算穩定,想著他不可能有什麼事,她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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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連家的家底在南城,但是連家的影響力卻不止在南城,更何況這兩年連慕年在c市的投資也引起了不少的轟動,所以連氏在c市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了,在加上早就紮根c市的凌家,他們兩家的聯姻,對外界的影響可是不少的。
沒有當事人同意,媒體自然不敢擅自報道,但是商業上混跡的都是一些人精,老狐狸,什麼能瞞得過他們?
他們除了關心他們聯姻後自己日後的利益,還喜歡八卦,尤其是曲淺溪站在這麼特殊的位置上。她是凌彥楠的妻子,自然是受到別樣的“關注”了。
各種緋色八卦四面八方的湧來,都在會繪聲繪色的說著她是怎麼被凌彥楠拋棄的,她當初又是怎麼不要臉的爬上凌彥楠的*的,除此之外,知道了她跟凌彥楠掰了,又幾個合作商甚至到公司耍潑辣,要求降低合作資金,否則,撤資。
曲淺溪挑眉笑了笑,直接叫律師過來,談判的談判,談判不成就解約,她公司還不缺這幾個牆頭草。
連慕年是沒有親自到曲氏集團來了,但是公司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底下看著呢,出了這樣的事,在第二天在那些耍潑辣的人到來之前,他就在辦公室穩當當的坐著了。
連慕年沒有對那幾位老闆說什麼只是對王天鳴下命令,“既然各位老闆看不上我們曲氏集團,我們也不強求,我們沒有做錯什麼,你們忽然提出解約,既然你們去意已決,那我們也沒有理由挽留,只是該賠償的,希望各位做好準備就是了。”
幾位老闆沒想到連慕年在這裡,還沒來得及說話,連慕年已經將話說死了,他們這能苦著臉離開了,心裡卻是憤憤不平的,到底是誰說因凌家和連家聯姻,連家將拋掉手裡的曲氏集團的股份,曲氏集團將失去了兩個最大的支撐,不久或許即將倒閉的事的?
曲淺溪知道這件事,很快就到了連慕年的辦公室,淡淡的看著他,“你倒是瀟灑。”
距離上次見面才一天的時間又見到了她,連慕年感覺心情不錯,“那些人你想挽留?”
“這種小事,犯得著讓連老闆出馬嗎?”曲淺溪輕哼,端起他沏好的茶水,輕輕的吹了吹昂頭就喝,一點客氣的樣子的沒有。
連慕年笑看著她,“我出馬事情的效率好像高一點,雖然過程都是一樣的。”他昨天才發現,不見還好,還能忍著,但是一旦見面了,想再見她的念頭就開始瘋長了,忍不住找各種藉口來見她。
曲淺溪睨了他一眼,冷冷的看著他,“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一個二個的都來鬧。”拋股這件事,要不是他連慕年親自下的命令,誰敢亂說?
連慕年但笑不語。沒錯,是他趁著凌彥楠跟連慕年的婚禮,放出的合理的訊息。不過,他自認沒錯,那些牆頭草,就算他不怎麼做,他們也已經沉不住氣的想要趁機給曲淺溪一個下馬威了,既然都是牆頭草,留著有什麼用?還不如一次性找個理由都剷除了。
曲淺溪冷冷的說:“我希望不要有下次了,要是在又下次,我還真的希望你能拋股。”被他這麼弄下去,整個公司都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