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望考入著名學府。可是在他高考前,因為父親病危,從學校離去後,就再也沒出現過。後來有一年過年的時候給李墨生打回一次電話,說是在廣東打工,條件不錯,云云此類。
“上星期回來的,問了好幾個同學才找到的你的電話。快出來,一起吃個飯,好多年不見了。聊一下”老狗在電話那頭豪放的說道。
約好了地點的李墨生走到雲戰天那屋看了看,還是沒人,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拉開門,赴宴去了。
兩個人約的地方是省體育場大門外的韓國燒烤,這兩年,韓國棒子的燒烤在中國是大賣特賣。開店的人一個個笑的嘴巴都咧到了耳根子上。
一頓飯吃了2個多小時,兩人就象失散了多年的親人一樣,問著對方的經歷,說著自己的感慨。說到傷心處,竟是唏噓不已。沒喝多少酒,兩個人卻都有些醉了。
出了店門,兩個人毫不顧及別人的目光,坐在二環路中間的草坪上,繼續暢談著人生。直到酒勁慢慢地散去,兩個人站了起來,已經快10點了。李墨生的心情很久沒有象現在這樣舒坦過了。看著對面高樓上閃爍著的霓虹燈,李墨生對老狗說“走,接著去喝。”霓虹燈下有幾個一閃一閃的大字:灰姑娘酒吧。體育中心A座C1,
李墨生斜叼著一支菸,讓自己看上去像個地痞流氓。兩個人搖搖晃晃地走進酒吧。
酒吧裡是個女DJ,穿著打扮如同未進化的猿人。除了胸口和跨下掛著幾根布條外,全身再無任何的紡織品。
兩人找了一個臺子坐下,李墨生要了瓶黑牌。據說全中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