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沒有說話。
凌彥楠自然也是擦覺到了,好久之後才淡淡的說:“我跟她沒什麼。”
連慕然聞言,側眸看他,“我知道。”
“你知道?”凌彥楠驚訝,“你怎麼知道?”既然知道,她為什麼還要露出那個樣子?
連慕然不語,蹙起了眉頭,因為他捧著她的一個腳在腿上,而另一個腳還她在車子上,這個姿勢很不雅觀,她有些不舒服。
心底有一股怨氣緩緩的爬上她的心口,糾纏著她,讓她的心根本就開朗不起來,她抬起另一腳,伸手把高跟鞋脫了,也放在他的腿上。
凌彥楠眼眸一頓,眯起眼睛看她,而連慕然卻長臂疊在車窗上,扒著睡覺,凌彥楠看著,薄唇抽了下,咬牙想將她的腳狠狠的推開,但是想到她的腳怎麼說也是因為他才受的傷,她想必也是因為這個而才敢放肆的這麼做,因為換了平常,兩人坐在車子裡,她沒有什麼話說的,車子裡安靜得不像話。
他頓了下,到最後還是麼沒有推開她的腳,就這麼的讓她踏著他的腿。
睏意襲來,連慕然緩緩的整理了下姿勢,還沒到醫院,她就睡著了。
凌彥楠感覺到肩膀多了一股重量,側眸,看著的是她黝黑的發端,一股芳香緩緩的沁進鼻腔裡,眼眸幽幽。
到了醫院,司機見凌彥楠還沒下車,忍不住提醒道:“少爺,到了。”
因為司機的話,連慕然蹙眉,似乎有醒來的跡象,凌彥楠感覺到肩膀上的頭顱動了動,不悅的睨了一眼司機,司機倍感無辜,只得訕笑一聲,連說對不起都不敢開口了。
連慕然睡得實在是沉,動了下就不動了,繼續睡,連凌彥楠抱著他進去看醫生,醫生給她冰敷,她都只是輕輕的在夢中輕哼了兩聲,也沒有醒來。
出了醫院,回到家,凌母見凌彥楠抱著她回來,大驚失色,以為連慕然出了什麼事,忙問:“小然怎麼了?”
凌彥楠示意凌母小聲點,才淡淡的開口解釋:“沒事,扭到腳了。”
凌母擔心的看了兩眼連慕然被包得紅腫的腳,凌彥楠也不再多說,抱著她就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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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然是內急才醒過來的,因為太困,腦子還不算清醒的就下*了,但是一腳落地時,腳板根本使不上力氣,倏地整個人往地上拽,誰在她隔壁的凌彥楠被也醒來了,但是伸手哪裡有這麼快能拽住她,她整個人因為沒有支撐,拽在了地上,到這個時候,連慕然才想起自己的腳扭傷了。
凌彥楠開啟臺燈,沉著一張俊臉,過去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在*上躺好才撩起她身上的睡褲,具體的她的傷到底有沒有嚴重他不清楚,但是他卻知道,她蜷縮起來的腳趾頭告訴他,她很疼,而且她五官因為痛楚糾結在一塊了,他忍不住罵她:“起來為什麼不開燈?你當你是夜貓?有會發光的眼睛?!”
連慕然其實是想反駁他說她以前深夜忽然起*上洗手間從來都不習慣開燈,因為外面有燈光進來,窗簾不拉上的話,臥房裡還是很亮的。但是她卻覺得自己解釋了他未必認同,也就不說話了,由著他罵。
沒有得到回應,好像只有他一個人自作多情的自言自語,凌彥楠心裡不舒服了,視線移動了下,落在她的小臉上,沉著俊臉道:“怎麼不說話?”
“我想去洗手間。”她說完,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壓降低了許多,忙補充了一句,“下一次我會記得開燈的。”雖然她不認為她這次跌倒是因為沒有開燈。
凌彥楠臉色好看了些,看了她一眼,忽然抱她起身,連慕然沒有預料到,忙伸手攔住他的脖頸,漆黑水潤的眼眸看著他,雙手不由得抱緊了一些。
將在馬桶上放下來,他揭開了蓋子,轉身出去前冷淡的說:“要出來了叫我一聲。”說完,未等連慕然回答,他就轉身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連慕然脫褲子時,小臉微熱,因為身上的衣服是一套睡衣,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凌彥楠幫她換的,而她身上也有一股沐浴後的乾爽感覺,顯然她今天晚上,應該已經有人替她洗澡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她會跟一個男人這麼親密,親密到可以自然而然的就替她換衣和洗澡,其實,應該說是她從來不知道夫妻之間還可以如此的親密,不分彼此,不過,好像這樣子,才更像夫妻吧。
連慕然胡思亂想著,她就扶著牆,慢慢的走出了洗手間,凌彥楠見到她扶著牆走出來,俊臉倏地一沉,手上的書倏地就闔上,冷眼的看著她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