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局長說:“好了,我的說完了,李老闆,該你說了哦。”
“我的還沒想好呢,這樣,光子,你來說一個。”李墨生對王光說。
“行,我也來說一個。”王光爽快應道,“我也說一個關於尿尿的,一個男老師尿急了,匆忙中就誤進了女廁所。他尿完出來,正好遇到一和想進廁所的女老師,女老師突然見男老師從女廁所裡走出來,就非常生氣地責問這個男老師說:‘喂,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女士專用的?’這個男老師聽了就嘻皮笑臉得說:‘嘿嘿,我這個也是女士專用的啊。’”
大家又鬨笑了一陣,個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包房內的氣氛更加熱烈了。這時,坐在李墨生身邊的柯局長開口了,她笑著說:“唉,你們這些男人啊,就愛拿我們女人開涮,拿肉麻當有趣,真是無聊!”
“嘿嘿,那是那是,我們的段子和柯局長說的段子相比,那確實是顯得無聊又庸俗,要不,柯局長,你來給我們說一個,順便也提高一下我們的審美情趣。”王局長說。
“是啊是啊,柯局,你就給我們說一個吧。”眾人紛紛附和。
李墨生這會也來了興趣,轉過臉微笑得對她說:“你就說一個吧,也讓我長長見識。”李墨生對自己的微笑一向頗為自信,自己妖異而精緻的面孔再加上魅惑的笑容,簡直就是所有女人的天敵。親熱而不諂媚,溫和而不誇張。
柯局長在他微笑得注視下,眼神中竟閃現出一絲慌亂,但這種慌亂只是一閃而逝,馬上她就恢復了正常,笑著說:“段子嘛,我可不會說,但我可以問你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李墨生問。
“人為什麼要結婚呢?”
大家都知道柯局長後面肯定有話要說,都看著她而不答話,只有李墨生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為什麼呢?”
柯局長一本正經得看著李墨生說:“那是因為男人想‘通’了,女人想‘開’了呀。”,柯局長說“通”和“開”字時加重了語氣,眾人先是一楞,但隨即就醒悟過來,爆發出一陣大笑。
李墨生也想笑,但還是強忍住,繼續問:“那人為什麼又要離婚呢?”
柯局長說:“這不也是很明擺著的嘛,因為結婚以後,男人知道了女人的‘深淺’,而女人瞭解了男人的‘長短’,大家合不來當然就要離婚啦。”
大家笑地更是厲害了,其中一人還把剛塞入嘴裡的雞翅“撲哧”一下給噴了出來。李墨生這時也忍不住了,和大家一起放聲大笑起來。
“李老闆,這下該你說了吧。”柯局長面露微笑道。
李墨生笑著說:“好,那我就說一個。話說有一個日本鬼子軍官要漢奸帶著他的太太去洗澡,要知道,這小日本的規矩和我們中國大不相同,人家是允許男女在一起洗澡的。於是漢奸就帶著日本軍官太太進了浴池。過了一會,那個日本軍官不放心,就到浴池去看,見那個漢奸正在賣力地給他夫人搓背,他正要放心離去,卻突然發現那漢奸的小鋼炮架了起來,這個日本軍官立刻大怒,抽出軍刀吼道:‘八格牙路,你的,下面的什麼的幹活?’這個漢奸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把洗澡用的毛巾放在那上面一搭,說:‘報告太君,掛毛巾的幹活。’日本軍官一聽,無話可說,就回去了。可過了一會,他又不放心了,就過來看,這次,他看到漢奸的小鋼炮居然從後面伸到他太太的身體裡面去了,還一抽一抽的,日本軍官頓時勃然大怒,抽出軍刀大吼:‘八格牙路,你的,什麼的幹活?’漢奸一邊氣喘吁吁得抽一邊說:‘報告太君,外面的已搓完,正裡面的搓搓!”
李墨生這則段子顯然更具殺傷力,把在座的各位全都逗地哈哈大笑,就連表現地一直很優雅得柯局長也拿著指巾捂住了嘴巴,但還是笑地肩膀一抖一抖的,白晰的臉兒憋地通紅。一邊的劉雪兒則是笑的不停的咳嗽著。
從酒樓裡出來,街頭已是燈火通明,紅紅綠綠的霓虹燈閃閃爍爍,把城市的夜景渲染地像個濃妝豔抹的妓女,花枝招展的,又妖嬈,又曖昧。
在酒樓門口,王光說:“各位領導,我們再去娛樂城坐坐,醒醒酒,怎麼樣?”
以往人們請客那就是吃飯,飯吃完了,該說事的說事,該辦事的辦事。但現在可就不行了,吃飯已經是退居二線了,它只是整個請客過程中的一個前奏,酒足飯飽後,再去找個地方消遣消遣,這才是請客的一整套程式。不把這套程式走完,那請客就不算成功,讓請的人感到遺憾,讓被請的人感到欠缺。
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些領導們一個個都婉言謝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