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的手中得到那份重要的魔具,能夠抗住鎖部一族而堅定中立立場,潤一郎也並非沒有什麼能力,何況還有初代給予他的庇佑。
而站在公主那一邊的兩位少年,究竟是因為何等原因才會甘心情願的將自己置入如此危險的境地?只怕是公主許諾了什麼,只有用魔法才能達成,而用自我卻無能為力的事物或者念想,更說不定,公主大人根本沒有將其中的一些重要而不可避免的事情告知與他們,如此而來,這兩位少年並非不能被他所控。
所以他才不管不顧,因為他,仍舊掌握著勝利的王牌。
彷彿是為了使自己安心,左門在心裡不住的對自己強調這一點。
“不過,那兩位少年如果要取得魔具的話,勢必會和潤一郎大人見面,說不定能趁此機會抓住兩人,那麼,我們的勝算豈不是更大。”夏村有些遲疑。
左門聞言,只是搖了搖頭,嘲諷的說著,“只要始之樹依舊庇佑著公主大人,夏村,你就不可能會遇到那兩位少年,我等行事如此的小心翼翼,何嘗不是因為此?只怕,下次在於那兩位少年見面,就是在此處了。”
僥倖並不存在於這個世界,即便所謂的魔法存在已經是常識所不能窺察的。而所謂的‘運’何嘗又不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僥倖。
左門攥緊了手中的刀柄,任何人都能察覺的不對勁,偏偏公主大人卻仍舊執迷不悟。
“左門大人?”夏村喚道,左門的樣子顯得有些奇怪,彷彿在警惕著什麼似的,但此處並未有什麼危險存在。
“不,沒什麼。”左門依舊想不到自己究竟忽略了什麼,心底的那股惴惴不安無法消逝。他站起身來,神色肅穆,“該準備了,和公主大人的博弈。我們必將贏得勝利!”
“是,左門大人。”
——
明天,明天,再一個明天,一天接著一天地躡步前進,直到最後一秒鐘的時間;我們所有的昨天,不過替傻子們照亮了到死亡的土壤中去的路。熄滅了吧,熄滅了吧,短促的燭光!人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在舞臺上指手劃腳的拙劣的伶人。(注1)
chapter 37(上)
小女孩還記得那個長的很好看的大哥哥,那個有著好看的翡翠色眼睛的大哥哥。她能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最好的詞彙就是'好看'這個詞了。她很想再見到那個人一面,更何況她還和自己的哥哥說過,長大了要嫁給那個很好看的人。於是,她現在緊緊的跟在哥哥的身後,隨著哥哥小心翼翼地躲藏起來。
小女孩的哥哥也是個小孩子,不過*歲,縮在並不怎麼能藏得住人的細瘦樹木後,裝模作樣的探頭探腦,就連眼睛都不敢太過於刻意的張望,生怕他們跟蹤的人會發現他們。
他們跟蹤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女人。男孩沒見過這麼強的女人,比他認識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強,他還打不過她,如果讓她知道他和妹妹跟蹤她的話,肯定會將他們強制性驅走的。只是,他可不是那麼聽話的一個人。
男孩鼓著一張圓圓的臉,鬼靈精的想著,然而再探出腦袋看去,哪裡還有他們一直跟著的人?男孩瞪圓的眼睛,使勁的張望著,絲毫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跟丟了!
“……哥哥……”
他的衣襬被妹妹扯了扯,但他沒有回頭,鼓著氣一個勁的保證著,“哎,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找到那個女人,然後……”
“嗯?然後什麼?”
“哇啊!”聽到這聲音,男孩嚇了一跳,整個人緊貼在樹幹上,回頭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女人,緊張地說話都不清楚了,“你,你,什麼時候……”
女孩癟著嘴,她剛剛就想提醒他,他們已經被發現了。
“你們已經跟著我有一段時間了,小鬼們。還真當我什麼都沒發現嗎?!”山本挑了挑眉,“說吧,跟著我幹什麼?”
然而男孩卻如同受了驚嚇一般,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女孩也訕訕地低著頭,一言不發。
山本有些無奈,她自認為自己的語氣不算差,更何況,她也並不是不喜歡小孩子。每個女人都會有母性,或多或少,她也不例外。只是現在的小孩子一個比一個會找麻煩,讓她輕易不能小看。就像是不破真廣和瀧川吉野,還有眼前這兩個小孩。
山本的視線略過被男孩女孩戴在胸口的不起眼金屬飾品,那是鎖部一族用魔法制造的魔具,可不是那樣簡單的東西。如今的形式愈加的嚴峻,即便集齊了不少武裝力量,面對未知的魔法他們也並不知道能有多少勝算,只能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