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的不悅之色。
白色的寬袖之下,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此刻已是握成握拳,他知道茶晩和玖墨的親密舉止,也是到……他們早已經歷過男歡女愛,可是如今聽到這個訊息,心頭卻如同被刀子狠狠捅了幾下一般。
魔尊大人輕輕咳了一聲,然後對著白玦道:“如今我家小晚已是讓那禽獸捷足先登,而且還無恥的播下了種,阿玦啊,雖然本座希望你娶小晚,可是如今此事……”
白玦淡淡勾唇,表情絲毫沒有變化,字字清晰道:“白玦明白,義父莫要再提了。”
魔尊大人看著“一臉沮喪”的白玦,心裡可是難受的緊,心中更加是嫌棄那玖墨,暗暗想著,改日一定要把他的晞微殿給砸個稀巴爛,太過分了!
日日欺負他的閨女也就算了,居然鬧出了人命!
白玦退出內殿朝著自己住的地方走去,房門闔上,看著床幃低垂的榻,想起那日他從嬈錦的手中將她救了回來。
一萬年了,如今只有她昏睡受傷的時候,才能那樣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裡,不再反抗。
白皙的手掌一攤,那個紅色的鈴鐺赫然呈現,不由得苦澀的彎唇。
是生是死,都不會過問嗎?
他的晚晚,果然是一個心狠的女子。
屋內忽然吹過一陣涼風,白玦握緊了手,目光陡然變得陰沉,冷冷啟唇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那聲音冰冷的��耍�剖且�罨罱�碩乘酪話恪�
身後之人聽了,輕移步子,然後走到白玦的面前,莞爾一笑。
她嬈錦本就是一笑便是眉眼不可方物的女子,如今這淺淺一笑,更是奪人心魄般傾倒眾生。
不顧眼前男子的冷絕,嬈錦淡笑著望著眼前這讓她魂牽夢縈萬年的男子,輕啟朱唇道:“阿玦,你又是何必呢?你心頭念著的人,此刻已是在那上神的身下嬌喘承歡……”
白玦目光冰冷,狠狠的朝著這笑得一臉嬌媚的女子一掃,一字一句似是從齒間崩出來,道:“上次你欲殺她,已是我對你最後的饒恕,嬈錦,你真的以為,我捨不得殺你嗎?”
這一次,他沒有故作親暱的喚她阿嬈,而是冷冷的嬈錦二字。
嬈錦只是稍稍一愣,然後斂睫委屈道:“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殺她?阿玦……”嬈錦看著這一臉冰霜的男子,有些心寒,如今他連虛偽的溫柔都不願給她。
“我只是嫉妒她而已……阿玦,我嬈錦是因為愛你,才會想要殺了她。”她嬈錦離了青丘神族隨著他到了這魔界,為的是什麼?只不過是想多看他一眼而已。
這個看似溫潤無害的男子,對於她嬈錦來說,則是最致命的毒藥。
白玦稍愣,然後低頭看著嬈錦,那雙勾人的眸子此刻泛著瀲灩的水色。他的記憶中,阿嬈從未哭過,即使那日被關在寒滕苑,也沒有流過一滴眼淚。
莫名的,他的心抽痛了一下。
看著白玦的反應,嬈錦稍稍勾了勾唇,雙臂大膽的環上身前之人的脖子,動作親暱,緩緩道:“……阿玦。”
那聲音魅惑誘人,讓人忍不住心疼憐惜,紫色的水袖滑下,露出光潔嫩滑的藕臂,嬈錦將唇湊到白玦的臉側,喃喃道:“我不在乎你心裡想的是誰,這一刻,就把我當成你心裡的人,好不好?你要的,她不願給的,我都可以給你。”
白玦望著近在咫尺的臉,看著她的眼睛,覺得眼前的一切變的朦朧而模糊,細細一看,卻發現眼前浮現的是茶晩的臉。
她親暱的勾著他的脖子,對著他笑。
朱唇覆上那肖想依舊的薄唇,靈活的將小舌滑入,在那溫溼的口中游曳,好似一條小蛇一般的靈巧。他身上的味道讓她痴迷,這一刻,即使讓她死去,她也願意。
雙臂沿著脖頸處而下,然後緩緩伸進對方的衣襟處,小手沿著那溫柔的心口來回的撫摸,動作極具誘惑,手指捏住他胸前的突起,讓它在她手指的摩挲下變得發硬。
“晚晚……”白玦喘著粗氣狠狠的吻了下去,雙手用力一扯,將她的衣衫撕裂,望著那白嫩的身子讓他覺得心裡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
他拼命的吻她,似是要發洩這一萬年的相思。不斷瘋狂的咬著她的唇,那股火熱,幾乎是要活活吞了懷中的人。
一陣天旋地轉,兩人輾轉到了榻上。
白玦死死的壓著身下這白嫩的嬌軀,軟舌自她的檀口退出,然後沿著臉頰蜿蜒而下,虔誠般的吻著她赤、裸的肌膚,經處呈現一個又一個粉色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