幣,這可是十年難遇的事情,這種檔次的賭局,也曾經有過,但是絕不過五次。所以,所有的人都集中精神,去看賭桌了。
兩個人都沒有卡牌,按慣例,第一張給了容建成,先前兩張都是扣著的。第二輪開始,容建成是一張黑桃a,文風是一張紅桃Q。“黑桃a說話!”荷官衝著容建成做了請的姿勢。
“哈,這麼大的牌啊,不能虧待它,一千萬吧!”容建成得意地說道。
“好,我跟一千萬!”文風面色平靜,輕輕翻了下底牌。
第三輪,容建成是張梅花a,文風是張紅桃10。“同花面說話!”荷官對著文風做出了請的姿勢。
“五千萬,我也不能虧待這樣的好面。”文風淡淡地回道,太子把籌碼推了上去。
“a一對,當然要跟了,五千萬,再大你一億!大6仔,有沒有膽量跟?”容建成笑得很得意,至少表現上是這樣。
“容先生相邀,我自然不好推拒,一億,我跟!”文風淡然一笑,自己數出籌碼,推了上去。
圍觀的人神色都凝重起來,這才剛開始,就是上億的交鋒了。有不少人,看著文風,目光很複雜,有疑惑,有讚許,也有驚訝。容建成是即使在香港不算最富之列,但也能排上前二十,下注一兩億別人自己能接受,但眼前的少年,居然與他針鋒相對,氣勢上絲毫不落下風,這足夠叫人震驚的了。最震驚還是臺灣小天后紀紅軒,文風今天的表現再一次次擊撞著她的心靈,她的思緒從那張帥氣的臉上,不禁浮想起來,慢慢地回想了自己在廟街,拍電影收工時,摔倒的那一刻
想著她的身子不禁微微動了,眼睛迷茫起來。“紅軒,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就聽賀啟山柔聲問道。
“沒,沒事。”紀紅軒聞言一驚,醒過神兒來,身子又重新依偎在賀啟山懷裡,神色極度地不自然。但是身旁的人可是掌握她命運的人,她無論如何,也不敢得罪的。
這時,賭桌上已經開始第四輪牌,文風是張紅桃9,容建成很巧的又是一張a,方塊a。大三條,圍觀的人不禁一陣輕呼,容建成面色更是得意起來,他轉轉手上的金錶,說道:“同花面又怎麼樣,我已經是大三條了,哈哈,小子,扔牌吧,若是有種,就繼續下注!”
“同花面說話!”這時,荷官也禮貌地說道。
文風悠然一笑,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熊貓來,太子給他點燃,他輕輕吸了兩口。“下啊,怎麼心虛了,抽什麼煙啊,不敢就早說,別浪費大夥兒的時間!”容建成愈得意了。
“好吧,兩億!”文風吐一口煙,輕輕回道。
“兩億,大6仔,你還真敢賭,就算你的底牌是紅桃,你最後一張也不可能了吧,好,我跟你兩億,再大你三億!”容建成分析了一下,狂氣地說道。
“風哥,不行就別跟了,還有機會的。”太子忍不住了,在後面小聲說道。
文風聞言笑了笑,沒回答他,又有意無意地掀起底牌看了看,然後平靜地說道:“跟三億!”這時,賭檯中心已經有十三。二億港幣了,而文風和容建成面前都還剩下一億多,再下注,就需要上碼頭產業的錢了。
圍觀的人已經不再出聲,一個個睜大了眼睛,連氣都不敢喘一下。包萬生想阻止文風,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好,有膽量!”這時,連容建成也不禁深深地望了文風一眼,心裡開始微微浮動。
“荷官,牌吧!”文風轉頭看向荷官。那荷官點點頭,出了最後一輪牌,這張牌和第一張一樣,都是扣著的,玩家選擇露出哪張,這也有技巧的,也是最關鍵的一環,心理戰打到此時,已經呈白熱化了。
容建成拿起了兩張扣著的牌子,往下搓起來,他沒有後面的人看,包括他的兒子。他淡淡地看了看,就重新合上,抬眼看看文風的牌面,眼睛裡不由地浮現了一絲笑意,一閃而過。他把上面的一張翻開,看著文風說道:“大6仔,很不好意思,我這裡是一張紅桃k,呵呵,絕了你最大的念想了吧。”
“哦!”文風點點頭,邊拿起剛的牌,和底牌,邊回道:“我確實很想那張,不過,我好象還有機會。”他拿起牌,細細地往下拉里面一張,也沒讓後面的太子和冷血看,他看清楚後,才慢慢地合上。
太子趕緊靠近他,低聲問道:“風哥,什麼牌啊?”
“太子!不要說話。“文風微微搖了搖頭,動作很輕,很小,眼神浮過了一絲隱隱的黯然。太子當然能看見,他也知道此局的關係重大,儘管他直去身子的時候,表現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