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道袍、束道髻的紀啟順,亦是拱手一揖。僅僅是這樣簡單的動作,但他二人卻是格外的乾脆利落,十分的具有軍人的硬朗氣質。
兩人中比較高計程車兵上前一步,戒備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年輕道士,大概是覺得面前的人是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是以有些輕蔑的道:“呵,我說小道士啊,你倒是會挑路!你說這條條大路你不走,偏走這小道兒……是不是想要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紀啟順揚眉,倒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她。抬著頭笑眯眯道:“小哥說笑了,這道兒又不是你買的,貧道為何走不得?”
小矮個兒走上來很不耐的來了句:“我說小李哥,理這小白臉作甚啊,直接送他上西天得了!”
高個想了想,點點頭道:“得,你也算說了句有腦子的,那哥倆一起上?”
看著他們兩個旁若無人的說要送自己上西天,紀啟順覺得很好笑,更好笑的是第一次聽人家叫她小白臉。這一邊想著,一邊就真的笑了出來。
一高一矮倆士兵一看,都是一愣。那矮個兒像是炮仗一點就著,聽自己口中的小白臉不僅不怕居然還笑出聲了,直接一聲怒吼:“笑!小爺叫你哭!”
紀啟順還是笑,一邊笑一邊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