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也看到了他,眼睛裡不由地露出了驚訝,依偎在刀疤臉懷裡的身子有些不自然了。他們的身後,站著兩個穿黑色西服,眼帶墨鏡的保鏢。
“風哥,這人是臺灣五湖幫的幫主,賀啟山。”文風正看著,就聽太子在他的耳邊悄悄說道。
文風聞言,眼睛裡慢慢泛起了濃濃的笑意。他的目光繼續往下看去,挨著中間空座的是一個,一身白的青年,二十多歲,身材很胖,眉宇之間帶著虛浮之氣,一隻手拿著牌,另一隻手,卻在桌子底下輕輕撫摩著身邊女郎的大腿,那豔麗女郎更是面泛春情,半躺在了他懷裡。
文風在中間的空位上,坐了下來,對身後太子說道:“太子,去換籌碼吧,兩千萬就行了!”太子答應聲,便和侍者一起離開了。
“呵呵,換那麼少恐怕不夠吧!”這時,就聽旁邊的那個白衣青年,有些輕蔑地笑起來。
文風轉頭打量了他一下,微微一笑,回道:“對於我,兩千萬已經是很大的數目了,我想,娛樂一會兒應該夠了吧。”
“咯咯!容公子,他哪裡能跟您比啊,這人撐死也就身家一兩個億而已。他或許是把全部身家拿出來,才能上了這條船吧。”白衣青年身旁的豔麗女郎,粘聲說道。
“恩,也對,沒錢還上來充富豪。呵呵!”白衣青年聽了女郎的話,笑了起來,一副狂妄。
“拿自己老子的錢揮霍,這恐怕還不如人家吧。”突然,桌子上另一邊傳來一個聲音,正是那個面色嚴謹的中年人。
“你!”白衣青年登時怒了,看向那位中年人,想罵又不敢罵。
“怎麼,你還想罵我不成,連你爹容建成,見了我恐怕都要客客氣氣吧。”中年人見他樣子,再次沉聲說道。
那白衣青年聽了這句話,臉上一變,不再說話,但眼神依然狠狠地看著中年人。這時,太子已經拿著籌碼回來,放在桌子上,在文風耳邊輕聲說道:“風哥,那中年人是香港有名的遠洋集團董事長包萬生,這白衣青年是香港另一家航運集團老總容建成的獨子,叫容志安,是個花花公子,他身旁的就是一個香港的三級片豔星。包萬生和容建成是死對頭,身價都達到數十億。”
文風聽完,點了點頭。這時,包萬生見容志安不說話了,便看向文風,微微一笑,說道:“小兄弟,這把完了,你也加入吧,重新開始!”
文風回了一笑,點點頭,心裡對這位船運大亨有了一定好感。
荷官重新撕開一副撲克,洗了洗,伸手做個請的手勢,意思是見玩家驗牌。桌上的幾人都搖搖頭,荷官見狀,先抬起頭對文風,禮貌地說道:“先生,底金一百萬,每次下注不得底於此數,但由於本賭局是娛樂性的,上限封頂,封頂一千萬。請下注吧。”
文風聞言,點了點頭,扔過去十來個十萬的籌碼,另外四人也把底金推了過去。荷官開始底牌,了一輪之後,開始第二張要翻開的牌。這時文風從口袋裡抽出一根熊貓,旁邊的太子給他點上,他輕輕地吸了一口,微微掀了下底盤,是一張紅桃10,而面上的一張是梅花6。
“黑桃a說話!”荷官對著那位老者做了個請的姿勢,老者笑笑,拿下菸斗,直接扔出了兩個五十萬的籌碼。
賀啟山和容志安都跟了,輪到文風,文風輕輕合上牌,說道:“不跟!”
“草,才第一把就放棄,窮人果然是窮人!”只聽旁邊的容志安,又不屑地說道。文風轉頭看向了他,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而眼睛裡的笑意,更是慢慢地濃郁了起來
………【第一百四十二章 遊艇風波】………
荷官,繼續牌!”老者拿下菸斗,說道。聲音雖然輕,但隱隱含帶著威嚴,而口音似乎不是香港,也不像臺灣,更不是內地,讓人一時之間斷定不了他的來歷。
文風聞言便轉回頭,不再看旁邊得意洋洋的容志安,而太子卻忍不住了,撇了一眼容志安懷裡的女郎,冷冷說道;“找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婊子,還有臉帶來這裡丟人獻眼,以為沒人知道啊,容公子,小心染上性病!”
“草,你說誰!”容志安倏地站起來,臉露怒色。而那個豔麗女郎更是臉色大變。
“太子,和這種人計較什麼,或許他早就得上了呢。”文風淡淡地說道。太子答應聲,不再說話。
“md,是不是想找死,你她md!”容志安指著文風罵了起來,右手伸了出去。
突然,一道寒光凜然出現,劃出迅疾的弧線,直揮向了容志安,光芒落下,眾人看去,只見一把很細的劍,還帶著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