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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女人找上他,為的是什麼,不就是錢嗎?」

季弄春一愣,隨即明瞭了,午家豪富,午維忠聰明精練,無法從他那兒得到好處的人,見著午志孝哪有不利用的道理?在這些利慾薰心的人眼裡,午志孝說不定是塊上好的肥肉,讓他們能撈得一筆好處。

「我暗地處理過幾樁事情,志孝完全不知曉。他腦筋鈍,沒思考那麼多,若真的被壞女人所騙,到時人財兩失也就罷了,我就怕他死腦筋,若一個想不開,我怎麼有臉去見我爹孃?」

「所以當初你才對我跟阿夏那麼壞,說我們是來你家詐財的?」季弄春終於明白,當初午維忠為何一見他們就話講得那麼難聽,原來是因為有前車之鑑。

「因為這些事層出不窮,每每都是我有先見之明攔了下來,怎知他遇見了你弟弟,為了分手的事,他哭哭啼啼的,甚至還……」午維忠無可奈何的說:「甚至還要上吊自殺,我這才讓步,請你們過來作客。」

他說得這麼真心誠意,季弄春也低語自己壓在心裡深處的憂慮。

「我父母早逝,獨留我們兄弟。你也看得出來,我們就長得一副娘們的臉孔,我小時不懂事,就有男人拿糖誘著我,到偏僻的地方,然後想要……想要……」季弄春臉上漲紅,想必那經歷一定不堪入耳。

午維忠握住他的肩膀打氣,卻眼泛兇光,想也知道那個男人沒安好心。

「你沒乖乖跟去吧?」

季弄春咬唇小聲道:「那時窮到家了,為了幾顆糖,當然就去了,只不過他脫了褲子,要我幫他……」想起當時的情景,季弄春有點說不下去,隔了一會兒才繼續道:「那場面噁心至極,我踢了他那個地方,就趕快逃走,這才明白,那些壤心的男人看我們無父無母,偏又的長得像女人,就對我們起了邪念。」

「當時沒事就好。」午維忠輕拍了他的背兩下,像是在安慰他,不過他眼帶殺氣,若是讓他知道那個男的是誰,他一定會把他千刀萬剮,誰叫他給年幼的季弄春看了那麼噁心的東西,造成他幼時的傷害。

「那些男人有時用軟的,有時用硬的,全都心壞不軌。我見阿夏越是長大,出落得越是嬌美,跟我有幾分相像,我心裡面一天到晚提心吊膽,日日夜夜都訓誡他要防著壞男人,等他大了點,我才去遊學幾個月,回來竟見他跟個男人在床上廝混,我一怒之下,哪知道對方是好是壞,總之,先揍再說了。」季弄春講的就是他把午志孝給綁回午家的事,「我是真心的擔憂阿夏,想不到他跟這隻死蠢牛……咳……」畢竟是午維忠的弟弟,季弄春還是改了一下稱謂,「想不到他跟孝孝好像是真心相愛,分開以後,阿夏茶飯不思,我見了著急又難過,剛好你們請我們去作客,我才勉強同意。」

「看來我們都是傻哥哥啊!」午維忠故作輕鬆的這樣講,話裡不無感嘆,讓季弄春心有慼慼焉。

季弄春撫著額邊的亂髮輕聲道:「如果他們是真心相愛,你又願意保障阿夏的未來,那我……我沒什麼好反對的。」

「與其讓弟弟被別的壞女人騙了,還每天悲傷,鬧得要死要活的,不如就讓他娶進阿夏,這樣他開心了,我也完成父母的遺願。」

「那該怎麼做?」

午維忠哼了一聲,他不想讓午志孝太輕鬆如願,他這些時日真的快要氣死他了,不趁這次整整他,恐怕以後也沒機會了。

「他讓我們做哥哥的整日煩惱,當然不能讓他們太輕易就成親,我們非得嚇嚇他們不可。」

午維忠在季弄春耳邊吐露了他的計劃,季弄春原本聽得瞠目結舌,後來卻越聽越是好笑,忍不住笑出來。這個方法不但妙,而且還有趣得緊。

「你還真是壞心啊!」季弄春笑得前俯後仰,這種整人的方法,也只有午維忠才想得出來。

午維忠臉帶微笑,「你做不做一句話,到時可別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

兩個人就像大孩子一樣,計劃了一件只有彼此知道的大計謀,要把這件親事給搞得天翻地覆。

季弄春笑開了臉,「當然做。阿夏的事,這些日子以來不知道白了我多少根頭髮,那有那麼簡單讓他就跟死蠢牛在一起……咳,我是說孝孝。」

午維忠也不引以為忤,還有點不甘願的正經承認道:「孝孝是滿像只蠢牛的,你形容得真好。」

「噗!」季弄春笑得摟住了肚子。

午維忠輕挽起他的亂髮,表情有點尷尬的道:「其實你壓得我腿好麻。」

季弄春這才記起他一直躺在午維忠的身上。剛開始是因為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