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嘴裡時不時的說著胡話,徒留下梵森看著自己滿身的嘔吐物,也不知道是鬱悶還是生氣。
進了浴室沐浴一番,再度出來的時候,他的身上便只披著一襲白色浴袍,看著唐瀟瀟依舊在大床上呈大字型呼呼大睡,霸道的佔了整個床,身上還穿著白襯衫和黑色短裙,無奈的笑了笑,徑自湊到床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脫下了她的鞋子,猶豫了一下,又開啟裙子上的拉鍊,脫下裙子,退下絲襪,空留一條黑色蕾絲內褲,似乎在散發著無聲的邀約。
看見這一幕,他承認,自己絕對不是正人君子,甚至連鬱凌夜都比不上。
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他深諳這條古訓。
深深地吸了口氣,梵森俯身壓了上去,厚重結實的身體讓她很不舒服,小聲的嘟囔了幾句,迷迷糊糊的推搡了幾下,索性懶得搭理他,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看著她臉上熟睡如嬰兒般的純真表情,梵森的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一絲笑容,輕輕地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感受著身下人的柔軟與溫熱,不由自主的心都柔軟了起來。
“笨蛋女人,我們……結婚吧?”梵森輕聲呢喃的道,“你的顧慮,我都懂,也明白,只要找個合適的契機,我會為你掃平一切的顧慮,只要你這樣呆在我身邊,你的微笑只屬於我就好。”
回應他的,是唐瀟瀟的一個酒嗝。
吻,印在她的臉上,細細的描繪著她的一切輪廓……
整個世界,似乎都因為這份靜謐而陷入了平和中,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凝視著她,只是這一眼,梵森的呼吸便粗重了幾分,眼睛眯成一條細縫。
呢喃聲再次響起,似乎帶著某種義無反顧的堅定與認真,又似乎在起誓一般,“為了讓你更加堅定,省得你三心二意,我便絕了你的後路吧?笨蛋女人……你這輩子的幸福,只能我給,你懂嗎?”
說著,梵森解開自己的浴袍,纖細靈活的手指靈巧的撥開了一切的束縛……
痛苦的聲音終於在兩者相交融時響起,隨即耳畔傳來她痛苦的哭鬧聲,梵森苦笑了一下,一邊小心翼翼的忍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哄著,等著她好了一點的時候,又動了動,再次帶起了她的哭鬧聲。
一夜的時間,就在他小心翼翼的中悄然度過,只要她哭鬧起來,他便挺直了身子不敢有絲毫動作,強忍著**細聲哄著身下的女人,小心呵護,如同對待珍寶一般,等她停了下來,他再稍微動一動,讓她適應著他的尺寸。
饒是他體力驚人,折騰了這麼一宿,卻沒吃到多少,反而還沒少受罪,天快亮的時候,床單都已經被他的冷汗和唐瀟瀟的眼淚鼻涕溼透了。
翻身從唐瀟瀟身下來,梵森苦笑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親了親唐瀟瀟的臉蛋,這個活……果然真折騰人啊。
睏倦襲來,梵森叫侍者進來,換了床單,終於抱著唐瀟瀟進入夢鄉。
床單上,並沒有落紅。
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驕陽已經在頭頂上了,赫然已經十一、二點,肚子餓得咕咕叫,腦袋昏昏沉沉的,宿醉的滋味並不好受,而下身……卻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就連兩條腿都痠痛不已,只是輕微的一動,便疼痛的越發厲害,更別提下床了。
“嘶……”唐瀟瀟倒吸了口涼氣,痛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轉。
梵森醒了,看見唐瀟瀟紅了眼睛,緊忙將她摟進懷裡,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
“疼。”唐瀟瀟撅了撅嘴,“昨天晚上喝醉了酒,今天早晨起床怎麼疼成這樣?”
梵森揣著明白當糊塗,翡翠色的眸子凝視著她臉上的委屈,“哪裡疼,告訴我,我幫你揉揉。”
“渾身上下,哪裡都疼,痠疼的那種。”唐瀟瀟疼得直皺眉頭,“不就是喝醉了酒,這次怎麼這麼疼?兩條腿都痠疼提不起力氣,下身……”
話沒說出來,她戛然而止,臉頰一片緋紅。
她可不好意思說,下身是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就好像是被男人破瓜了的痛苦。
梵森的唇角揚起幾分得意滿足的笑容,“下身也疼,是不是?”
唐瀟瀟楞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忽然懵在那裡!
自己身上未著寸縷,他的身上也一絲不掛,下身還是那樣的痛……那麼……
自己跟梵森上了床!
沒有怨恨,沒有心痛,沒有哭鬧,只是單純的震驚……
這個笨蛋女人,並不反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