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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不是養氣弟子,沒有每個月的兩次任務,平日裡只要每天專心鍛體就好。吃飯洗漱什麼的小事,弄月小築都是相當自給自足的。是以遠遠的看到了弄月小築的大門,紀啟順倒是沒由來的不淡定了一把。

出了弄月小築,面前就是一條可容三個人並肩而走的青石板路,路旁盡是些挺拔的青竹。順著青石板路走了一會,前面忽的出現一個岔道,孫執事帶著紀啟順向右一拐,就是向下的石階。

走過了這段石階,便看到有一座四層的樓閣立在那裡。走近兩步,邊見那樓閣的大門上掛著一牌匾,上書“執事堂”三個大字。

***

弄月峰,執事堂。

執事堂門前守門的雜役弟子見有人來忙不迭迎上前來,一見對方穿著鴉青的袍子,便知是一位執事。那雜役弟子恭敬的一揖道:“弟子見過這位執事。”隨後又對著紀啟順拱手行禮,紀啟順自然也是禮貌的回禮。孫執事卻只是點點頭,隨後便領著紀啟順邁進了門。

執事堂裡邊來來往往的人倒也是很多,有穿著短打衣衫的雜役弟子,也有穿著各式袍子的內、外門弟子。紀啟順眼珠子轉了轉,心說:“約莫都是來領任務的吧。”孫執事並沒有理睬那些對她行禮的雜役弟子,而是帶著紀啟順直直去了一處高櫃。

那櫃檯後站了一個少年看著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穿著白色的袍子也就是外門弟子。他抬頭見是孫執事,便拱手道:“原是孫執事來了,不知……”話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卻是看到了跟在後頭一身灰衣的紀啟順。

那外門弟子微微一笑,問道:“莫不是這位師妹突破了養氣,來此處登記的吧?”

孫執事嚴肅的臉上浮起一抹笑意,點頭肯定道:“嗯,算你小子聰明。既然如此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登記吧。”

對方便笑著應諾,隨後對著紀啟順道:“敢問師妹高名?什麼時候入的門?”紀啟順一一答了。

對方聽了後摸摸下巴,就轉身開始找滿架子的玉簡,一邊還漫不經心的嘮嗑:“半年前啊,那師妹你倒是突破的快……嗯,在這兒。”紀啟順還沒來得及回答,對方便從架子上挑出一塊玉簡,看著那玉簡念道:“紀啟順,俗世魏國人,年十歲。可曾有誤?”

紀啟順微笑頷首:“不錯,正是如此。”

那外門弟子點點頭,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塊手令大小的玉簡,嘴裡唸叨著什麼手指上便冒出了點點光芒。隨後手上一用勁,點在那玉簡上,大約兩三息的光景。他忽的抬頭道:“師妹且過來一下。”

紀啟順不明其意,但見孫執事淡淡的坐在一邊喝著茶,便走上前去。那外門弟子忽的拼指成劍,在她眉心一點,又點在那塊玉簡上。見紀啟順吃驚的望著他,便行了一個拱手禮,略帶歉意的道:“方才唐突,是為了借師妹的氣息一用。”

紀啟順心中奇怪,便直言道:“氣息?”

那外門弟子哈哈一笑,解釋道:“師妹才養氣恐怕是不曉得,以後就曉得了。先別管那些旁的,且將這弟子令牌好生收起來,這令牌在門中時時都要用到的,可要小心保管著。“說著便將那塊晶瑩剔透的玉簡,往紀啟順手裡一塞。

她接過玉簡,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裡的令牌。這令牌乃是一塊十分晶瑩漂亮的淺金色琉璃,被雕刻成一朵似舒似展的翔雲模樣。隨然令牌十分漂亮,但是其上十分光滑,只有一些若隱似現的玄奧紋路浮於其上,除此以外並沒有什麼印刻的標記。

紀啟順有些愣怔的道:“這令牌看著與方才師兄手裡的沒什麼兩樣,往後要怎麼區別身份呢?”

這人也是一愣,隨後笑著解釋道:“師妹你還未出竅沒有產生靈覺,待師妹出竅後產生靈覺,便能看到這令牌中所記載的東西了,分別是你姓名、所屬峰、功績等等。”

紀啟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後又問道:“我知曉外門弟子每月都有宗門任務,不知具體是……”

對方擺擺手:“任務什麼的不急,我們宗門的規矩就是:才晉升養氣的外門弟子頭一個月,執事堂是不會給你們分派任務的。”

紀啟順啞然,皺了皺眉正要追問,便見那外門弟子忽的轉身,在後面的架子上挑出一塊玉簡。隨後將那玉簡在一沓白紙上一滾,白紙上便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字。那弟子印了好一會才弄好,又將這沓白紙細細收好,交給紀啟順。

“這是每個養氣弟子都要習的功法——《太虛道德玄清書》,乃是最基礎的觀想之法。你帶回去,自己好生的學一個月。一個月後再來執事堂,待到那時候你的資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