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老狗”李墨生介紹道。
“我靠,如雷灌耳,久仰大名。幸會幸會。”勇子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傳說中的人物,連忙伸出手來。富貴也是一番客套之詞,李墨生把雙方互相介紹了一下,讓老狗陪著富貴與李小燕聊天,自己把勇子叫了出來。
走到樓梯間,李墨生甩給勇子根菸,問“你怎麼把那個**叫來了?”李墨生當年與李小燕的事大家都知道。與李墨生分手後,在學校更是放蕩不羈,有公車的美稱。
“怎麼,你心疼了?”勇子壞壞地笑道。
“滾蛋,快說,少拿我說事。”李墨生罵道。
“我得找個陪護吧,找她比僱人省錢省心,還任勞任怨,盡心盡力。”勇子不在乎地說。
李墨生一陣汗,這也太邪惡了吧,這種做法也就勇子能幹出來。
“我一個大男人,你不能叫我給富貴端屎端尿吧,更何況,晚上還能給富貴暖暖床。”勇子的笑容是那麼的邪惡。
不得不承認,人和人之間原來只要有那麼一點點的好感,就能成為好朋友。
只要李墨生幾個在一起,全是“褲襠傳”,腦袋裡光是琢磨著到哪裡泡妹妹,到哪裡開房這點破事。還曾經跑到學校的新區,幾個人蹲到女生宿舍樓門口,挨個地品味。直到看門的大媽喊來保安,幾個人才逃之夭夭。
用王光一句經典的話來形容李墨生和勇子就是:倆逼炒菜,一個逼味。
回到病房,李墨生再沒了拘束感,開始放肆地和李小燕開著玩笑。而老狗則向來不知道拘束為何物,天生一個自來熟,很快就和勇子,富貴打成一片。病房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一個小護士推門進來“謝富貴,打針。嘿,你們把這裡當茶社了吧?這麼大的聲音,小點聲。”
勇子聞言不滿道“我們這是單間,怎麼,又沒有打擾別人,喜歡幹嗎就幹嗎,你管得著嗎?”
護士白他一眼,沒有接話,只是給富貴扎針的時候明顯上了勁,把富貴疼地呲牙咧嘴“護士,我又沒得罪您,您幹嗎拿我出氣啊?”
“活該,誰讓你交友不慎的。”小護士心滿意足地出去了,李墨生他們則鬨堂大笑。
幾人正商量著晚上出去吃什麼的時候,劉雪兒給李墨生打了個電話,對他撒著嬌說“主人,晚上能陪我吃飯嗎?我想吃批薩,排了好長時間的隊啊,好不好?”
李墨生本想拒絕,後來一想好象有點絕情,就說“好吧,我趕過去,你等著我。”
必勝客批薩,本來在國外也就是一快餐店,結果到了古都,被人當成貴族一樣的西餐廳了,去吃個飯那個隊排的叫長。本來李墨生對這種外國垃圾實在是沒有什麼興趣,可是又不想拂了美人的意願,遂硬著頭皮答應了。
與弟兄幾個交代了一下,又特別叮囑了一下勇子叫他關照一下老狗,怕老狗與大家生疏,抹不開面子。勇子哈哈大笑“你這兄弟象是那種怕生的人嗎?”李墨生一想,也是。就與他們告別,朝南大街奔去。
到了必勝客門外,正是飯點上,門口排著長長的人龍。李墨生苦笑著,撥通劉雪兒的電話,問了下她坐的位置,直接上了餐廳二樓。
一上樓,就看見劉雪兒在那裡坐著,整個餐廳最引人注目地就是她了。只見劉雪兒換了一件白色帶藍點的短袖襯衫,一排紐扣因為胸前巨大的突起而繃得緊緊地,讓李墨生擔心那紐扣隨時因承擔不住巨大的壓力而裂開。頭髮則放了下來,很隨意的披撒在肩膀上,臉部化了淡妝。整個人顯的清新脫俗,如同出水芙蓉一樣。
李墨生落座後,服務生端上早已準備好的套餐。劉雪兒緊張地問“我不知道你的口味,點了套餐,你要不可口的話,就重新點。”李墨生對這種快餐沒有什麼感覺,吃什麼都無所謂,所以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挺好的。”
兩個人吃著飯,李墨生時不時地給劉雪兒講個笑話,逗得她是花枝亂顫,更是引人奪目。把李墨生看地也是心癢難礙,恨不得把劉雪兒就地正法才好。劉雪兒看出了他的心思,更是時不時地舔一下自己的紅唇,然後又用眼神撩撥著李墨生。兩個人正在用眼神和表情互相鬥智鬥法時,旁邊忽然傳來了聲音。
“雪兒,你也在這裡吃飯啊?”李墨生聞聲看去,桌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青年。180幾的身高,修長的身材,五官清秀。不太長的頭髮亂亂的卻給人一種跟有味道的感覺。一身的筆挺的休閒服,李墨生雖然認不出是什麼牌子,但是也能看出來價值不菲。
劉雪兒看見此人,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