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為了形成順光之勢。
陽光刺激下,匈奴人大軍的弓弩手,無論是馬背上的還是步下的,根本無法準確shè擊,失去了弓弩的遠端打擊,又焉能阻擋住騎兵的衝擊。
“天時地利把握得如此純熟,這韓非的用兵手段,竟如此了得!”
驚駭之餘,滾滾鐵流已洶洶而至。
伴隨著一聲雷鳴般的暴喝,韓非縱馬高高躍起,鳳翅隆隆戟手中急震。如神將一般從只顧遮目的匈奴人大軍頭上越過。落地之時,手中的玲瓏戟毫不留情的斬向那些驚恐的敵人。
韓非就如同最鋒利一把劍,如破敗絮一般,輕易的撕開了匈奴大軍的防線。
追隨在他身後騎士們,如出籠的野獸,蜂擁而入。
四千匈奴大軍就如同是一面脆弱的玻璃牆,一點被擊破。整面牆隨之四分五裂。
喊殺聲,慘嚎聲混成一片。
鮮血在飛濺,鐵騎所過,無數的殘肢斷顱四散橫飛。
韓非縱馬如飛,馬蹄過處一命不留,玲瓏戟揮舞間。儼然死神鐮刀在收割一般,無可匹敵,直奔大旗下的呼廚泉而去。
兩馬相錯,玲瓏戟呼嘯而出,化成一道半圓形的銀sè鐵幕,其勢猶如長江大河連綿不絕,挾著獵獵風聲轟向呼廚泉。
呼廚泉的心頭。一股前所未有的惡寒在瘋狂的流轉,他雖算不上絕頂高手,但怎麼也是二流之上了,自然能看得出敵人這一刀有多強悍。
避無可避。
不及多想,呼廚泉急是擎刀橫擋。
“當!”
火星四濺,兩柄兵器相撞,激鳴之聲震動四野。
唯一讓呼廚泉慶幸的是,敵將戟上的力量並不是特別強。至少,在他之下,要知道,無論是匈奴人,還是鮮卑人,因為常年吃肉喝馬nǎi,身體的素質要比中原人高出那麼一籌。呼廚泉也不例外,甚至力量上,在草原上也是拿的出的。
韓非的力量,比之呼廚泉要低上那麼一籌。
可還不等呼廚泉喘一口氣。呼廚泉就看到敵將手中的武器在自己這一擋之下,竟是繃起了老高的距離,隨之,在空中轉過一道完美的弧線,電閃般再度落下,又是一戟,正正砸在呼廚泉的大刀之上。
而這時,呼廚泉舊力未去,新裡未生,無奈,只能咬著牙硬挨。
“當!”
玲瓏戟上的勁力排山倒海般灌入身體,呼廚泉頓時吃了一個大虧,只覺五腑震動,氣血翻滾,手中的刀柄險些握之不住。
天下間竟有如此強悍的力道,此人莫非就是那勝了呂布的韓非不成?”
呼廚泉並沒有多想什麼,只以為第一擊韓非是藏了拙罷了。
驚異之際,兩騎錯馬而過,呼廚泉急是壓制翻滾的氣血,回身橫刀,生恐韓非殺招再來。撥馬回身的韓非卻並沒有再出手,而是以一種欣賞的眼光看著對面這驚駭之狀的呼廚泉。
“對面那人,可是呼廚泉?”韓非大聲喝問,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呼廚泉趁機喘了口氣,暗中平伏氣血時,高聲道:“本將正是呼廚泉,你可是大漢龍驤將軍韓非韓學遠?”
果然是呼廚泉!
聽得對方報上家門,韓非微微點頭,目光中掠過幾分欣賞。(。pnxs。 ;平南文學網)方才交手雖然時間很短,也就一個照面,但韓非看得出,這呼廚泉不過是二流水準的武藝,離一流還有一段的距離,韓非若是想要他的xing命,也不過是多花點時間罷了。方才那一戟,韓非只不過使出了平常的招式,加上疊力的手法罷了,並沒有高深jing妙的武學,為的只是試探一下呼廚泉的武藝,而呼廚泉的武藝似乎比他想象中還是要低上一點,按他本來對呼廚泉的印象,這廝,不是一流那也的和一流差不多才對嘛。
至於呼廚泉,得知眼前這敵將,竟真的是韓非後,心中的那種震撼更加強烈。
他呼廚泉不是沒有見過世面後世宅男,相反,他與許多的中原人交過手,但勝過他的,至今還不曾遇到。187年,東漢為了討伐張純鮮卑,向匈奴調兵,於夫羅、呼廚泉作為指揮官出兵援漢。翌年188年,南匈奴發生政變,其父羌渠被殺,須卜骨都侯被立為單于,於是於夫羅、呼廚泉率眾赴漢申訴苦情,其後一直留居漢地。(雖然於夫羅、呼廚泉yu回故地,卻得不到漢庭准許。另外,須卜骨都侯在叛亂後的一年,雖被殺身亡,可是漢庭卻把單于之位一直懸空,並讓南匈奴的老王管理南匈奴。)
在漢靈帝駕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