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人。離吧檯不遠,有一個半關著的暗色木門,大概是一些包廂,迪廳老闆,和看場人員的所在地。文風細心地注意到,在迪廳的四面都分散著一些大漢,神色嚴謹,盯著迪廳中央和四處,有幾個臉上還有明顯的刀疤,看起來有些嚇人。
這邊,要的酒水和食物已經上來了。服務員臨走時,問道:“幾位小兄弟還要小姐陪著嗎?”孫偉聽了看看文風,他接觸文風時間不長,還不是很摸的清他的秉性。只聽文風已經淡淡地回了話:“不要了,有什麼需要的,我們再叫你!”服務員聽完,走了。孫偉也鬆了口氣,雖然他看似狂放,但畢竟還是學生,有色形沒色膽的。
文風又接著說:“你們喝吧,別在意我。”孫偉幾個聽了,就你來我往的喝起來,幾罐啤酒下肚,漸漸地話多了,叫囂起來,嚷嚷著要去蹦迪。
孫偉又看向文風,文風舉起杯子,喝了口水,說道:“你們去吧,別惹事有!”孫偉哥幾個歡天喜地地跑進去舞池,加入了狂熱的人群裡。板寸沒去,文風看向他時,他不好意思地說道:“風哥,我不怎麼會跳。”
“呵呵!”文風輕輕一笑。接著把目光轉向了舞池。這時突然有兩個穿著時尚,很妖冶的女人,走向了文風,一邊一個猛得坐在了文風身旁,連板寸都來不及阻止。也不怨這小子,他見了這種女人就慌。
只見她們其中一個把手搭在文風肩上,嘴唇幾乎快貼到文風臉了,故意吹著氣,對文風說道:“小帥哥,怎麼自己一個人呆坐呢?叫姐姐來陪你吧。”“靠,我不是人麼!”板寸心想。
另一個則乾脆把身子靠向了文風,腦袋想往文風懷裡鑽。文風輕輕地抬起手,脫住她的頭,淡淡地說道:“你們不覺得這樣,很沒禮貌嗎?”
“禮貌,呵呵,小兄弟,你真風趣。”被脫住頭的女人直起身子說,接著她又拉住文風的胳膊,嘴貼近文風的耳朵,輕聲說:“今晚姐姐們免費陪你,怎麼樣?”
“靠,想老牛吃嫩草啊,俺不能不出手了,再不出手,風哥就**家的大餐了。”板寸又想到。正當他要呵斥這兩個女人時,只聽文風的聲音突然變得極冷:“給你們兩個五秒鐘時間離開,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板寸看向文風,雖然他的臉上仍很溫和,但眼睛裡隱隱地射出寒意來。
“哎呦!呵呵,小兄弟,看你年紀不大,氣魄倒不小,姐姐,你看看,真好笑!”把手搭在文風肩上的女人笑著說。另一個女人也痴痴笑起來,還用手摸了摸文風的臉,說道:“妹妹,他的臉好冰有,看來生氣了。呵呵,真有意”
意思的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只聽‘啪’的一聲,摸文風臉的女人,就捂著左臉滾到了沙一邊,“哎呀,哎呀”叫起來。另一個女人一看,嚇了一驚,唰的站起了身子,看看她稱呼為姐姐的人,又看看文風,臉上變了顏色,恨恨地道:“好小子,你真有種,有本事,你別走!”
文風看都沒看她,說道:“我說過,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可惜你們不聽。”
“好好,你給我等著。”她走過去扶起倒在另一邊的‘姐姐’,那張被打的臉已經腫起來,嘴角還流出了血,她恨恨地看了眼文風,扶著她的‘姐姐’,快地穿過人群,向那扇半關著的側門走去。
“風哥,會不會有事,咱們不然就走吧。”板寸見此情景,從愣神中醒過來。
文風看著他笑笑,招呼他坐下,說道:“沒事的,放心,咱們有‘理’!”板寸看看他,摸摸頭,有些擔心,但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也就不說話了。
只過了,沒一會兒,就見前面一陣兒亂,人群閃開一個小通道,五六個黑衣大漢和剛才那個撂話的女人,走了過來。人們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來,頓時,迪廳靜了不少。
“雷哥,就是他,就是這小子打紅姐的。”那女人遠遠地就指著文風說。
還在舞池裡的孫偉他們,一見這女人指著文風,不明白怎麼回事,但還是立刻走了回去,立在文風身邊,板寸跟著立了起來。這幾個大漢也到了跟前,先頭一個三十多歲,被稱做‘雷哥’的,打眼看了看坐著的文風,又看看他身邊的孫偉幾人,回頭詫異地又問那女人:“就是這個學生仔嗎?一個學生敢在這裡鬧事?”
“是的,雷哥,就是他,先是叫我和姐姐過來,又想吃白食,話不投機,還打了姐姐,我提到您了,還被他罵了句呢。”那女人故做哭腔回答。
“你,你說謊,我們風哥”板寸正要爭辯,文風一擺手,阻止了他。這時迪廳裡徹底靜了人們見這邊出事,紛紛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