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人搶劫了,我們不給錢,就拿刀砍我們。”文風扯了個謊。
“哦,看你們都是外地的,來北京玩的吧?”護士又問道。
“恩!”文風回答。
“以後小心點,錢是身外之物,命才最重要啊。對吧,以後晚上走的時候,別走小街小巷,確實不太安全”護士善意地教導著。
“哦,我知道了,知道了”文風趕緊落荒而逃。
一樓觀察室,文風透過玻璃看到,昨天的那人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正打著點滴。似乎睡著了。文風見裡面沒人,就輕推開門走了進去。走到他床邊,打量起來
“你來了?”只見那年輕人睜開了眼睛。
“哦,你沒睡啊?”文風笑著問道。
“恩,剛開始睡了會兒,後來麻藥勁下去,疼醒了,就睡不著了。”年輕人答道。
“我叫李文風,你呢?”文風又問道。
“我叫巴特爾,我是蒙古族人。”年輕人誠實地回答。
“哦,巴特爾,你的漢語很標準。好好休息吧,晚些時候,我再來看你。”文風說著,就要轉身。
“你,不想知道些什麼嗎?例如昨晚。”巴特爾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
“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不想說,也沒關係。對於我,只是路見不平而已,並沒有祈望得到什麼。”文風轉過了身子,往外走了兩步。
巴特爾看著他的背影,有些迷茫,過了會兒,才說道:“我有個請求。”
“說吧。”
“能給我看看你昨晚用的那把彎刀嗎?”
“奧?彎刀。好吧,我去拿。”文風略一詫異,就回去拿了。
走到半路,卻碰了出來找自己的劉冰冰,文風溫柔地問道:“冰冰,怎麼不睡了?”
“哦,門外不安靜,把我吵醒了。我一看沒你,知道你肯定上這裡來了。所以出來看看。”劉冰冰臉上紅撲撲的,像個賢惠的妻子,“看你,也不知道穿件外套,凍著怎麼辦?”
“哦,沒事,對了,我那把刀呢?”文風還穿著病號服呢。
“這不是嗎,我幫你拿著呢。”說著,劉冰冰從腰間解了下來,敢情她怕丟了,隨身攜帶了。文風見她如此在意自己,心裡也很感動。
兩人走回巴特爾的屋裡,文風把刀遞給了巴特爾,他雙手接過,神情很崇敬,略看了看刀柄,輕輕拔開,只見一陣溫和的光華射出,擴散著迴旋。巴特爾輕輕地撫著刀身,神情專注,似有思索。
文風也覺得奇怪,怎麼這刀突然有光芒了。劉冰冰則含笑不語。
過了好一會兒,巴特爾才把刀插回去,他一手拿刀,另一隻手卻要撐著下床,文風趕緊阻止,問道:“你要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對我說好了?”
“沒有,你扶我下去,我有重要的事情。”巴特爾還是掙著下來。文風攔不住,只好把他扶了下來。巴特爾受的多是皮外傷,只是失血過多,有些虛弱。他單手扶床,站穩身子,文風就立在他面前,怕他摔倒。
只見巴特爾右手持刀,身子矮了下去,文風不知道他做什麼,所以沒阻止。卻見他突然跪倒,文風一驚,連忙去扶,被巴特爾推開了,就見他雙手捧起那刀,慢慢地舉過頭頂,虔誠地說道:“成吉思汗皇族後裔,巴特爾,拜見主人!”
文風見狀,趕緊閃開,說道:“巴兄,這可使不得。我怎麼成你主人了。”
巴特爾點點頭,篤定地說道:“錯不了,這刀柄上的銘文不是普通的蒙文,而是一種我們古代元朝皇族的秘語,這種語言只在直系皇族子弟中傳乘,絕對錯不了。”
“那我怎麼成你主人了?”文風疑惑的問。
“關於這事,要從成吉思汗那裡說起了,傳說大可汗手裡有一把削鐵如泥的神兵,這把神兵隨成吉思汗南征北戰,所向披靡,後來傳給了後世,但元朝覆滅後,這把刀就失去了影跡,關於它的去處有很多說法,據我的先輩說,這幾百年來,它出現過三次,每次都是天崩地動,血雨腥風。沒想到,它現在再次出現了。即使有的人見到這把刀,也不見得能識別,因為這把刀,平淡的時候不放光華,看上去也像普通的刀一樣。只有這刀柄上的銘文是辨別它的方式,而這銘文現在也只有我認識了。”說著,神情有些悽苦。
“為什麼?”文風忍不住問道。
巴特爾沒有言語,低下腦袋有些哀泣,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仰視著文風,聲音含帶著無盡傷感,說道:“現在,成吉思汗的皇族後裔只剩下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