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舊人哭啊,他默默地為自己擦了一把淚水。
擦完之後覺得有點不對,這話怎麼好像有點不大對勁?
“主人今天一天都在練習精神力?”阿加娜坐在椅子上,玄森蹲著,幫她擦藥膏。
“嗯。”玄森回答,抓住她總想伸到後面碰他尾巴的腳,“別亂動!”
“主人練習精神力有什麼進展嗎?”
“有。”玄森說,“最大的進展就是今天沒把你摔死。”
阿加娜笑,這算什麼進展,他的進展,應該是使用精神力後,能控制自己獸化什麼的吧。
“還笑?”玄森拍了一下她的大腿,“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
“知道。”阿加娜說,“要是主人控制不好,我就摔死了。”
“但是我相信主人,一定不會把我摔死的。”她笑著,像小孩子似的摟住玄森的脖子,“主人才捨不得摔死我呢。”
“誰說我捨不得?”玄森說,拍她的背,“撒手。”
“不撒。”阿加娜還是笑,靠在玄森背上,心中是無比的滿足。
玄森無奈,這幾天,也不知道這小東西是怎麼了,轉了性似的,越來越會撒嬌。
到底還是個小孩子,玄森想,也不過十八歲,雖然上過戰場,心性還是跟小孩子一樣呢。
以前跟他還不是很熟,又經歷過那麼慘烈的戰事,不免膽子小了些,現在跟他熟絡了,也知道她對他的重要性,小孩子的秉性就出來了。
阿加娜也發現,這些日子,自己在玄森面前,越來越大膽,越來越肆無忌憚。
大概是這些日子過得太舒心,任務的事,也被她慢慢地淡忘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記憶裡,那些慘烈的戰事,現在也慢慢地淡了,她甚至記不起來,自己父母的臉。
她甚至開始懷疑,那些事情,真的有發生過嗎?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開襠褲的小番外:
基地負責製作指揮官軍裝的部門,一開始接到指揮官說要他的尺寸的開襠褲的時候,其實是拒絕的。
他們拒絕,是因為,他們也是有自我堅持的服裝設計師,不能說,指揮官要開襠褲,他們就做開襠褲。
因為做了開襠褲後,指揮官可能會罵他們,根本沒有這樣的開襠褲。
但是阿加娜跟他們說,做完開襠褲後加特效,指揮官穿起來,就會很帥,很酷,很涼爽,再也不怕憋著尾巴了。
他們現在呢,每天都在做開襠褲,做完開襠褲後加特效,指揮官穿起來就會很帥、很酷,很涼爽,走起路來,還能duang ~duang ~duang的
☆、人類反攻戰
劇烈的爆炸聲,濃重的血腥味,白色的連成一塊塊兒的腦漿,和碎成已經辨不清是什麼的五官…
這樣的夢,阿加娜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再次從噩夢中醒來,身邊玄森還睡得安穩異常,阿加娜挪過去,把頭靠在玄森肩邊,心裡才算安穩下來。
自從知道了自己額頭上有可引爆、瞬間結束自己生命的晶片,她就戰戰兢兢起來。
不能有反叛軍方的思想,就是不能喜歡上玄森,不能覺得跟他在一起是幸福的,更不能有任何厭戰的想法。
可是軍方把她那段痛苦的記憶刪除了,父母死亡的痛苦,就慢慢變得淡漠起來,眼下玄森對她的好,對她的關心,和那些痛苦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什麼任務,什麼戰爭,她只想乖乖地呆在他身邊,不吵也不鬧,好好享受來自他的關心和愛護。
可是這想法再這樣發展下去,她額頭內的晶片,是不是就要爆炸了?
頭顱在一秒間化成一片血腥的肉沫,這樣的場面,阿加娜實在不敢去想。
如果告訴他呢,如果告訴他自己的真實來歷,以他們的科學技術,幫助她取出額頭內的晶片,會不會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告訴他之後,得救的機會,有幾成?他會救她嗎?
阿加娜想起前幾天,他誤用精神力把她騰到半空時,那樣的擔心她;再往前,他獸化誤傷她的時候,眼中更是有憐惜和自責。
如果她死了,他會難過嗎?
其實說到底,她也只是個意志薄弱的小女孩,當初或許是因為父母雙亡和戰爭的刺激,一時腦熱,覺得自己的生命,在戰爭面前,不再顯得那麼重要。
可是當她真的脫離了戰爭,安安穩穩地過了一段時間後,才發覺到,活著,是一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