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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風走近,微微一笑,回道:“曾兄沒事的,走,去我的辦公室裡吧。”
曾虎看他樣子輕鬆,又過去看看他的後背,才放下心來。他轉眼看見文風身邊還跟著一個表情嚴肅的青年,不禁有些疑惑,就問道:“這位兄弟是”
“哦,今天就是這位老兄救了我,具體情況一會再說,我去換換衣服,包紮下。”文風邊走邊說。
這時張良才說話了:“我已經叫幫會的醫生過來了,馬上就到。”他看著文風的目光充滿關切。文風對他一點頭,沒說話。兄弟間,一個微微的動作就能傳遞話語。
這整個六樓是進行了大裝修的,文風的辦公室很寬敞,屋裡的擺設很氣派,格調黑白相間,簡單但協調,裡面還有一間臥室,一應設施齊全。幾人走了進來,早有兄弟送上茶水,這時幫會的專屬醫生也來了,帶了一個護士。這些醫護人員都是以前鷹幫高價聘請來的,足可以成立一個小型醫院,專門給幫會高層包紮護理。文風也已經吩咐下去,出資成立一個專屬醫院,裝置要一流,不對外,只給自己幫會的兄弟醫治傷病,這樣將省去不少沒必要的麻煩。
醫生給文風進行了清洗,包紮,完畢後,張良和曾虎趕緊問他的傷勢如何。那醫生說過兩天就好了,幸虧先前用的那藥了。醫生出去後,文風換一件新衣服,是件黑色西裝,穿上以後,整個人都渙然精神。文風看著張良三人,說道:“都來坐吧。”說著,他自己先坐在了皮沙上。
張良和曾虎坐下了,那青年人沒坐,仍然立著。文風詫異道:“老兄,坐吧,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
那青年臉上似乎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聞言,他回道:“我叫冷血。”身子仍然沒動。
“冷血!”文風聽了一愕,曾虎和張良也是同樣的表情,“看他的樣子,倒和四大名捕裡的冷血有一拼。”文風微微一笑,說道:“冷兄,你坐吧,不必客氣!”
“不了,這是今天下午我取回的五千萬,你看一下。”冷血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一張支票,遞了過來。
文風一擺手,回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這五千萬是答謝你的。”他連看都沒看那張支票。
這次,冷血眼神裡浮現了一絲詫異,若說剛才文風是做作吧,但這回絕對不是了,他閱人無數,這點還是可以肯定的。此時,就聽他說道:“諸葛先生說了,這錢必須交到你手裡。而剛才的事情,是我應該做的。”說著,他彎腰把支票放在了文風面前的長桌上。
“諸葛先生?”文風聽了略一疑惑,知道他是在說那唐裝老者,而至於冷血說的“是我應該做的,則有些不明白。他不明白,張良和曾虎二人就更不明白了,兩人看看桌上的鉅額支票,又看看一直站著的冷血,最後看向了文風。
文風見他們神色,微微一笑,把下午的事情說了下。張良和曾虎才明白了,不過,他們心裡的疑惑也更重了,‘這個叫冷血的青年,和那個諸葛先生究竟是什麼人呢?’
“冷兄,不管如何,你今天救了我,既然你堅持不收這錢,那我就不勉強了。不過,若日後有需要我李文風和天地盟的地方,派人來說一聲,我立刻就到!還有,替我謝謝諸葛先生,若日後有緣,定當去拜會他老人家。”文風又回頭對冷血說道。
冷血聽完,遲遲沒有說話,眼睛深處浮現一股哀色。文風看到心裡暗驚,不由問道:“冷兄,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冷血又沉默一會兒,眼神才回復平淡,緩緩地答道:“先生已經走了,也許,你再沒有和他見面的機會了。”
“什麼?”文風聽完大驚,身子站了起來,眼睛直盯著冷血看去。
“我大師兄已經送先生返鄉了,並已經迅招回我另外兩位師兄。先生自知天命難違,這兩年來又帶我等不停奔波,頑疾更重,身體狀況已經難以控制了。”冷血平淡地解釋道。
“他老人家現在何處,走了多久了,快些到醫院診治啊,不行,就去北京的大醫院!”文風急切地說道。雖然和那老者只有一面之識,但老者的誠信,及風度都給文風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唉’冷血幽幽一嘆,回道:“不用了,該想的辦法我們都想了,況且先生本身就醫術通玄。他在兩年前就知道自己的情況,所以才帶我們兩年之間,在全國各大城市,辛苦尋覓,直到今天,先生也終於鬆了口氣,從重壓中解脫出來了。”說著,冷血下意識地看了文風一眼。
“辛苦尋覓?”文風聽了露出疑惑的神色。
“是的,先生是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