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金被兌現已經是我最悲觀的估計了。”盧明月說得有些激動,停下來歇了歇:“所以說,我的資金是充足的,不但用不著套現股票,甚至連抵押也多半用不。相信你也知道,春節一過。我的資金短缺的問題就更加不是問題了。”
“哈哈哈”賀冬青一陣大笑,少許他左手捂著肚子,右手搭在吳長明的肩:“吳哥,你說。我笑得不行了。”
吳長明叨了一支菸,然後掏出打火機,點燃:“老人家,這臺詞練了很久了?不過,你有點太侮辱我們的智商了,如果一切如你所說。那您何必要千里迢迢來到這,費盡口舌的和我們嘮叨呢?你完全可以躺在家裡睡大覺嗎?”
“吳哥,你這句話就說錯了,你沒聽說過嗎?前三十年睡不醒,後三十年睡不著。老人家雖然看起來身體還康健,但是你讓他睡大覺可真是難為老人家了。”賀冬青一臉嚴肅地說道。
“年輕人,不要這麼得理不饒人。”盧明月臉色如常。
“不愧是老人家,這麼說都能忍住,你的涵養功夫還真是不錯,要是不知道的人還真會豎起大拇指誇:這個老先生真有學者風範呢。還真是看不出來二十年前竟然是一個初中畢業的年輕的泥水匠。吳哥,你說一個人裝B能裝到這個份,也算得高人了?”
“如果他還算人的話,應該算是高人了?”吳長明和賀冬青一唱一和。
“當然要說高枕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