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是狗的錯,是我頑皮差點燒了它的毛,所以不怪它。
真正喜歡狗的人,是不怕被狗咬的,狗咬人除去狂犬病,無非是自衛,咬著咬著也就習慣了,再者,狗若是亂咬人,那也不是狗的錯,而是主人沒教好。
所以,它那白森森的牙齒,我看著一點兒也不怕,反而腦中一道精光閃過,衍生出一個想法來。
我把白嫩嫩的的手臂伸給萊西,對它說,“萊西,來,咬我。”
這時,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天才。
萊西歪著腦袋,看著我,發出嘰哩嘰哩聲,顯然沒聽懂這句命令。
“來啊,快咬啊,新鮮的蹄髈哎。”我在它眼前晃動我的手。
它搖了搖尾巴,眼睛晶亮晶亮的,像是有點明白了,真的張了嘴……
我興奮了。
萊西伸出舌頭……舔……
我腦門上立刻冒出黑線,“誰讓你舔了,是咬!!”
萊西:汪汪!!(我舔……)
“咬!!”我喝道。
它,舔……
“咬啊!!”我斥道。
它,繼續舔……
我沉默了……往後倒去,躺在地上流淚哀悼計策的無疾而終。
人家還想被它咬一口,明天可以請假不用去上學咧。
“你個小笨蛋……”我指著它的鼻子罵。
萊西對著我的手指,又是一舔……
我徹底覺得沒希望了,躺在地上,作死屍狀。
萊西似乎也玩夠了,踱步到我身邊,趴坐下來,把腦袋擱在我肚子上。
我想,我乾脆就這麼死屍到底算了……
可我這人最抗不住餓,一聽到老媽在樓下喊開飯了,我比誰跑得都快。
一家四口,吃著熱湯熱菜,我卻食不知味,腦子裡儘想著能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明天不去上課。
我低頭看著碗裡的白米飯,不時偷看老爸和老媽,我這作賊似的動作,讓老妹發現了,她踢了我一下,輕聲道,“幹嘛呢?”
我說,“我想逃課。”
“神經!!”她夾了一塊肉,放到我碗裡,“少神經,多吃飯。”
初中生想逃課,找死!!
老爸也發現了我的怪異,關心的問,“怎麼了,囡囡!”
囡囡是上海人民對愛女的統一暱稱。
我搖頭,沒敢說。
“是不是沒有零用錢了?”我爸在我和妹妹的零用錢上,從不吝嗇。
雖然根本不是這件事,我還是無恥的點了頭。
沒辦法,學生時代誰不想有更多的零用錢。
爸爸瞭解的表示明白,給我夾了很多菜,“吃完飯,爸爸就給你,要多少,你說,先吃飯,多吃點。” 然後對著老妹,也如是說。
反正一個有,另一個自然會有,老爸向來公平。
吃完飯,我捏著老爸給的錢,心裡又樂,又苦,回到房間,鈔票的手感也無法抹消我對明天上學的恐懼。
錢TM也不是萬能的。
我想起,我還沒做功課,頭就更大,但我是很有做學生自覺的,趕緊把課本從書包裡拿出來,趴伏在書桌上開始寫作業。
我奮筆疾書,似要把滿腹的愁苦發洩在作業上。
初二的作業不是很難,我也算是個好學生,作業不費吹灰之力就完成了。
做完作業我打算看電視,但是開了電視,我又看不進,又關了電視,到書架上找漫畫看,我是個一等一的漫畫愛好者,尤其對日本漫畫更是喜愛,我初中的時候,正是日本漫畫開始在上海興起的時代,因此我買了不少漫畫書,尼羅河女兒、聖鬥士星矢、七龍珠,亂馬都有,那時的漫畫書均為海南攝影出版社出版,不像現在那麼厚的一本,都是薄薄的一本,一卷捲來,大多是一卷五本,分好多卷,所以書架都放滿了。
我看漫畫很容易入迷,可以說只要一看漫畫,我就會專注的忘了所有事,不管這本漫畫我有沒有看過都一樣。
照例,我又入迷了,看著看著,我就睡了過去。
等被鬧鐘吵醒,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6點鐘,多麼悲催的時間啊。
我哀怨的起床,刷牙,吃早飯,然後背上書包,走出家門。
我走在路上,絞盡腦汁的在想,今天看到康聿我該說什麼?
他又會對我說什麼?
昨天他看到那一幕,有說過什麼沒?奈何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