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上,只見那人身子顫抖,比別人更為恐慌。當然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只是一個文弱的普通人。文風的目光來回看了幾遍,然後他輕聲回太子說道:“太子,你先別急,我再問一遍,我想偌大的火堂,總不至於連一個人都不知道他們堂主的行蹤吧。或許,剛才問的時候,是漏掉了什麼。”
文風說完,向前走了兩步,目光定在一個人的身上,那青年頭目,隱隱地覺得有人盯著他看,微微抬頭一看,嚇得一激靈,又趕緊低下頭去。文風見狀,卻微微笑了,他走過去,輕輕地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那人身子一軟,差點癱下,“別怕,只要你好好回答問題,我們不會殺你的!”一聲淡淡的聲音響起在了他耳邊。
“抬起頭來!”文風放下手,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人不敢不抬,顫顫地抬起頭來,看著文風,眼神裡充滿懼怕,顫音問道:大哥,您,您要,問,問什麼?”
“哦,凌晨我們剛到的時候,我好象看到郝飛對你吩咐了幾句什麼,然後,你就跑回大樓裡了。說說吧,他去叫你做什麼?”文風淡淡地問道。
“郝堂主,他,他叫我去給天鷹大哥打電話,求他來儘快支援我們。”那人回答地很快,像是怕文風突然惱怒似的。
“是嗎?就這一件事情??”文風的目光直直地盯著他,那目光裡含帶著不可抗拒的壓迫感。
“是的。”那人躲開文風的目光,低下頭說道。
“太子!”文風沒有理他,而是回過頭去,喊了一聲,手同時指了指太子手裡的尖刀。
太子會意,扔了過去,文風接住,回身衝了那人的大腿,就是狠狠一刀。“啊!”那人正低著頭,突然看到一把帶著鋒芒的利刃,快地插進了自己的大腿,鮮血立時迸出來。一種巨大的痛楚頓時衝擊了他的身心,他出劇烈的大吼,身子掙扎起來。
旁邊火堂的人都嚇得身子連顫,那西裝革履的財務,更是牙關打顫。文風倏地把刀撥出,那人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文風欺近他,再次問道:“還有沒有別的事情?你還是儘快說出來,我的耐性可是很有限的。”
大哥,我,我說!”那人駭懼連連,顫聲說著。
“好,說吧!!”文風站起身子,手裡的尖刀上還滴答著血珠。
那人看看那一滴滴落下的血珠,眼神更是驚恐,趕緊回道:“郝堂主,還叫我給堂主打電話,但是堂主的手機一直是關著的,怎麼打也打不通,我們派出人去,各處尋找,也沒找到,包括堂主的幾個情人那裡,都沒有。”
“奧?”文風聽完,眸子輕眯,打量著他,過了一會兒,文風又輕輕掃視著其他人,別人表情都沒異常,低頭不語,儘管害怕,但都很正常。只有那個財務先生,在文風注視他時,雙腿猛地一顫,眼鏡也輕輕抖動一下,儘管他趕緊掩飾了過去,但文風依然敏銳地觀察到了。
當下,文風微微一笑,腳步輕移,走到了他身邊,沒有,只是靜靜地站著,打量起來。那財務先生低頭看見一個人站在自己面前,而一直沒說話。心裡的又怕又慌,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抬起了頭,慌亂地說道:“這位老大,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堂主在哪裡。”
“奧?”文風聞言,輕輕笑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問這些,對了,聽你口音好象是內地人?”
“是,老大,我是內地人,人。剛才我,我聽見你問別人了,所,所以”財務先生結結巴巴地回著。
“你叫什麼?哪裡人?”文風顯然沒想到在火堂會遇到一個內地同胞,心下也不由好奇起來。
“我,我叫江博,是河北d市人。”財務先生年齡在四十左右,中等個子,五官端正,長相很憨實。
“呵呵!”文風聞言不由地笑了,他回頭看看太子,說道:“想不到在這裡可以碰到一個老鄉,有意思,有意思!”太子陪著笑了笑,便看向那財務先生,眼睛裡也透露出了好奇。
文風回過頭來,再次問道:“你怎麼到了香港,又怎麼會到一個幫會掌管財務?”
“我從北京大學財經系,畢業後,在內地幾個大公司打工,但都不得意,便下了海,結果賠光了所有的錢,還欠下鉅額債務。沒辦法,我想到香港這邊闖一闖,後來應聘了幾家公司,都嫌我年齡大,不錄用。後來經人介紹,我便來到了沙田。本來我已經這是一家公司的,可是進來之後,才現,是個黑幫,但是後悔已經晚了,他們威脅我,若是逃走,就殺掉我,還有我內地的妻兒,沒辦法,我只好作下去了,這一做,就是六七年。”江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