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顯,是以。天下人皆以韓非之智蓋群雄!
至於究竟誰強誰弱,未曾交鋒,孰優孰劣。尤未可知也。
汝南。
某地林間一處,四人把茶闊談。
“……韓非者,字學遠,乃是冀州牧韓鰒之子,此人兵馬嫻熟,文韜武略無一不精。武者。能敵無人可敵的呂布,甚至是敗之。雖然是仗了一些其他的手段。手使一杆三尖兩刃的軟藤槍,現又換成一杆鳳翅玲瓏戟,據說虎牢關之後又成為幷州有著‘戟神’之稱的李彥的關門弟子,呂布的師弟,如今的武藝更是飛漲;文者,深悉兵韜,為將,可衝鋒陷陣,為帥,可統帥三軍。運籌帷幄。在軍中名望甚高!其在冀州時,冀州安定,卻是非其父之功,實乃韓非之努力也。董卓亂政之後,京師破敗,如今的冀州,已儼然成為天下少有的富庶之地。後到太原,據說如今的太原也是百姓安定,漸有富強之容,如此可見,韓非之能,可見一斑也。”
若是曹操在此,定會認出說話之人為誰,正是當代著名人物評論家許劭許子將!而這一日,正是其聚友共核論鄉黨人物,每月輒更其品題之時,乃天下聞名之“月旦評”。
天下間,能讓天下聞名的許子將做此之評,這是何等的榮耀!其餘三人心中感慨道。
“聽聞子將你月前評說那小兒韓非為‘太平之隱士,亂世之英雄。十六年前,潛龍在淵。十六年後,飛龍在天。文武德才,一代人傑’,我卻不知何為‘太平之隱士,亂世之英雄’,還請子將為我解惑。”
“德公兄……”
原來此人乃是襄陽名師龐德公!
“虎牢關時,劭曾遠觀韓非此子的面相,知其並非是那追逐名利之人,若是在那太平盛世的時節。此人斷無此等名聲,當不為人所知,是一隱士也。然時事造就英雄,英雄亦適時事也,如此而已。”
“天下大亂已是必然,群雄逐鹿,域中又會落入誰人之中,子將心中可有定數?”
“承彥說笑了,天下何其之大,能人輩出,劭又如何能盡識天下之人?此當不得論也!不過,早年間,劭觀中原之地,龍氣起於北方以及江南、蜀中,但自虎牢關一戰之後,龍氣卻有所偏轉,轉起北方以及江南、東南方向,天象漸亂,也不知是何人亂了天數,劭也不明矣!”
原來,此四人正是許子將、龐德公、黃承彥,而另一人,正是水鏡先生司馬徽,皆乃當世名師、名士之流也,應許劭之邀請,來此處參加他所舉辦的“月旦評”。
“竟然有如此之事?”三人臉現驚容,龐德公不敢置信的道:“何人能有如此本事?”
“劭亦不知也,這世間,我許劭閱人無數。唯有一人不曾看透,就是這個韓鰒的兒子韓非!”許劭搖搖頭,他這些年來為此事走遍了大江南北、關裡關外,然不想卻是依然無果而終。
“哦?世間還有子將看不透之人?這個小兒韓非有什麼特別之處,子將竟看不透此人?”司馬徽本靜靜的喝著茶水,聽著三人的言論,聞許劭此言大奇,忍不住出聲說道。許劭何人也,其觀人術天下誰人不仰之!會有如此之事?
“劭也奇怪。某閱人無數,然卻從未見過此般拖離五行命輪的活死人!此人,似是屬於這個世界。又似乎不是屬於這個世界,劭實看不透也!”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子將也不必奇怪,勿未其惱。”黃承彥笑道。
“承彥兄深習兵法戰陣,對五行八卦之術多有研究,乃是汝之專長。劭不及也!既然承彥兄如此說,也罷。既然看不透,再去想也是無濟於事,哎!”許劭搖頭嘆道。
“呵呵!”笑看著許劭,龐德公朗笑說道。“子將。聽聞你曾點評那個曹孟德為‘亂世奸雄’,如今他在流連各地,兵馬也不是很多,諸多諸侯之中屬他不景氣,如此莫非便是子將口中的奸雄乎?”
許劭苦笑一聲,輕聲說道,“當初我見此人,隱隱有真龍之相,心中大驚。本準備不予點評,無奈他久久糾纏。是故不得已而點評之。然卻不想,其竟被人奪了氣運。若不然,當不會是如今之局面。”
“被人奪了氣運?何人也?”司馬徽驚疑的問道。
“韓非!”
“又是他?”龐德公心中震驚,怎麼又是這個韓非!?今天的話題幾乎全圍上了此人轉了?
“此人如何奪了那曹孟德之氣運?”
許劭搖搖頭,苦笑著道:“劭也不知。然十八鎮諸侯討伐董卓之後,劭聽聞那韓非名氣日盛,欲尋之。待尋到之時,不想曹孟德亦在其旁。依劭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