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僑肯定的告訴她,「否則,他也不會要我送走舒濰芸,她陪了他好多年,雖然沒愛過她,但他對她還是有感情的,他是為了不傷害你才這麼做,你要相信他的真心,如果你無法學會相信他,那你就無法愛他這個男人,在還沒定進禮堂之前你都還有選擇的權利,愛還是不愛,都決定在你手上,唐逸才剛剛開始學會愛人,那個人就是你,在學習的過程中就算他有什麼錯,你都應該原諒他,因為他絕對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白點點頭,笑起來有如天上的明月,「我知道該怎麼做的,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若不是你,我不會知道他會為了我去當警方的誘餌,只為把殺我父親的人引出來,若不是你,我也不會這麼快的瞭解他,如果我跟他真的有一天
走進禮堂,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生個兒子讓我噹噹乾爹好了。」他話一出口,隨即後悔了,不安的看著白一眼,她應該還不知道那件事吧?
白想也不想的點點頭,「會的,我和唐逸的小孩一定會認你當乾爹。」
「是嗎?那就好。」曲孟僑乾笑幾聲,只想趕快結束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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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又關,進來的是幾個他現在並不是很願意見到的人。
「唐,你沒事了吧?」
「託你老人家的福,我的命還在。」
「那批毒販全落網了,你功不可沒,原來那批人是以為白文棠出賣了他們才會開槍把他殺了,多虧你之前與他交換的那把刀才讓他死得痛快些,否則傷口泡在海中真是令人生不如死。」
「沒想到白文棠表面上是個人人稱道的大善人,背地裹竟是個長年非法進口毒品的大盤商,真是人不可貌相。」
「唐,賽狗就賽狗,你沒事幹什麼無聊到拿自己的愛刀去和白老頭交換那隻懷錶?差點就被他害死了,要不是我們礙…」
「要不是我們出面保你,你可能就莫名其妙死在警方手了。」
「不,是死在冷爾謙手,那個公子哥兒有夠毒,他是故意讓訊息上報,好讓那批人知道那一夜你也在澳門外海目睹到一切,那批人會放過你才怪,要不是我們礙…」
「你早不知死幾次了。」
唐逸聽他們五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聽得都快抓狂了,天曉得他當初怎麼會一誤入歧途」加入這個無法無天的「地下警政署」,跟這幾個無聊到惟恐天下不亂的小子混在一起?
「你們說夠的話可以走了。」唐逸沒好氣的道。
「你趕我們走?」其中一名成員從椅子上跳起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要不是當初我們幾個救了你,你還有命活到現在?一
「討人情也得看時間、地點,何況,你的人情已經討過幾百次了,再說我就把你扔出去。」唐逸懶洋洋的威嚇道。
「好了,別鬧唐了,我們還是走吧!待會人家嬌滴滴的娘子來了,若看到我們會被嚇死的。」
「走就走,放心吧,唐,我們絕對不會告訴你的娘子說她老爹是賣毒品的,更不會告訴她你明知道她爹是怎麼死的,卻不告訴她的這件事,放心好了。」
「是啊,放心好了,只不過下回跟人家交換賭注不要換刀給人家,否則人家自殺還得連累到你。」
「滾吧!再不滾我叫警察局的人來抓你們。」唐逸射了—把刀從他們幾個前面飛過去。
人一鬨而散了,門卻再度開啟,走進來的是白。
唐逸不安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是否聽到了他們剛剛在他病房內的對話,如果可以,他是打算一輩子不讓她知道她父親販毒這件事,一切就像警方所告訴媒體的,白文棠無辜牽入一場械鬥,因受不了傷口的疼痛和折磨,而拿起隨身帶在身上的刀子自荊
那—天,的確是他和白文棠最後一次見面,在澳門賽狗時,他和白文棠以身上最貴重的東西來賭賽狗,結果兩隻狗不分輸贏,他將那把名貴的刀送給白文棠,白文棠也把那隻精雕的懷錶送給他,沒想到會是最後一面。
不過,他對人一向不存有太多的感情,親人之於他都不算什麼,何況是一個素昧平生的人,白文棠的死之於他,一開始真的不算是什麼,有的也只是訝異罷了,接著,他利用了那隻懷錶來取得蔣芳晴的信任,沒想到會無端牽人一場兇殺案。
在白的心中,她的父親是個人人敬重的大好人,有夢是好的,比一個根本無法有夢的人來得好,他不忍心破壞,也不想破壞。
「你好幾天沒來看我了。」唐逸先開了口,一雙眸子溫柔的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