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各自有各自的事情,我和周維也就各忙各的,沒膩歪在一起。雖然平時,我倆也很少膩歪。
覃曼差不多是九點多才從外面姍姍歸來,不用想也知道,這傢伙是和朋友們在外面浪去了。我坐在客廳繡十字繡的時候,覃曼湊過來,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好奇的說道,“嗯?女漢子要變良家婦女?”
“變你妹啊變,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我做手工。”我對覃曼一直是糙漢子慣了的。
覃曼樂呵呵的笑著,抱著手機就坐在我旁邊了,一邊玩手機一邊和我聊天。
“假期去洛杉磯玩兒得怎麼樣?”覃曼問道。
“嗯,吃不習慣。”
“你和周維怎麼樣了?發展到了哪一步?”覃曼說著,偷偷的瞄了我一眼。
我轉過頭去,一臉無奈的表情,“什麼叫做發展到了哪一步?在一起了不就是在一起了?還能發展到哪一步?”
覃曼看著我,那表情應該怎麼形容呢?就是恨不得一大耳刮子抽我一下。“哥哥,我說你就給我裝傻吧,我在八卦什麼,你難道不清楚?”
我差點兒針沒扎到自己,嗆了一下之後,才翹起二郎腿,“見過家長了唄,一起睡一張床了唄。”我哼哼唧唧了幾聲,然後才補充了一句,“嗯,我還是處女啊。他是不是處男我就不曉得了。”
這次換做覃曼一臉被嗆到的表情看著我,“臥槽,哥哥,你不是在逗我吧?你倆都處這樣兒了,居然還沒那啥過?哎哎哎,我說他經常去你家,你也去過他家了,你倆還在外面開過房,難道你們就真沒那啥過?還是,咳咳,還是周維那啥不行啊?”
我尷尬的嘴角抽抽,雖然我這個人平時漢子了一點兒,但是真要說道這種事情,我臉皮兒還是很薄的。
因為覃曼和蕭嶸是確定戀愛關係之後,就見家長滾床單了的,所以她對於這方面也比我放得開一點。
“沒……我不想……他就沒動我。”我尷尬的說了兩句,頭更低了,裝作很認真的繡著十字繡,心跳都快了很多。媽媽咪呀,曼曼你這個小妖精,問什麼不好,為毛要問這種羞羞噠的事兒啊?
我覺得我說話都快結巴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心裡就盼著覃曼這小妖精快點兒換個話題。但是對於這種羞羞噠的話題,覃曼是捨不得放開的。
“哦!這麼看來,周維對你挺不錯的,他還是挺尊重你的。”覃曼說著,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以前我總覺得老美對於那方面,都是慾求不滿的,沒想到還讓你遇到了一個願意尊重你的哦。”
我差點兒沒嗆死,慾求不滿……呵呵!又聯想起那個時候,媽媽問我美國人是不是都亂交,我忽然就覺得,我遇到的是周維,還真是挺幸運的。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緩和氣氛,覃曼忽然就看著我,頗為詭異的一笑,然後對我說道,“哥哥,給你講個葷段子吧。搞笑的那種。”
“嗯?不會又是腳趾得了梅毒和垮下得了腳氣那個吧?”我一臉無語的看著覃曼。這廝別看平時一臉女神的樣子,但是在我面前,那就是一葷段子小能手。
覃曼嘿嘿的笑著,說不是不是,我說那你就說。
於是覃曼就給我講了一個讓我再次很無語的葷段子笑話,“從前啊,有兩個書呆子夫婦,兩個人都是博士後的那種,只知道死讀書。兩個人結婚都好幾年了,但是就是沒有任何懷孕的跡象,夫妻倆就在想是不是誰身上有點兒毛病,就去醫院做檢查了。結果,醫生給他們檢查完了之後,說他倆都很正常。你知道最後問題出在哪兒嗎?”
“嗯,不知道。”我一邊認真做著十字繡,原本尷尬的氣氛這會兒也被轉移了注意力了。
“問題出在女的還是個處女,但是卻得了痔瘡!”覃曼憋紅了臉,然後瘋了一樣的笑了起來,毫無女神形象。
我一愣,隨即也笑抽了,心裡暗暗的說道:尼瑪不帶這麼玩兒的吧,一直弄錯了地方?那這倆書呆子夫妻也足夠呆的,真的是讀書讀蠢了。
一個小小的笑話,讓我倆也笑了好一陣兒,覃曼自己講的結果自己笑得跟個蛇精病一樣,喘氣兒都喘不上。
很久之後,我才緩過勁兒來,然後默默的叨叨了一句,“呃,應該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或者說沒注意到,其實女生下面是有三個洞洞的吧!”
說著,我和覃曼又是一陣傻笑,我的十字繡都被我丟到一邊兒去了。
說起葷段子,我和覃曼簡直就是停不下來的那種,聊著聊著乾脆就聊到了男女方面的問題上去了。覃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