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煙,以前是中國人民大學的經濟學教授,曾經參與了多項國家重大的經濟改革計劃的設計工作。後來因為犯事,差點被判了死刑。是陳小重的父親用盡了關係才把他保了下來。從那之後,肖煙就成了陳家的首席幕僚。
“有時候看上去很複雜的事情往往用最簡單的辦法就可以解決!”肖煙惜字如金,說了一句話後就緊緊的閉上了嘴,看樣子是不準備再說話了。
“你是叫我去直接問他??”陳小重問道,可看見肖煙的模樣,無奈的揮揮手,讓他離開了。
等肖煙出去後,陳小重拿起了電話薄找到王光的電話後撥了過去。
王光這會正在李墨生家呼呼大睡。昨晚三個人喝了兩瓶白酒後,嫌不過癮,又下去抱了三箱啤酒上來,喝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喝酒的時候,李墨生和王光一致認為這兩瓶五元錢的白酒要比他們晚上在王朝軒喝的價值一萬多一瓶的50年茅臺的味道要好。氣的老狗直罵兩人禽獸不如,在外面**完不說還要回來故意眼氣他。
其實有時候就是這樣,弟兄們在一起不在乎喝的是多錢的酒,而在乎的是這份情誼,這種感覺。
三個人從晚上喝到了天亮,喝到最後,除了李墨生外,另兩人都人事不知了。饒是李墨生神功護體,也感覺到頭昏沉沉的,非常難受。他大概收拾了一下,一頭栽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王光是被褲子口袋裡手機的震動震醒了。他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看了看手機螢幕。多達10幾個未接電話,全都是北京的號碼。
王光一個激靈,酒意頓時消退的無影無蹤。“操,我不會這麼黴吧?喝個酒就被老爺子抓了,這回是死定了。”他一想到父親那張黑臉,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他趕緊一邊回撥著電話,一邊心裡在編造著理由。
誰知道電話一接通,那邊傳來了一個很耳熟的聲音,“光子,我是蟲蟲。你幹嘛呢?怎麼不接電話?”
“我操你大爺!陳小重,你怎麼不去死?”萬分悲憤的王光破口大罵。
“靠,你丫有病吧?”陳小重很納悶,王光這廝是怎麼了。
“你大爺的,我正睡覺呢,昨晚喝多了,早上才睡。剛一看電話,還以為是我老爺子呢,嚇得我心臟病都快出來了!不管啊,過年我回去,天上人間,你得給我接風壓驚。”王光這會也沒了睡意,從一片狼藉的桌子上找到半盒煙,抽出了一根,點著。
“你丫上學呢都已經是大老闆了,行啊,沒看出來你還挺有出息啊!我請你?呸!你請我才對!信不信我現在去你家把你做生意的事講給你爸聽?”陳小重很清楚王光的脈門在哪裡,一招就命中了要害。
“你個賤人!我怎麼認識了你這個損友?快說,找我幹嘛?”王光痛苦的呻吟道。
“和你合夥開公司的人叫李墨生?是你的舍友?”陳小重也不客氣,單刀直入道。
“你問這個幹嘛?”王光頓時警覺了起來,很警惕的問道。
“呵呵,別緊張啊?你這個合作伙伴上週收購了我公司大量股票,我就想問問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叫哥哥我端著碗去找你要飯啊?”陳小重的語氣雖然很輕鬆,可是話裡面傳達的意思很明確,他相信王光也能清楚的聽出來。
“啊,是嗎?不可能吧?我怎麼不知道。收購了多少的股票?”王光十分的驚訝,這件事情剛剛開始進行就被對方發覺了,那麼後面將要展開的一系列行動都要受到影響。
“你不知道?”陳小重斟酌了一下,可能嗎?又不是幾十,幾千元,而是幾個億!這麼大的一筆資金流向想要瞞過合作伙伴那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真的不知道?”
“少廢話,趕緊的,快說!”王光也加重了語氣,對這個發小,他是瞭解的很。
“他最少動用了超過8億的資金,收購了我公司超過10%的股票。”陳小重是真的希望王光對此事不知情,畢竟這麼多年的交情放在這裡。舍友?舍友才認識幾年?我們兩個是從小玩大的,他斷沒有可能去幫別人來對付自己啊!
雖說這件事情是王光策劃出來的,可是當他聽見陳小重口中說出的數字時,還是嚇了一跳。
“我靠,這貨從哪裡搞的這麼多錢?不會是把銀行搶了吧?”王光自言自語道,略微思考了一下,道“我這個公司的總資產還不到一億,而且現在要上一個大的房地產專案,哪裡會有這麼多的錢?而且,如果是我做的話,不用你來找我,我家老頭子就先把我一槍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