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出落的亭亭玉立了。不過,這茶晩與她的孃親可是不同,除了這雙眼睛有些神似,其他的,完全沒有繼承她那美人孃親的絕世容顏。
想來,是像那人的多一些吧。玖墨眸子含笑,彷彿是在回憶一些愉悅的事情。
的確,歷劫成上神,確實是一件愉悅之事。
茶晩被盯得有些發慫,然後軟軟道:“師父在想什麼呢?”
“為師在想……你的性子怎麼半點不像你孃親。”玖墨的話語有些調侃之意,黑眸璀璨如星子。
茶晩身子一僵,然後激動道:“師父認識我孃親?”
玖墨依舊是淺笑,話語之間是一貫的慵懶之味,“你娘原是天界神女,為師認識又不是什麼稀罕事。”
這個語氣顯然有一種“徒兒你真是少見多怪”的意味在其中。
原本欣喜的心情一下子跌落了谷底,是呀,孃親是神女,師父是上神,認識也是情理之中。是她想多了,以她家師父這種“恨不得不見任何人,只求萬年酣睡”的性子怎麼可能與孃親熟識呢?
自有記憶以來,關於孃親的一切,都是天帝告知與她的,而她腦海中實在無法想象孃親的樣子。她也曾私下打探過,可是關於孃親的事情,彷彿是憑空消失一般,除了神女的身份,絕世的容顏,便沒有其他的了。
“師父說的極是,今日比往常多修煉了了幾個時辰,徒兒先告退了,師父早些歇息吧。”茶道了一聲“徒兒告退”便匆匆離開了。玖墨望著那紅色身影離去,然後臉色一僵,似是鍍上了一層冰霜,直到目光落到不遠處的兩壇桃花釀時,眸子才略顯柔和。
走近,伸手撫著酒罈子,細細摩挲,雙眸恍若無底的深淵,讓人猜不出心思。
事實上,茶晩並未回琉璃殿,而是去了葉離的合歡殿。孃親的事情可以暫且擱在一旁,可是那流夜之事,卻是她心頭的一根刺。
連著那嬈錦,她要統統拔去。
一進殿,這夢神大人的唯一入室弟子葉離仙子正在津津有味的欣賞著所謂的“自有黃金屋和顏如玉”的書冊。
茶晩的嘴角一抽,用膝蓋想想都知道這貨在看什麼。素手一抽,便將葉離手中的書冊拿起。
“誰敢動老孃的書……嗯?小晚?”葉離訝然,毫無形象的犯了一個白眼,將茶晩的手中將寶貝冊子奪回,然後瞥了一眼茶晩道:“你不是日日留在晞微殿修煉法術嗎?怎麼今兒個有空來我這坐坐了?”
琉璃殿的茶晩上仙成功攀上了玖墨上神這一條高枝,如今這天界可是傳的沸沸揚揚的,不過這當事人可是未受到半點影響。
茶晩聽言坐到葉離的身側,然後一揮手拍到葉離的小腦袋上,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別看了,我今日找你可是有事向你請教。”
只見葉離賊兮兮的回過頭,那雙丹鳳眼透著揶揄,“什麼事?和你家師父大人的房事?”
茶晩眉頭一鎖,她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她!
知道這茶晩有些動怒,葉離也不打算繼續開玩笑了,放下手中的寶貝冊子,然後星星眼看著茶晩,一臉諂媚討好的語氣道,“怎麼?又遇上什麼煩心事了,小晚儘管說來聽聽,本仙子可是出了名的善解人意。”
茶晩:確定是善解人意,不是扭曲事實?
葉離自吹自擂,笑得一臉燦爛。
茶晩將退婚之事告知葉離,葉離著實大吃了一驚,本以為這茶晩只是一時生氣,沒想著這次是鬧真的,鐵了心要和這流夜殿下一刀兩斷。這下葉離可是又驚又喜,驚得是萬年痴情說斷就斷,喜得是好友覺悟的徹底讓她甚為欣慰。
葉離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然後酸溜溜道:“世有渣男,然後有虐渣者。渣男常有,而虐渣者不常有。故雖有渣男,撩撥於眾仙子之心,留戀於花叢之間,不以渣男稱也。”
“那稱作什麼?”茶晩下意識接過話茬。
葉離輕飄飄的看了茶晩一眼,然後繼續道:“翩翩風流男啊。”
其實那流夜算不風流,只不過是仰慕的小仙子陣容強大,讓人震驚啊。
茶晩扶額,“不過流夜之事本上仙實在是忍不下去了,這般咄咄逼人,離離,我說我是不是不應該這樣忍氣吞聲下去,而是化被動為主動?”
雖然茶晩恨那流夜,可是畢竟忌憚這那天帝,也就忍了,可是最近這流夜步步緊逼,今日那嬈錦也是這般氣焰壓人,作為一個天界上仙,如果再忍下去那就太失身份了。
葉離收了笑意,然後咬牙切齒惡狠狠道:“世上渣男千千萬,老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