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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力的雙腿將她的美腿緊緊夾住,一手將她的雙手收到身後,征服的壓著她。

她動彈不得,身子不甘心的試圖掙扎,但抵在腹部的熾熱卻隔著儲層布料,燙貼著她的肌膚,麻痺著她的神經。

她識時務的停止了掙扎。

“真乖!”他嘴裡讚許著,諷薄唇卻翹起諷刺刻薄的弧度,冷冷的說,“你在那些男人的身下,是不是也是一樣,乖巧的順從?嘖嘖,很想要吧?”

侮辱的屈辱,讓胸膛劇烈起伏,咬牙,美目溼潤,不再順從的掙扎著。

但他卻忽然放開她,後退兩步。

滿眼厭惡的看著她。

幽暗視線轉移,落在手上的溼潤,“是不是隻要是男人,都能起反應?”

“呵——,曲淺溪,你真是賤到骨子裡了!”

第四十一章 你以為我還會碰你?

因為極度的憤怒,她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她咬唇,美目溼潤的看著他,“連慕年!你給我滾開!”

心裡六月飛霜,蒼涼無比。

這個男人,不但對她沒有一絲絲的憐惜,竟然還用盡詞句來盡情的羞辱她!

根本不給她時間解釋,或許,半年來,他早就等著這個羞辱她的機會吧。

而她前一段時間還以為他對她態度有所轉變,才會經常回家,心裡暗喜。

現在想來,真可笑!

看著他厭惡的眼神,心臟揪緊。

她揚起小手,想狠狠地一巴掌甩在這張出佔據了她無數夢境的俊臉。

夢裡的他俊臉是溫柔的、眼神深情綿長;夢裡的他是體貼專一的,一如年少時他的眼中只有她,所有的溫柔為她所有;夢裡的他是無奈,笑容無奈卻帶著*溺的妥協。

半年來,他冷漠厭惡的態度讓她心如刀割,但她堅持下來了。

因為有這些夢景支撐著她。

或許她不該相信這些夢境,它是假的。

但她卻知道,它們真是的存在過,在兩人年少時。

但也只是年少時,現實告訴她,他們已經成年了。

年少對他們而言就像是一場夢,十多年了,夢都已經被埋葬,只有她一個人還惦記著。

夢或許也告訴她,現實不是夢,以往的一切,只能在夢裡出現。

她不該再對他有所期待。

現實永遠都是現實,她剛揚起的小手,就被他死死的攥住,有力的手掌青筋凸起,冷笑,“怎麼?憤怒了?既然都紅杏出牆了,我這個作為丈夫的難道說兩句罵兩句還要不得了?曲淺溪,你在清高些什麼?”

“你憑什麼?”她挑眉諷刺,“你連慕年的*債還少嗎?你當時是怎麼回應我的?我只是學了你冰山一角而已就是你口中下賤裝清高的踐人了,你呢?你又是什麼?”

她何嘗想用冷硬的態度跟他對峙?

她並不想他誤會她,只是事情的發展,由不得她。

她相信,就算她說得再多,他也只認為她是再狡辯而已,根本不會相信她。

男人的憤怒她不會自戀的以為他是吃醋了,這只是典型的大男人主義而已。

男人*在外在別然眼中就是有魅力,女人*就是不守婦道,下賤。

待遇天淵之別。

更何況她根本沒有出牆。

“曲淺溪,你真骯髒,我真是少看你了!”他輕哼了聲,胸口的怒氣直壓眉梢。

他冷笑,眼神無比厭惡,“你剛才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

曲淺溪抿唇,沒有說話。

的確,她以為他憤怒之極,對她用強的。

“呵——,曲淺溪,你還真是把自己當根蔥了!”

經商多年,他察言觀色的本事已經練到家了,一眼就看透他的心思。

乘機打壓,佔取先機是他的拿手好戲。

“你以為我還會碰你?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在我眼裡骯髒得我連碰你的興趣都沒有!”

語畢,他冷睨她一眼,轉身離開,“呯”一聲甩上門。

徒留曲淺溪一人,木然立在原地,美目遊離。

第四十二章 女人的戰爭

近日寒流襲來,a市被陰雨綿綿的寒冷天氣籠罩著。

與其同時,這兩天的連慕集團高管們也連連叫苦。

他們老闆近來心情似乎特別不好,怒火牽及每一個人,包括楊紫嵐。

高層們本想託楊紫嵐安撫君心,結果全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