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這位新主子是個信守諾言的,說不殺俘,那就就不殺俘啊!
他的命保住了。
“若有一線希望,小的也不願**為賊,今既是主公給了小的一機會,小的自然是死死抓住。主公放心,婁超就是命不要,也要謝主公再造之恩!” ;心中歡喜,李烈應的也很是響亮。不過除此之外,婁超的心中還有一絲畏懼,韓非的信守諾言,讓他不再懷疑韓非剛才的話。
若自己有失,韓非絕對會斬殺於他!
過了年輕熱血的當年,婁超也認清了。正如他所言的那樣,有一線的希望,他也不願再做賊!一日為賊。上是賊父賊母,下是賊子賊孫,見了人,沒有不罵的。前者,正是沒有扒掉這一身賊皮的機會,這才不得不繼續為賊,也認命了。
如今。脫離“賊”的機會就擺在眼前,婁超幾懷疑自己是在作夢!
不就是遵守軍紀嗎?
那有什麼?!就是拼盡所有,他婁超也買不來一個清白的出身啊!
所以。這一刻,婁超很是感恩。
若是來日犯了軍法,他一樣會被處置。心裡有了這個準備,讓婁超打定主意。等一下先去軍中請教前輩們軍法。千萬不要犯了。
日後積累軍功,為子女們搏個前程!
婁超真情流露,韓非也看得出,這人是發自真心才說的這番話,當下點點頭,心中的厭煩感稍去,“只要你盡心為本將軍做事,日後。短不了你的前程,升官發財。自是不在話下,當然了,你要有這個能力才行。”
“是是是……”婁超連連點頭,應是不以,心中,徹底穩下了。
說著話,韓非話頭一轉,問道:“對了,你的老巢在哪裡?老巢可還有留守的水賊?”
剿賊數月,韓非也有了一定的經驗,知道婁超肯定有老巢在,而且,老巢中必然有留守之人,而且斷然不會很少,畢竟,賊與賊之間也是有競爭的,若遇戰全部出動,難保不被人端了老巢。
而且,老巢中,物資斷不會少。
初來幷州,大隊的人馬、物資肯定是調不過來,如此,就地補給,以戰養戰,就顯得是當務之急了。
“有!小的剛才就想說,只是不曾得到機會。”婁超答應的很是乾脆,“回主公知,小的老巢還有一百五十人駐守著,按理說,小的今日已經歸降了主公,也應該小的所有獻給主公。但是黃河上水賊不單小的一家,也都是很厭惡官方的存在,幾乎每一支水賊都與朝廷的軍隊有所交戰。主公這要大搖大擺的開進去,恐怕會惹來麻煩。”
“哦,這一帶水賊很多?”韓非驚訝了一聲,問道。
這個倒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了,也難怪,他的情報系統,還不是很完善,僅有的,也是盯在了大勢力的身上,又哪有閒暇的力量來注意一些蟊賊。
時間還短,積累不足啊。
“有十餘支,起碼數千眾。”婁超凝重道。水上的戰鬥,雖然士卒的素質,佔了很重要的比重。但若是被數千聞風而來的水賊給圍追堵截了,韓非的八百兵馬也是有去無回的。有的時候,數量也決定了質量。
甘寧帶出來的八百健兒很厲害,但縱是再厲害,渾身是鐵,又能攆幾根釘?
婁超接著說道:“一直以來,幷州受匈奴、鮮卑甚至是西羌的騷擾,在大漢十三州中,最是貧瘠不過,百姓苦不堪言,尤其是黃巾起義之後,走投無路的百姓看到了希望,勢力小,又不敢正面對抗軍隊,由此,紛紛轉投到了水上……畢竟,北方人的水戰,糟糕的不像話,當然了,主公部下除外。”
韓非點點頭,婁超這番話分析的不錯。聽他讚自己麾下的水軍厲害,當下微微一笑,道:“以你來看,本將軍這些人,比之江南水軍如何?”
這時候,韓非也瞭解了,這婁超出身江南,這才有這麼一問。
“和荊州水軍差不多,不如江東水軍……”婁超倒也老實,這麼多年為水賊,也有一定的眼光,“看得出,主公這支水軍組建時間還不是很長,沒有江南水軍的積累,船隻更是趕不上,若給主公幾年的時間,再有不遜色江南的船隻,當可堪與江東水軍一戰,至少不遜色之!主公能在北方組建一支這樣的水軍,這才是小的驚訝之處。”
“有一件事你怕是理解錯了。”韓非笑了笑,揮手叫過了甘寧,對婁超說道:“這位,是本將軍的折衝校尉,姓甘名寧,字興霸,至於你所說的水軍,也是他投奔於本將軍時一同帶過來的,對了,興霸是巴郡人。另外,他的出身和你差不多,長江上也有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