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誰來都可以欺負一下的!”韓非冷聲道。
“主公是想……”賈習、郭嘉問道。
韓非冷笑一聲,“想讓匈奴人消停,那就得將他們打疼了,只有讓他們知道疼了,才會老實!我們靠的,只有這個!”
刀鋒似的目光陡然一凝,韓非不知什麼時候攥緊的拳頭握得更緊。
賈習卻還沒有領會韓非的意圖,表情一時間有些茫然。
“不打一仗,讓匈奴人見識一下我韓非的厲害,他能老實下來嗎。”韓非解釋道。
賈習恍然大悟,目露敬佩之色,讚歎道:“沒想到主公想得這麼周全,嗯,這一仗看來是非打不可。”
“不但要打。還得打得漂亮,打到匈奴人心服口服,主動找本太守來求和。”韓非語氣豪然,刀鋒似的眼眸中閃爍著凜烈的殺氣。
“仗要打的漂亮……這樣的話,那得好好的謀劃一條計策才好……“
郭嘉捋著小鬍子喃喃自語,不多時,那眯成一條線的眼縫。便掠過一絲詭秘的笑。
…。。
孟縣三十里外,一支萬人的軍隊正在疾行。
那一面大旗下,一員濃眉武將正冷峻的極目前方,正是匈奴單于於夫羅帳下將領呼廚泉。
一騎飛奔而來,尚未近前時,那中年的儒生便大叫道:“將軍。速下令全軍停止前進,就地安營紮寨。”
呼廚泉回頭一看,來者乃是於夫羅麾下最信任的謀士,頭曼。
“我們要趕在敵人之前,搶佔前方的有利地形,怎能在此安營?”呼廚泉質問道。
頭曼勒住了坐騎,大聲道:“韓非乃是韓馥之子。韓馥乃袁家門生,此番前來幷州,未必就是與我們為敵,你忘了單于交待過我們,不得擅自與對方起衝突了嗎?”
“可是……“
呼廚泉yu待再言,頭曼卻一揮手打斷,不悅道:“單于命我頭曼為監軍,你只需聽令便是。何須多問。”
頭曼的命令式的口氣,聽得呼廚泉很不舒服,但他卻不得不聽從。
於夫落能有今天,可以說,眼前這文士頭曼可是有著相當大的功勞,一直以來,深為於夫羅所倚重。給予了頭曼充分的信任。匈奴大軍的軍政大權,幾乎有一半都付之於這頭曼。
呼廚泉雖然同是老單于之子,與那於夫羅是親兄弟,但深為於夫羅所忌憚。要不,這一次也不會有頭曼做什麼監軍了。
無奈之下,呼廚泉只得下令就地安營。
幾個時辰之後,呼廚泉接到了斥候的回報,言是韓非軍在二十里外停止了前進,同樣安營紮寨。
緊接著,韓非軍就派來了使者,更是帶來了諸多牛羊之物,聲稱是奉了韓非之命,前來勞軍,並無惡意。
大帳中,頭曼看著韓非的手書,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韓非對我匈奴並無敵意。”
呼廚泉卻是疑惑道:“若無有惡意的話,其又怎麼會使軍在二十里外紮營?而不是守在孟縣城內?”
“哼,難道他還能憑不到一萬的步騎抵抗我匈奴萬餘精騎?”頭曼嗤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似乎在為呼廚泉方才的話感到可笑。
呼廚泉的眉頭暗皺,心中有苦水,卻只能默默的吞下。
……
日落時分,韓非軍大營。
中軍大帳內,韓非正注視著案上的幷州地圖謀劃藍圖。
那幅地圖上,幷州山川險要,每一處都畫得清清楚楚,而這幅圖正是出自於郭嘉的傑作。
當然,其中少不了那些細作的功勞。
韓非不是不想將戰場放在孟縣,他也知道,匈奴人多騎兵,擅野戰而不擅攻城,只是,孟縣的城牆多有坍塌,本來就城小牆薄,這一下,卻跟沒有城牆也沒什麼區別了。韓非在仔細的思考後,決定禦敵於境外,也就是如今紮營之地。
凡用兵,講究的是上知天時,下知地利。
大多數時候,天時這玩意兒不是那麼好預測,地利就成為了最重要的客觀條件。
韓非看著地圖上通往新野的那一條條道路,嘴角微微揚起,心中暗生了計策。
帳簾掀起,郭嘉興奮而入。
“主公,我的計策已奏效,該是看你發威的時候了。”
郭嘉臉上閃過一絲的得意,將一封書信奉給了韓非。
韓非接過那信一看,臉上也露出絲絲的冷笑。
那是頭曼的回信,信中言語十分的客氣,表達了頭曼的友好,並稱已派人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