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事兵怎麼也沒想到。方才還和顏悅sè的劉溫,怎麼突然間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吃得一嚇,口齒也變得不甚清晰,含糊著說道:“他……他說……說他乃……乃是先……先帝光武……武帝麾下建威大……大將軍、好。。。。。。好畤侯耿……耿弇耿伯昭……。之後。。。。。。”
“你可是聽清了,並無半點的差錯?”得到肯定,劉溫還自不信。再一次的追著問道。
“小……小的聽……聽清了,確是……是這麼說的。”
“用戟的?嗯……”得到了肯定,劉溫反倒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問道:“你可是看清他手中的兵器,可是畫杆描銀戟?”
“畫杆描銀戟?”聽到賈詡口中崩出這麼一個陌生的詞彙,報事兵頓時蒙了,那是什麼東東?
一看報事兵的神sè。劉溫頓時明白了過來,心中暗罵自己,這不是對著夏天的蟲子說冰一般麼!“你不需緊張,好好想想,這個耿昶手中的銀戟可是長有丈八,通體銀白,單耳龍口鳳尾。。。。。。恩,沒錯的話,應該掛著金錢五sè幡。”
“通體銀白是沒錯,也是單耳。至於龍口鳳尾。。。。。。回將軍,離的遠了些,小的也不曾看的清楚,不過,來人的兵器上確實掛了那個什麼金錢五sè幡。。。。。。原來。這就是畫杆描銀戟,奇怪了,以前怎麼只是聽過畫杆描金戟。。。。。。”報事兵也挺jīng明,當下就猜到了劉溫說的就是這杆戟的名字。
“難怪你不知道,”劉溫神sè輕鬆了許多,拍了拍報事之人的的肩膀,笑道:“畫杆描銀戟,天下只此一家,你沒聽過,也是正常。”
說著,劉溫轉頭看了看眾人,呵呵一笑,“看來,天不絕我壺關,耿昶確是那人之後。”
“果真?”裴喜微微一愕,隨即狂喜,大笑道:“哈哈,若果真如此,那又何懼他韓非,何懼那老匹夫!‘雲臺二十八將’建威大將軍、好畤侯耿弇之後,家學何其淵源!據說當年耿弇一杆描銀戟,打遍了天下也是鮮少能出其右者,就是比起當時名勝一時的馬武、岑彭,也是不遜sè分毫,雲臺二十八將,更是排到第四!這耿昶,既然敢說大話,想必,也有十分的本事,如此,壺關無憂矣!”
“這確實是開戰以來難得的好事,但願,這耿昶能有其先輩的風采,能助我等抵抗韓非的兵鋒,如此,壺關無恙、上黨、太原無恙矣!”自開戰以來,張翻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罕見的笑容。
“正是如此!看來,必是天佑我等!”其他諸將也是面含笑容,不住的點著頭說道。
為什麼一聽到耿昶的出身,眾人就變得如此這般的有信心?,也難怪,實在是“雲臺二十八將”耿弇的名聲太響了!
耿弇,字伯昭,挾風茂陵人,東漢開國名將、軍事家,雲臺二十八將第四位。其自幼喜好兵事,耿弇的父親耿況,曾與王莽從弟王伋同學,後為朔調連率(即上谷太守)。耿弇少年時期以勤奮好學著稱。常見郡中歲終舉行郡試,講武練兵,由衷愛好,因而學習騎shè,喜好兵法。後勸父投奔劉秀,被任命為偏將軍,跟隨劉秀平定河北。
劉秀稱帝后,耿弇封建威大將軍、好畤侯。此後,耿弇敗延岑、平齊魯、攻隴右,為東漢的統一立下赫赫戰功。
在東征的一系列戰役中,耿弇充分顯示了他的軍事才能。在各個戰役中,他採用了心理戰、攻堅戰、圍城打援、聲東擊西、避強擊弱等一系列戰術,而且運用巧妙,每戰必勝。耿弇是一個難得的勇將,在自身中箭負傷的情況下,鎮定自若,繼續激勵部下戰鬥,充分顯示出將帥的風度。
論曰:淮yīn廷論項王,審料成埶。則知高祖之廟勝矣。耿弇決策河北,定計南陽,亦見光武之業成矣。然弇自克拔全齊,而無復尺寸功。夫豈不懷?將時之度數,不足以相容乎?三世為將。道家所忌,而耿氏累葉以功名自終。將其用兵yù以殺止殺乎?何其獨能隆也!
可見其名。
馬騰、馬超父子能倚仗著伏波將軍馬援之後,在亂世中混的風聲水起,可馬援比之耿弇,也未必就強了去,甚至。還不如耿弇的名氣大。
“來人,隨我列隊迎接耿昶!”劉溫鄭重的吩咐道。先不管其究竟學到了祖上幾成的本事,單憑其是耿弇之後,就值得如此一做!
當眾人盛情的將耿昶接到關內,立刻大排宴宴,甚至。yù將首位讓與耿昶,在耿昶多般推脫之後,這才分了賓主落座。談話間,耿昶也將來意說與了眾人。
原來,耿昶的祖上,也就是在耿弇玄孫耿協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