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而且流了這麼多血,想必我的臉色也十分得駭人。粗略地整理了一下頭髮與衣服,我伸手抓了一把地上的爐灰,果然冒出了一隻金蠶,體長不足兩寸,小指寬,在我掌心扭動著。這東西要如何處理?難道要我吞下去?!我瞪著它,想了一下,從懷裡掏出藥瓶,將它塞了進去。
這裡不比西面的荒涼,往前幾步,就是門派的心腹重地,狼狽如我,欲從這裡潛回東院,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根本是痴人說夢!我決定了,從明天開始,我出門只穿鮮紅的衣服——前提是,今天這關能讓我順利地混過去……
現而今,唯有坐等天黑,伺機而動了!
我順手把女子的屍身拖到了花圃之下,清理去了地上打鬥的痕跡,然後尋了一棵枝繁葉茂的樟樹,飛身而上,掩去身形。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太陽終於偏西下沉了,我已是頭暈眼花,疲憊無力,手足出現麻刺感,心知這些症狀是由於剛才的受傷出血,但仍不敢有絲毫懈怠。
倏然,我捕捉到北面迴廊有人來了,不會是巡邏弟子,他們兩刻之前剛由此經過,我嚴陣以待。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