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張巖用手輕輕一撥,劉寶玉就被撥開了,張巖走到總裁座椅上,剛想做下去就看到座位底下有一對jīng亮的眼睛,張巖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跟張巖最親近的人,張豔只有在極怒的情況下才會這樣做。
一個女孩子蹲在座位前面做什麼?一個大老闆衣冠不整的為什麼,張巖在這一瞬間已經想的明明白白,一股怒氣從胸腹之間升起,直衝頭頂,好個不知道禮義廉恥的劉寶玉,什麼劉總,整個一個銀劍飛機廠的腫瘤。
“啪!”張巖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把桌子上的東西都震的跳了起來,那個蹲在桌子下面的小女孩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張巖也顧不上理她,厲聲斥問道:“劉總,你能解釋一下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劉寶玉面如死灰,磕磕巴巴的解釋道:“我們在玩躲貓貓,她躲起來我去抓他。現在不是流行快樂工作嗎,在工作的時候偶爾遊戲一下,有助於提高工作效率。”
“滾犢子,****你媽的,放狗屁到外面去放好了。”張巖指了指門外“你現在馬上滾出去,立刻!”
當劉寶玉屁滾尿流的跑出門去,秘書在門口把他攔住了:“劉總,你這是去哪裡,我跟你一起去吧。”
面對嬌滴滴的秘書,劉寶玉又恢復了那種不可一世的神情,惡狠狠的罵道“***,老子下崗了,你也跟老子一起下崗吧!”
第二卷 官運亨通卷 第四十九章 傷情
“人渣!”張巖朝劉寶玉狼狽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低頭看了看蹲在辦公桌下面的小女孩,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本來花季的年齡,卻被劉寶玉那個老畜生給糟蹋了,畏畏縮縮的渾身發抖。張巖也是心生憐惜和聲說道:“小妹妹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那個小女孩見張巖說話和氣,也就好了些,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可憐兮兮的站在辦公桌邊上,不知道做什麼好。張巖嘆了口氣:“你現在上學沒有?”
那個女孩子搖了搖頭:“家裡窮,沒法子上學。”
“恩,那你現在還想上學嗎?”張巖覺得可惜,要是這個女孩子想上進的話,他倒是可以想點辦法。
“不上了,拉下太多了。上學也學不好了。”女孩子還是搖頭。
“那我在廠子裡給你安排個工作吧,一個月能有一千多塊錢。”
“想包我?”小女孩突然掏了一枝煙出來,拿出打火機點上了,青chūn的臉上被一層青煙籠罩,顯得十分不協調:“你老冒了吧,一個月就一千多塊錢就想包我,你把老孃看的也太賤了,你知道劉總多少錢一個月嗎?”
“不知道。”張巖看的心痛,一個好女孩,怎麼變成這麼個樣子。“一個月五千,而且這還只是一個水龍頭,現在我一共有六七個水龍頭。一個月兩三萬小意思,你就一千多還想包我?”女孩子輕輕吹出一個菸圈,然後走到沙發邊上拿起一個坤包,十分神氣的走了。
張巖站在辦公桌前面發了半天呆,這才回過神來,不是自己反應慢。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張巖搖了搖頭,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地,拿起電話撥通了賙濟民:“周廠長嗎?我是張巖”接著張巖把辦公室裡面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
“劉寶玉這個孩子怎麼變得這麼快啊。想當初他可是個好孩子啊,工資一分錢不要全都交給爸媽。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墮落了。”電話那頭,賙濟民的聲音氣憤之餘多了幾分傷感,作為劉寶玉的師傅,賙濟民是不原意劉寶玉出事的。
“周老,我認為劉寶玉已經不適合擔任銀劍飛機場的廠長了,我想請您再度出馬,出任銀劍飛機廠地廠長。”對於這件事情,張巖也是很遺憾,有些人在貧困的時候保持的很好。可是一旦富貴起來就墮落地厲害。也許只有那種經過富貴考驗的人,才能真地說得上是富貴不能yín。
“老婆什麼叫做一個水龍頭?”從銀劍飛機廠回來之後,張巖去接老婆,在路上跟劉明潔說了這件事情,最後問了一句,劉明潔就笑著說道:“哈哈,你真是一個傻瓜。”
“現在有好多女孩子都變壞了。她們把賺錢說成是存水。所以那些出錢的人就是供水的。那些出錢大方的人就是水龍頭,意思就是一擰就有水。那些零碎的叫做桶裝水。至於那些特別慷慨的就是消防水龍頭,水嘩嘩的,我們單位有個小女孩,天天就說這些。”
張岩心裡罵了一句,這叫什麼時代啊!真是時代不同了,什麼樣的人物都出來了。看看天sè不早,張巖就挽著劉明潔的手,說起野民嶺地事情,其實野民嶺距離銀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