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楊毅臣已經趕去了另一個地方,去找連華手上的兩張王牌。
事情一旦確定,他就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摘下戴著的眼鏡,宇文皇爵的面容神情變得十分嚴峻。
美國舊金山,陳雅言看著電腦上顯示的圖片,她的雙眼有些溼潤,繼而做了個深呼吸,拿起辦公室的電話。
“幫我訂一張機票。”打算親自走一趟。
要不是西門翎坦白,她還不知道宇文皇爵要面臨這麼嚴重的難關,甚至整個宇文家族都會出現動搖。
儘管當年的事,他欺騙自己在先,原諒是一回事,但是出面幫忙又是另一碼事。
她可不想兒子將來的生活有任何的負面影響。
西門大宅,西門晴的放房間內,西門翎,勞倫斯,還有宇文皇爵,四人好像在進行什麼秘密會議。
“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不過,有件事我需要坦白交代。”就在此時,有人舉起手,坦白從寬。
三人齊齊看向舉手的西門翎,宇文皇爵似乎猜到了什麼。
“別告訴我,你把事情告訴給她知了?”
他的聲音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好看的劍眉皺起,渾身透著冷意,深邃的眼逼視西門翎。
知道會由此後果,他似乎一點都不後悔。
“現在你們都有自保能力,為什麼要把事情想的那麼糟糕呢?推開小耳朵後,你不也一樣不快樂嗎?”從椅子上站起來,他說話的音量提高了不少。
明明做錯了事,還這麼理直氣壯,宇文皇爵真是沒想到西門翎居然是個這麼惡劣的人。
“夠了,現在是講快樂的時候嗎?對手究竟有多強大,你不懂,難道我自己會不知道嗎?”他走上前,單手揪住了西門翎的衣襟。
兩人雙雙怒視,誰也不讓誰
氣氛就這麼一直僵持著,都沒冷靜下來。
下一秒,宇文皇爵用不輕不重的音量說出了一句話。
“當年,我媽就死在我面前,這種痛你經歷過嗎?”
那是噩夢,與其讓陳雅言死了,不如把她送走。或者是希望,要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就在此時西門翎不再反抗,很快安靜下來。
勞倫斯見他們兩個找回了些微理智,這才走上前來勸解。
“不要傷了大家的和氣,事情可能也沒想象的那麼糟糕,再說了,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鬥不過他們嗎?”他試圖安慰好友。
從前,西門翎一直覺得宇文皇爵天不怕地不怕,人人敬畏,這個男人前呼後擁,一呼百應。到了今時今日卻也有了懼怕的東西,最他明白,那不是懦夫的行為,而是一種保護,保護好自己所珍惜的,保護好自己所愛的,這才是真男人應該盡到的責任。
鬆開揪住西門翎衣襟的動作,宇文皇爵重重的坐在了沙發上。
事情在節骨眼上,現在讓陳雅言回來,這不是製造麻煩嗎?
看著沉默的他們,西門晴朝著勞倫斯使了個眼色,暗示把房間讓出來讓這兩個正在火頭上的男人聊一聊。
悄悄走出房間,兩人很默契的將耳朵貼在在房門上偷聽。
“要不是看在你還愛著她的份上,我早就搶過來了。”西門翎此時又坐了下來。
聽著他的話,宇文皇爵想也沒想直接回嘴。
“少他媽給我大放闕詞,她又不是貨物,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踢開。”怒視著西門翎,口氣不善。
門外的勞倫斯聽見好友如此man的豪言壯語,忍不住暗暗豎起了大拇指點贊。
西門晴用眼睛橫他,無辜的只好悄悄放下手掌。
真是夠可憐,怕女朋友病晚期患者。
西門翎看了一眼生氣的宇文皇爵,最後索性笑了起來。
“我們到底在做什麼呢?”
何必生氣,何必吵架,只要是與陳雅言有關,事情就會莫名其妙變得糟糕。
“要是可以的話,不如暫時把心思放在對付他們上面,其他的事以後再做打算。”西門翎給了個臺階下。
有了他這句話,宇文皇爵自然也是大大方方的。
陸宅,在這裡住了*,安怡的心情並非放鬆,擔心鄉下的安幕瞳。
“瞳瞳,姐姐今天就回去。”她正在打電話。
電話那端的安幕瞳雙眼盯著電視螢幕,自從得知宇文皇爵死了之後,心情一直很壓抑。
“好。”她沒說幾句話就結束通話了安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