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郡貓和再不斬來這個世界可不是為了做慈善的,之所以會幫甲賀羽,其目的就是為了藉助甲賀家族,儘快發展出屬於自己的勢力,然後以此為跳板,向世界各地不斷擴張。
柴郡貓和再不斬選擇的是從島國下手,乾的也是自己的老本行,
相比於他們一步一個腳印的發展方式,另一邊的擊倒和間桐慎二的發展手段就要粗獷激進許多。
兩人當天便出了國,北上穿過蒙國,進入了毛熊的地界。
在一處毛熊的軍事基地外。
天上飄著鵝毛大雪,兩個身穿棉服計程車兵正在門口值班站崗。
這天實在是太冷了,即便他們穿的非常厚實,還站在值班亭裡,可這刺骨的冷風給依舊從四面八方不斷襲來。
不過好在,對此毛熊計程車兵都有應對手段。
只見一個站崗計程車兵,看了眼巡察離開的背影,確定對方已經走遠後,趕忙從懷裡取出一個小鐵瓶,擰開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嘟咕嘟便喝了好幾口。
“啊,真爽啊;能在這種天裡喝上口伏特加,真是享受。”
當然了,這個士兵還沒有膽大妄為到那種地步,在喝了一口,暖了暖身子,解了饞蟲後,趕忙把蓋子蓋上,將瓶子收了起來。
“嗯?我這是眼花了嗎?”
就在士兵剛將酒壺收起來後,抬頭看去,就發現一輛火紅的跑車正在快速向這裡駛來。
這個士兵也是老兵油子了,不然也不敢做出值班站崗時偷喝烈酒的事。
正因如此,他非常確定,基地中從來沒有這種跑車。
再說了,這裡可是熊國唉,這種娘炮車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真正的硬漢出行都是開坦克的好吧,像這樣華而不實的跑車,只有那些西方的娘炮們才會開。
再說,以熊國絕大多數的地理環境也不適合跑車行駛,加上這玩意又貴,自然也就不會有人開了。
不過礙於種種原因,看著駛來的跑車,這個士兵還是沒有在第一時間開槍,而是上前詢問。
當車窗放下來後,這個士兵相當慶幸自己剛剛沒有貿然開槍,因為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這處基地的負責人,列夫托夫准將。
看來今天准將的興致不是很高啊,車窗剛一放下來,一股刺鼻的酒味撲面而來,准將瞥了眼這個士兵後便讓跑車繼續走。
見此情形,士兵當然不敢攔自己頂頭上司的車,趕忙放行,同時心裡也暗自竊喜。
要知道,這個士兵可也是喝酒了,雖說這種事在熊國軍隊中非常常見,很多時候上面也都是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你這畢竟是在站崗的時候,還是被你的定投上司發現。
真要是對方要上綱上線,脫下這身軍裝都是輕的,搞不好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不過好在對方也喝了,而且喝的明顯不少,意識已經有些不清晰了,所以才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實屬是僥倖了。
可事情真的有這麼簡單嗎?當然不可能。
這輛拉著准將的跑車可不是一般的跑車,而是擊倒的載具形態,仔細看的話便會發現,這位列夫托夫准將的眼睛居然沒有眼白,兩顆眼球完全是漆黑一片。
跑車在軍事基地中屬實是有些太過扎眼了,可以說每走出一段距離便會遭到巡邏士兵的盤問,不過這些士兵在看到副駕駛上坐著的是列夫托夫准將也都會識趣的離開。
於是乎,跑車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是來到了位於中央的大樓下。
車門開啟,列夫托夫從車上下來,而跟他一起下來的還有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看不到面容的神秘人。
透過參考這輛跑車就是擊倒來看,這個神秘人的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沒錯,此人正是間桐慎二。
間桐慎二站在其旁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列夫托夫聽後沒有說話,整個人如同提線木偶般走進了大樓,而間桐慎二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跟在他身後。
很快,廣播聲迴盪在整個基地中。
“所有人,所有人立馬到禮堂集合。重複一遍,所有人立馬到禮堂集合。”
由於這個命令是列夫托夫所下,所有人都不敢怠慢,幾乎是在第一時間趕到禮堂。
軍事基地中的禮堂建的不小,可這畢竟是聚集了整個軍事基地的所有人,從而使得原本寬敞的禮堂,如今感覺有些擁擠。
“喂朋友,你知道這麼著急把咱們叫到是為了什麼嗎?”
面對旁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