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擺手拒絕。
文風看看他,眼裡浮過一絲不屑,說道:“小泉先生,請轉告山本組長,就說,他的心意我知道了。至於死掉的這人,還是讓他入土為安吧,落的這樣身異處,不管其生前做過什麼,死後總要讓他迴歸故土才是。雖然咱們混的是黑道,但黑道也要講道義,死者為大,我想,你們日本人不至於連這樣的人情世故也不懂吧。如果他是我的兄弟,即使犯了再大的過錯,人死也就一筆勾銷了。好了,不多說了,這東西,你帶也忒帶,不帶也忒帶!不然,我會很蔑視你們日本人的為人和做人根本的。”
文風這番話直把小泉說的紮下了頭,而那兩名青年也有了些感慨,臉上露出慘然。過了一會兒,小泉抬起頭,正色地回道:“李先生說的對,您放心,我會向組長請求,讓松島部長葬回日本的。”
“恩!”文風點點頭,突然想到了一點,便看著小泉問道:“這位是誰?另外,好象小泉先生好象不知道這件事啊?”
“是的,這個箱子是組長派人交給我的,說要叫我親自帶到李先生面前,才能開啟。我和我的兩個貼身保鏢,都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現在才知道這裡是松島部長,所以,我們都不由地大驚,唉,真是沒想到,沒想到啊。”小泉的話音裡有種說不盡的蒼涼感,看來這死者必定是山口組的一個重要人士,至少也是中層中的骨幹。
“松島部長?”文風略有些疑惑地說了聲。
“松島部長就是我前面說的,負責山口組與中國青幫聯絡的負責人,算是我們山口組內部的一個高階中層,組長下令把他抓了起來,就是沒想到會唉”小泉唉聲嘆氣地說著,表情沮喪傷感。
文風聽完,心下已經瞭然,他知道小泉並不是嘆息那位松島的死,而是嘆息山本牧夫的狠,這明顯的是把松島當了替罪羊。為取悅於文風,山口組付出的代價不小。而一路上,連小泉一郎,都不知道箱子裡是什麼,從這點上可以看出,山口組馭下極其嚴厲,紀律可以用殘酷來形容。
“李先生,我想組長之所以把松島部長,都處置了。是為了證明,我們山口組是真誠地想和貴幫言好,希望咱們兩幫的誤會能夠煙消雲散,這也是我替山本先生轉達的誠摯心願,在此,我替山本先生,再次對您表示歉意,希望李先生接受!”此時的小泉,表情悲愴而鄭重,目光真誠而肅然,他朝著文風深深地彎下了腰。
“呵呵,轉變的挺快,不愧為山口組的高層人物,能這樣的借題揮,借感情話題去打動別人,而話語卻不帶任何感情,順便還把條件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能做到的,想必也只有這樣久居黑白道之間,混跡生活的老人精了。不過,可惜你遇到的是我,想這麼輕易,哪有這麼容易的?”文風面色不變,心裡卻暗笑不已,想到最後,目光也變得到淡漠起來。
“小泉先生,我想你說的太輕鬆了吧,誤會,你山口組給我的恐怕不是誤會那麼簡單的。且不提我在a市遇到的襲擊,讓我受了多重的傷。就說最近吧,你們山口組的殺手,在鬧市暗殺我,我雖然沒有受傷,但我的朋友差點死掉,現在身體還沒康復,你說吧,怎麼辦?這是一句道歉能買回的嗎。
還有,至於你們內部的那些事情,還有和青幫的事情,以及山本組長殺掉那個人,這些都和我沒關係。確實,山本組長表達了他的誠意,我也不想煽動干戈,但是,這要看怎麼說了,我那位朋友的傷絕不能白受,她流的血絕不能白流。請把我的這些話,轉告給山本組長!”文風說著,聲音漸漸地大起來,似乎怒極。
“李先生,我們組長已經把山口組的一員大將都處置了,而且這完全是青幫促擁松島做下的事情,屬於松島的個人行為,和我們山口組,還有北方的白道企業,沒有任何關係。請您立刻停止對北方所有日本企業的攻擊,不然,我們會透過外交手段,進行干預。”小泉的語氣也硬了起來。
“哈哈!”文風聞言陡笑,他猛地站起來,目光凌厲地射向了小泉一郎,小泉被文風的目光驚了一下,閃避間,就聽文風冷冷說道:“小泉先生,看來咱們今天是沒的談了,貴組長給我的好印象,現在已經消失殆盡。那麼,你們可以走了,貴組,及那些日本人開的企業,就等著關張吧!”
不怕你們政府”小泉有些震驚,但被文風氣勢所攝,聲音有些顫。
“我怕,但更怕的應該是你們吧,情報組織不單你們山口組有,我天地盟也有,你們日本那些公司是做什麼用的,這點不用說明了吧。好在目前你們還沒有做出危害國家利益的事情,不然,我不滅你們,你們也早就完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