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謀殺,誰信?”蕭遠山很平靜地質問。
電話那頭,胡玉也是相當無語,現在公安局已經被記者們給圍起來了,自己正在想著怎麼解決這個案子。現在,事主居然也找上來了。就別說記者和事主了,自己的頂頭上司也發話了,務必儘快破案!
胡玉是m城的公安局長,市委常委,能夠被他當做頂頭上司的,自然就是m城最大的官了。
胡玉其實也沒想到這事情會鬧得這麼大,事情發生的時候,他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喝茶看報紙呢。
蕭遠山並沒有官身,對胡玉來說,蕭遠山的質問其實沒什麼道理,不過,作為朋友來說,作為蕭放的父親,蕭遠山的質問又相當有道理。
“遠山,咱們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你兒子的事情我現在正焦頭爛額。你也知道查案子是需要時間的。更別說你兒子這麼大的名氣了。總之,我正在抽調公安局的骨幹查案,兇手也正在審問。所以,要我給答案,也麻煩給我點時間。”胡玉認真地說道。
“好,我等著答案。謝謝了。”說完,蕭遠山掛了電話。
打了這個電話,蕭遠山朝著病房走去,而在走廊處,蕭遠山看到了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漂亮如果需要用什麼詞來形容,那肯定是傾國傾城!
蕭遠山也算是見過許多絕色了,不過,在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蕭遠山同樣眼睛一亮。
眼中的女人,就彷彿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當她站在那裡,她周圍的世界也因她而美麗。
她的手中拿著一束鮮花,很大眾的康乃馨,花很美,但人比花嬌。
蕭遠山本以為這樣的女子應該跟自己的兒子沒什麼關聯才對,所以,他很自然地走了過去。
可是,她卻走到蕭放的病房門口站住了。
而這個人,當然就是田晴。
為了完成她哥的心願,田晴乘坐最快航次的飛機從魔都飛了過來,然後找到這個醫院。
這個時候,蕭遠山剛好走近了,見到田晴站立在門口,心頭有些奇怪,但卻沒有被美色所惑,而是立即以審視的目光看了一眼田晴,問道:“你是蕭放的朋友?”
田晴當然也見到了蕭遠山,畢竟蕭遠山和蕭放是父子,所以,兩人許多面目特徵還是挺像的,讓田晴基本可以確定這是蕭放的父親。
重要的是,田晴在來的路上已經把蕭放的家庭情況給瞭解了一個遍。
田晴面帶微笑,對蕭遠山禮貌地微微行了個禮,道:“您好。我是蕭放的同事。聽說蕭放出事了,所以過來看看。”
看到田晴這麼禮貌,蕭遠山微微有點意外。
不管自己的兒子怎麼認識這個女人,光是從這個女人的容貌和氣質來說,蕭遠山就知道自己的兒子似乎做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事情還有點大。
這麼漂亮的女人,再加上自身散發出來的氣質,一看之下就知道這個女子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既然能夠透過外面警察的安全警戒,照理說,這位也不應該是所謂的殺手吧?
這麼漂亮的女人去當殺手,那還真的是有點暴殄天物了。
蕭遠山輕輕頷首,笑著說道:“你好,既然來了,那就一起進去看看吧。”說著,蕭遠山開啟了病房的門。
門一開,就彷彿是開啟了一扇隔離著兩個世界的門。
李雅軒、李月和、嶽思琪三人並沒有特別在意開啟的門,不過,正因為沒有特別在意,所以,當他們回過神來看著門邊情況的時候,立即為跟在蕭遠山身後的女人給震驚了一下。
田晴並沒有做什麼打扮,波浪形頭髮自然地披肩,灰色職業套裝,下身套裙,腳下是黑色高跟鞋,整個人完全就是一位白領麗人的打扮。只不過,實在是因為她的身材太好,她的臉蛋太漂亮,所以,她的這種裝扮,不但將她的美麗展現了出來,還讓她的美麗襯托出了衣服的韻味。
田晴的美麗,瞬間讓同為女人的三個人出現了危機感。
也許是同為女人,又或者是同為漂亮的女人,不只是李雅軒,李月和及嶽思琪都感受到了無盡的壓力。
田晴散發出來的魅力,讓其他三人在感受到威脅的同時,也不禁為這樣漂亮的女人而讚歎。
而這其中,自然是李雅軒感受到的壓力最大。
因為是同齡人,又或者是因為某種說不清的原因,李雅軒覺得這個女人既然能夠來看望蕭放,自然是關係不錯的女人。
無論是什麼女人,當看到自己男人身邊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