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瓦龍在病房裡施展神蹟之時,在外面,趙傳國的三個子女還在為其駕鶴西去後遺產的分配問題而喋喋不休。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爭吵之時,他們的老爹已經瓦龍的操作下重新煥發了活力與生機。
“我就明說了吧。”
作為大兒子的趙傳家推了推眼鏡,語氣強勢道“老爺子名下兩個公司的股份可以分給你們,但趙氏集團必須在我的掌控之下。”
對於大哥的強勢,二弟趙傳武和三妹趙傳雯絲毫不慫。
“我說大哥,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套長子繼承的套路,實話告訴你吧,想一個人控制整個趙氏集團,想都別想,我和小妹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
就在三枚趙傳雯想要幫腔說些什麼時,只聽到砰的一聲,病房的門突然被人從裡面踹開,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三人耳中。
“老子還沒死呢,你們就在這討論分家,早了點吧。”
對於這個聲音,三人再熟悉不過了,可以說,在很長一段時間,這個聲音就是他們的夢魘。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三人眼中。
作為趙傳國的親生子女,三人自然見過父親年輕時的模樣,只是他們不明白,明明已經出氣多進氣少,被醫生診斷並下了病危通知單的父親,為什麼突然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而且還恢復了自己年輕時的容貌。
這容貌,這氣勢,這威壓可一點都不像一個瀕死之人所能展現出來的。
不過這些對三人來說都不重要了。
隨著趙傳國的迴歸,三人之前所有的謀劃都成了一個笑話,隨著趙傳國的一聲暴喝而付諸東流。
出院後的趙傳國重新回到集團,很快便將剛要分散出去的權力又抓了回來。
在拿回權力的第一時間,趙傳國沒有立馬處理那些,趁著他不在的時候為非作歹和吃裡爬外的蛀蟲。
而是第一時間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弄了一個華麗的祭臺,並將瓦龍給他的神像,恭恭敬敬的擺了上去,擺上供品後,結結實實衝著神像磕了三個響頭。
隨著這三個頭磕下去,趙傳國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進入自己體內,相比於之前,自己的身體明顯要更輕盈,更有力量了幾分。
見到這實實在在的好處,趙傳國不再有絲毫猶豫,臉上的笑容根本掩藏不住。
很快趙傳國回想起瓦龍的話,現在自己一個人信就獲得這麼多好處,如果自己能拉更多的人一起信,是不是到時候能混個主教什麼的當當,從而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力量就像一杯有著致命誘惑的毒酒,面對它很多人都難以控制,哪怕知道喝下後自己很可能會死,但為了品嚐那甘甜的美味,依舊會有很多人會毫不猶豫的喝下。
現在的趙傳國就是如此。
僅僅是獲得這一點點的力量,變得年輕,或是延長几年的壽命已經滿足不了他的胃口了,他想要更多,他想要長生。
為此,趙傳國知道自己要做出更多的成績,只有這樣才能被看到。
不得不說,很多時候錢或許不是萬能的,但錢卻可以解決你遇到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問題。
趙傳國也知道,以自己的情況,想更加虔誠幾乎是不可能了,為此他參考其他教派,決定為其發展教徒,拉更多的人加入進來。
趙傳國相信,只要自己發展足夠多的信徒絕對能被聖天主看到,從而獲得永生。
這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很困難,但對於趙傳國來說卻並不是什麼難事,畢竟趙傳國作為趙氏集團的掌門人,除了錢外,手底下同樣掌管著龐大的職員和工人。
這些職員和工人加起來也有兩三千人,如果能將他們動員起來,全部轉信聖天教,這將會是一筆多大的功績。
說幹就幹,作為行動派的趙傳國從來都不是一個拖延症患者。
不過趙傳國也沒有莽撞行事。
在出院後趙傳國便查過這個聖天教,根據所得到的資訊,這個聖天教並沒有在國內註冊。
就是說,這個聖天教還屬於邪教,按照法律,要是大規模傳教的話,有心之人完全可以告自己一個非法傳教的罪名。
為此趙傳國先私下裡找了自己的幾個心腹,向他們傳教。
這些人本來就是趙傳國的心腹,平日裡對趙傳國就是唯命是從。
前不久趙傳國突發惡疾進了醫院,他們的日子就沒好過過,現在好不容易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