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角度恰到好處,越過夏的肩頭,可以看到不破真廣那大部分的臉——他們,並沒有在接吻。反而是不破真廣勾起嘴角的那個幅度,實在是再讓他熟悉不過了,那是危險的警報,不破真廣會直接將他瘋狂的一面的展示出來,沒有絲毫的掩藏,直面不諱,如同猩紅色的火舌一般,狂暴的——
“當火舌舔舐著火藥,當不破真廣吻著瀧川吉野——”
湊近了耳畔傳來的低語,隨著那一字一句,彷彿真的,就是火與火藥——而他,瀧川吉野便是火藥,如何不是呢?每次都被真廣牽連著的打架、每次都被真廣的話語和動作弄到做出誇張至極的表情——不是彷彿,就是火與火藥。
但是——“這種狂暴的快樂將會產生狂暴的結局,正像火和火藥的親吻,就在最得意的一剎那煙消雲散。最甜的蜜糖可以使味覺麻木;不太熱烈的愛情才會維持久遠;太快和太慢,結果都不會圓滿。”吉野這樣說著,他閉上眼睛,語氣平淡的這樣說著。他述說著那狂暴的快樂,也述說了那平靜的最後。
真是,會破壞氣氛的人啊,居然在能讓人沉眠地下的惑人的沼澤陷阱面前,淡淡的略過,如同從來不曾被其所迷惑過一般。夏坐正了身子,不再壓迫著瀧川吉野了,她大概有些不甘心的說著,“不正如你和不破真廣嗎,雖然聽起來是悲劇的感覺。”
吉野鬆了口氣,他笑了笑,“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說起火與火藥,就讓我想起這樣一句話——出自羅密歐與朱麗葉。讓我懷疑的是,你真的沒有看過莎士比亞麼。”
“真的沒有。”夏再一次肯定著,“不過,你的初吻,還是和不破真廣一起嘗試吧,處男吉野。”
“哈?”o__o”…這是再次跟不上節奏的處男吉野。
“初吻,要擁有最特別的體驗才行吧,那種躁動……火與火藥一般……”
“可以告訴我了吧。”冷哼的鼻音帶出灼熱的微微溼潤的氣息,直直的打在那學姐的臉上,這本該是曖昧至極的場面,卻讓真廣的心裡一陣不耐,對於學姐遲遲不肯開口,毫無反應的樣子,有些急躁。
學姐雖然被不破真廣的面容所迷惑,但並不代表她沒有理智,她猶豫著、倉促的、想要將此掩蓋過去的說著,“她是我妹妹的同學,平時就對瀧川同學注意多時了,今天才會特意求我幫忙,讓她和瀧川同學單獨相處一會兒的——”
甚至,為了不讓不破真廣看出她語言中的隱瞞之意,她還指著夏和瀧川吉野的方向——此時他們大概相談甚歡,甚至夏還湊近了吉野——“你看,這不挺好的麼,她和瀧川同學真的蠻相配的。”一邊說著,還一邊將胸口緊貼著不破真廣的手臂,大概是為了增加可信度,還不停地笑著,眨著秒得黑如濃墨般的眼睛,眼睛帶了美瞳,在這種紛雜的光線下,如同鬼怪的瞳孔色,虛假而難看。
就連學姐她自己都沒發覺,她在談到夏的時候,語氣裡總會帶上一股厭惡的色彩,鄙夷的,還有恐懼的,如同傳染病一般。
“哦?”真廣的嘴角上浮了幾度,眼角輕佻。眼裡的冷意卻破冰而出,聲音刻意壓低,危險到不寒而慄,“你以為這樣能夠騙過我?你最好坦白的告訴我。”這些女人想搞些什麼東西,他根本不屑於去了解和評價,但如果,她們將不好的主意打到吉野的頭上……
學姐目光遊移,此刻的不破真廣真的很危險,不同於他之前那副如同samael一般至毒的引誘,此刻的他卻是,帶來的死亡的深淵。她心有不甘,從未聽說過不破真廣會對一個和他胃口的女生如此面目,而一切的導火索卻都是因為瀧川吉野。原本就對瀧川吉野分外不喜——每次真廣都會或多或少的給他和她們搭線,總是妨礙著她們和真廣之間——那麼此時,就只能說是嫉妒和憎恨了。
“不破同學,不要生氣了。”
“對啊,何必為了瀧川同學和學姐生氣。”
“再說了,那個女支女說不定還真的很合適瀧川同學呢。”
其餘的女生,都想打破這個尷尬的僵局,紛紛為學姐開脫著,然而她們說話的語氣,帶著不屑和幸災樂禍,卻是讓學姐在心裡暗罵蠢貨!
“你說——女支女!”真廣終於不再揪著學姐不放,反而是說破漏了嘴的那個女的,被不破真廣冷厲的表情嚇了一跳,此時的他,連露出一個極致危險的笑都欠奉。
“什……什麼嗎……”女生心虛的低頭,喃喃的嘀咕著,“那個女的在這一方面可是很出名的,不少人都看到她出入一些高階場所,身邊還總是有著不少看起來有錢有勢的男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