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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色行動,就主動開展了搜查工作。

而吠舞羅這邊也確實受到了幾次襲擊,不過都只是試探性的一擊即退,反而讓血管內無時不刻都在湧動熱血的赤組成員感到心煩氣躁、戰意高昂。

只是等待與旁觀的日子並不算無聊,尤其這場戰爭完全是自己挑起的,就像優等生永遠也不會畏懼面對考試成績,伊藤就是這麼悠然的心情。

只是偶爾,在面對周防尊突如其來的專注凝視時,伊藤一向堅定冷硬的心,就如被大片雲朵略過的山湖,雖然湖光山色依舊,可也稍稍被籠罩上一層淡淡的陰鬱。

也只是如此了。

當然,也會有其他煩心事——

“就算是已經看到了結局,也請沉住氣,認真的走到最後。”酒吧homra中,端坐在伊藤對面看著棋盤的宗像禮司一語雙關的說,黃昏的暉光順著玻璃窗揮灑進來,竟讓一身制服、與酒吧休閒風格格格不入的整肅男性也稍稍變得融洽起來。

——自從伊藤答應了黃金之王的棋局之約後,宗像禮司就常常藉著教伊藤下棋的名義找上門來。

“雖然我更精於茶道,不過對棋道也略有涉獵。”不請自來的男人坦然面對此地主人(周防尊)非常不友善的眼神如此對著伊藤自薦道。

“畢竟無論如何,這一次恐怕都無法取巧了。”他意味深長的補充道。

周防尊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明明可以直接說答案2,可對方卻非要繞個彎,變成了說11、1*2或者2的一次方……這種講話方式的人。

是的,坦誠的說,周防尊看宗像禮司非常不順眼;宗像禮司同樣也對周防尊這種絲毫不在意禮節、過分隨意的個性感到無法贊同。

他們相互討厭。

對此伊藤誠……伊藤誠也只能視而不見!

畢竟該他做的,該說的話他都已經對宗像說清楚,而就像最開始時的那次一樣,伊藤並不能阻止青之王到正常的營業場所進行消費,並且只要宗像來了,哪怕只是作為主人最基本的待客禮節,他也需要稍微盡到地主之誼、招待一下——如果不喜歡就將其驅之門外,那是小學生才會做的事。

當然這只是最開始的情況,那時的宗像禮司似乎只要看到伊藤、與他交談一會兒就心滿意足了,但後來,他又發現了新的樂趣,那就是與周防尊鬥嘴。

“明明你才是最擅於取巧的人不是嗎?”周防姿態慵懶的坐在伊藤身邊,長腿支開徑直抵到對面的沙發,在伊藤手伸向棋子簍還沒回應之前,他就先開口了。

“您還能看出這種事情可真難得。”宗像的話一如既往禮貌至極,可卻絲毫不掩飾其中的嘲諷意味,他甚至有意流露出些許驚訝之情:“我還以為您一直還處於史前未發明工具的蠻荒時代呢。”

“……”伊藤沉默的放了一枚黑子在棋盤上,想要藉此打斷宗像日漸犀利的言辭——這種時候,也許越是純粹的男人反而愈加不知道該如何妥善處理(畢竟天生就是無法經受多少誘惑的可憐物種),所謂一邊是自己欣賞的追求者加難得的知己,另一邊是生理上具有無以倫比誘惑力的戀人外加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半身的悲慘狀況。

伊藤誠當然是站在周防尊一邊的,可是,他也不可能因此不讓宗像說話啊!

然而或許是被某種未知的物質開啟了身體中的那根善辯神經(如果有的話),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著那種小說中才會有的註定是天敵的組合,總之,這句在伊藤看來都十分不好回答的嘲諷,平時其實並不善於言辭(當然更可能是懶得說)的周防尊竟然反應很快就給予了強有力的反擊——“原來你一直在想著這些嗎?”

“所以這就是你輸的原因?”周防一指棋盤,懶洋洋的哼道。

——真是看不出啊赤之王,完全是精彩的一擊必殺,坐在吧檯旁圍觀的赤、青兩組成員同時在心裡讚歎。

或許因為從一開始就被自家王帶著不停的往赤組跑、並且上司與赤王之一相處相當愉快的原因,是以,這一代的赤青二組,從表面上,就沒有之前先代們的劍拔弩張——大家都是年輕人,雖然學院派與不良少年並不在一個世界,但畢竟接觸的次數實在太多,慢慢的,也就互相消除了偏見,變得可以交流起來。

當然,作為自家室長的鐵桿崇拜者,淡島堅定認為,所謂的輸只是因為室長這次持的是白子的原因,她清楚的記得,赤王伊藤誠持白子時也沒贏過。

室長和伊藤誠總是勢均力敵。

當然其實他們的棋局正常人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