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你些什麼,一會就要出發了,我總不能就這麼幹等著。”姬安白靠在了狄遠澤的胸口,將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你呀,懷著孕就要多歇息,若不是那魔狼墳墓對你有些好處,說什麼我都不會帶你去”,狄遠澤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婉兒,王妃的東西可收拾好了?”
“回王爺,已經交給王妃了。”婉兒輕聲應著,而被無視的楚茹滿臉的尷尬,臉『色』越來越難看。
“澤哥哥,我有話……”
“你還是喊本王王爺好些,不是誰都可以喊本王哥哥的”,還沒等楚茹將話說完就被狄遠澤打斷,若不是父王想要整治楚家……狄遠澤的眼中略過一絲寒意。
“王爺……為何要這樣對茹兒?以前你不是最疼愛茹兒了嗎?”楚茹說著說著竟然掉下了眼淚,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跟在姬安白麵前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狄遠澤一直在目光放在姬安白平坦的小腹上,像是那裡有什麼稀罕之物一樣,頭也不抬的說道:“你不過是一個妾,最好恪守本分,伺候好王妃。”
“你讓我伺候她!”楚茹不敢置信的指著姬安白:“憑什麼?她以前不過也是一個妾而已!”
下一刻,楚茹抬起的手被一道元氣擊折,姬安白偏過頭看了一眼,嘖嘖~那隻手怕是要廢了。
“楚茹,注意你的身份,你面前的人是本王的王妃,是這霖王府的主子。”
楚茹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手臂,再不敢『亂』說『亂』叫,臉『色』蒼白的看著狄遠澤。
姬安白無奈的笑了笑,怎麼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惡毒?這楚茹果真是個不長腦子的,入府第一天就如此不安分,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難不成她以為誰都有資格從側妃變成王妃不成?
輕輕撫平了狄遠澤緊皺的眉頭,姬安白輕聲說道:“我們該出發了”,比起這楚茹,她還是對那魔狼墳墓更感興趣些。
“以後若沒事,本王不希望你出現在西廂。”楚茹已經滿臉是淚,狄遠澤這句話更是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走吧”,不顧周圍人的目光,狄遠澤將姬安白打橫抱起,姬安白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你這是做什麼?我自己能走!”
不理會姬安白的低聲抗議,狄遠澤理所當然的說道:“你現在有孕在身,萬一累著了該如何是好?”
“……”那還去魔狼墳墓幹嘛?直接在屋裡睡覺不是更好?!當然姬安白只能在心裡想想,要是將話說出口,狄遠澤也覺得有理怎麼辦?那她不是去不成了?
見二人走遠,流雲走到了楚茹的身邊:“夫人還是請回吧,若是被王爺撞見,奴才可擔當不起這個責任。”
楚茹惡狠狠的盯著流雲,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西廂,婉兒看得十分解氣:“流雲你真是好樣兒的!”
狄遠澤將姬安白放在了坐騎背上的車廂中,而這些坐墊竟然十分柔軟,仔細看去,原來是多鋪了好幾層軟墊,姬安白心頭一軟,這車廂她曾坐過,這些軟墊應該是狄遠澤為了她,特意加上去的吧。
狄遠澤的坐騎是一頭鸞鳥,起飛之後車廂中竟然沒有絲毫的動『蕩』,如履平地一般。
“那魔狼墳墓離聖城不算太遠,鸞鳥的速度極快,傍晚就會到達,你若是不舒服咱們中途停下歇息,明日再趕去也不打緊。”
在出發之前狄遠澤又特意跑去問過顧先生,說是女子在孕期趕路也許會有眩暈或者噁心的現象,所以格外的小心,不是不相信姬安白,是他不想什麼都要等她說了他才知道。
“沒關係”,姬安白展顏一笑,狄遠澤這小心翼翼的模樣讓她格外心安。
為了照顧姬安白,鸞鳥飛行的速度慢了許多,原本傍晚就能到的,結果硬是磨到了深夜才下了坐騎,好在二人都是元者,且境界都不低,哪怕幾天幾夜不睡也不會覺得睏乏。
哪怕現在已經是深夜,但是下了坐騎的姬安白還是被嚇了一跳:“這……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鸞鳥好不容易找了一塊空地停了下來,這還是離魔狼墳墓有一段不近的距離才能尋到的空地,再往前面簡直就是密密麻麻。
“魔狼領主夜影,有一對狼牙寶鐧你可曾聽過?”狄遠澤細心的為姬安白披上了一件披風,雖然她是元者,生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他還是怕更深『露』重她會著涼。
由著狄遠澤為自己披上披風,姬安白瞭然的點點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