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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買買提兩眼瞪得跟銅鑼一般,輕聲附在餘不二耳邊說道:“不二哥,打死我我也不信,你沒跟珍珠姐做事?”

“做是做了,你珍珠姐那等人物脫了衣服,柳下惠也架不住。不過我確實沒有打在她那個裡面,而是shè在外面了。”

“臥槽,太好了。”買買提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

沒想到餘不二卻嘿嘿一笑:“珍珠姐,不要說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願意跟他們走一趟。”說罷大步走向jǐng車,只留給繼續目瞪口呆的買買提一個瀟灑的背影。

他有自己的打算,他確實是一隻草,可是正因為是一隻草,才會被人忽略。柳家別墅得罪了沈嘯,這一套計中計中計殺的自己難以招架。

如果這一次還是僥倖逃脫,那麼真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厲害的陷阱等著自己。唯一肯定的是,沈嘯一定會把自己當成厲害的敵人,到時候不止是自己,買買提、胡哥他們一定會受到很大的牽連。

而現在的自己,實在不是沈嘯的對手。

不如暫時來個金蟬脫殼,以監獄當做藏身之地,轉移注意力,然後趁機東山再起。如果判的時間多了,嘿嘿,司馬社長的錢也不用還了,自己正好好好謀劃下下一步如何發展,如何細水長流。

有時候的路途,不需要只爭一步兩步的距離,既然選擇了遠方,就註定起起伏伏。

凡事要忍。我知道你能忍,也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但有時候不但小事要忍,大事亦要忍,如果你想要東山再起,就要學會忍受胯下之辱。這叫做蓄力。

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新中國真心好,當個囚犯可以人家監獄管吃管喝管住管衣服管洗澡管理發,沒準勾搭幾個獄jǐng妹子,何樂而不為呢?不對不對,我心裡只有柳瑾瑜!

買買提目送餘不二離開,珍珠緊隨其後也進入了jǐng車。如花嬸屁顛屁顛的走到李鐵身邊,著急地問道:“爺,爺,咱們把珍珠也抓走了,這……我還指望著她賺錢呢。”

“做事得像樣點是不。”李鐵眨眨眼睛,夾過如花嬸遞來的煙點上:“等我玩一晚上就給你送回來,嘿嘿,一晚上不影響什麼生意吧,再說嘯爺給你的錢,嘿嘿,足夠你開幾個月的了吧。”

如花嬸趕緊點頭:“是是是,爺說的對,說得對,只是……”

“只是什麼?”李鐵皺皺眉頭。

“沒什麼沒什麼,嘿嘿嘿嘿。”如花嬸趕緊搖搖頭。她心裡正糾結著呢,不說別的,就說這珍珠可是李銅少爺的玩物,想想他爹跟他兒子上一個女人,萬一珍珠真成了李銅的相好……那關係,真是滿城盡帶黃金甲啊。

jǐng車拉著jǐng笛,耀武揚威的如同車裡的人。餘不二坐在jǐng車裡,左右都是荷槍實彈的jǐng察,不由苦笑自個這下可真是左擁右抱了。

很快來到jǐng察局,餘不二被簡單的審問了一下,就在李鐵的手段下定了三年的有期徒刑。餘不二雖然覺得莫名其妙有些太重,但是為了轉移沈嘯的注意力也沒有做太多反抗,扣上個涉黃的帽子關進了藍海四平監獄。

而珍珠被扯到了一間屋子裡,緊接著李鐵激ān笑著走了進去,通明的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只剩下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得意。這也是餘不二在jǐng察局裡最後的記憶。

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這次第,怎一個艹字了得。

在jǐng察局連屁股都沒有做熱,就在jǐng察的左攜右帶下離開局子,朝向城郊進發。

藍海四平監獄坐落在藍海市東郊,遠離城市的喧囂,如同一個被遺棄的孤兒遠遠藏在繁華的角落。四遭是茂密的綠樹,灰sè的圍牆,灰sè的大門,氤氳著死氣沉沉。

下車之後,餘不二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離開沈嘯的視線了,不管前面是什麼艱難險阻,自己都要試上一試。蓄力,蓄力。下次見面的時候,沈嘯,就是你爆菊之rì!

“下去吧,想女人吶!”左邊的jǐng察將餘不二拉下車來,餘不二雙手銬著手銬,終於體驗了一下囚犯的感覺。自己要無數高官達人踉蹌入獄,沒想到三年河東,三年河西,自己也免不了進局子一次。不過還不知道是禍是福呢。

“嘿嘿,大哥,我自個走。”餘不二抖抖肩膀,大步朝前面走去。

餘不二不喜歡手銬,他總是覺得失去zì yóu是一件渾身難受,好像被壯漢押到床上用鵝毛撓腳丫子一般,可是這有什麼法子。既然自己淪落在新世紀第N個栽倒在官宦子弟手下的第N個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