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百的知道,面前的兩人就是曲淺溪和凌彥楠,他們也住在這個酒店,而且還是跟她同一層樓!
為了避免被發現,她忙閃進去電梯那邊,直到覺得安全了才微微的探出頭來,見到遠處兩人正在開門,然後進了同一個房間……
連慕然眼眸微閃,垂下眼瞼,讓人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麼,但是見到她的人都會覺得她臉色不大好看,神色酸澀。
幫她搬行李的侍應生見她臉色不太好,用英語問:“連小姐,你還好嗎?”
連慕然收回視線,淡淡的點頭,轉身離開。
曲淺溪跟凌彥楠兩人今天凌晨才剛到達舊金山,因為兩人在飛機上都睡得不甚安穩,所以到了這邊,他們各自住進了各自的房間裡睡覺,醒來是已經是中午了,本來想在下午就去辦理離婚手續的,但是在他們兩人吃完飯後,凌彥楠在這邊的合夥人不知怎麼的就知道了他已經過來這邊,熱情的過來這邊,將他們接去了一個酒店,幫他們接風洗塵,凌彥楠無法拒絕,就去了。
外國人喜歡熱鬧,所以叫來了幾個合作商,有意介紹給凌彥楠認識,凌彥楠也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也沒有推拒,一頓飯下來,天已經晚了,所以,他們回來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十點了。
凌彥楠喝了不少酒,有些醉了,那幾位合作商算有紳士風度,沒有勉強曲淺溪喝酒,但她為了不掃興,還是喝了幾杯,所以曲淺溪回來酒店時還是很清醒的,曲淺溪只好將他送回房,安置好凌彥楠後,叫侍應生送來了醒酒湯,喂他喝下清醒點後,才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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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年來到了美國這邊已經是早上了,跟曲淺溪和凌彥楠不同的是,他在飛機上睡得很好,所以他一下飛機就想著找連慕然問關於曲淺溪和凌彥楠的訊息,但是開啟手機卻沒有接到連慕然的任何資訊,打她電話又不接,眉頭頓時蹙了起來,他聯絡不到人,只好自己去找住的地方,也順便的叫人去查連慕然的住址。
連慕年在舊金山這邊也有產業,對舊金山也算得上熟悉了,住進了他慣住的酒店,很快就查到了連慕然的住處,得到的訊息是她連夜的退了房。
連慕年定在了原地,眯起了眼眸,現在他是十分的確定了連慕然是在躲他,即使他想破了頭也想不出為何,但除了這個結論,他沒有找到任何連慕然會這麼做的理由。
連慕年叫人幫他退了那邊的房間,住進了連慕然之前住的酒店裡,打算自己找曲淺溪的同時也將連慕然找出來問問原因,因為她實在是表現得有些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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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淺溪第二天醒來得比較早,知道凌彥楠宿醉不會這麼早醒來,也知道他醒來會不舒服,所以她也沒有過去叫他,直到十點鐘左右,才跟侍應生要了房卡,進去了凌彥楠的房子。
她到的時候,凌彥楠已經醒了,正在洗漱。
凌彥楠洗漱完,換了一套衣服出來,“我們吃完早飯過去應該還來得及。”
曲淺溪知道凌彥楠既然會說出離婚就說明他已經想好了,不會反悔,所以也不急於一時,“如果你有事要辦的話,也不急於一時,離婚手續什麼時候都能辦。”
“這麼淡定?不怕我反悔?”她這麼淡定,凌彥楠挑挑眉。
曲淺溪微微一笑,“那你會嗎?”
“我是反悔了。”凌彥楠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無比的認真的說:“我不知道我當時為什麼說要跟你離婚,或許當初只是頭腦發熱,覺得自己太壞了,但是現在我覺得做壞人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曲淺溪喉嚨一哽,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就這麼的看著他,心裡竟然有些緊張,攥緊了十指。
她知道,其實她還是希望兩人可以離婚的。因為離婚了,凌彥楠才會有更多的機會看到別的女人的好,不會只一心的攥在她的身上,那對他是一件好事,如果他一生都將心落在了她的身上,那對她而言是一種煎熬,她希望他能找到幸福。當然,她也是自私的,雖然她不說他耽誤了她,但她清楚,她承擔不起這個責任,所以,她還是希望他能跟她離婚,那樣對誰都是一件好事。
凌彥楠轉過臉笑了下,一會兒後才笑道:“好了,說笑的,我凌彥楠既然決定了,就定然不會後悔,也不能後悔。”
曲淺溪沒有再笑,只是認真的說:“彥楠,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找到一個真正適合你的人,得到幸福。”
凌彥楠回頭看了她一眼,笑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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