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早上可以來找自己的朋友,她帶著疑惑到了前臺,就見到了她這一生中最恨的一張臉:落文欣。
這個厚臉皮的“妹妹”倒是笑得陽光燦爛,笑就算了還迎上前來握手:“姐,我知道錯了。”
葉慧像撥火罐一樣好不容易收回了手,冷冰冰的上下端詳了她一眼:“幹什麼。”
“肖文彬找你有點事,他。。。。。”落文欣一臉難看,像是發生了什麼一樣,看的葉慧心裡半信半疑,她警惕的問:“為什麼他自己不來找我?”
“他不好意思面對你,而且。。。。他患上了白血病。”
拍韓劇呢?還是真的呢?
去看看吧。
“他在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
☆、想通
葉慧越想越不對,他們不是離婚了嗎?也許離婚了也會有點聯絡吧?可鬧到那份上,可能麼?再說了肖媽又不是傻子,如果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會先打電話給我,也不是給她啊?葉慧越想越不對勁,她蹙眉打量著落文欣的背影,別說她是鄉村的野丫頭,就憑著她認識的那些朋友不是吸那玩意就是去監獄,能有幾個好人?
越想越不安,葉慧打了退堂鼓,停下腳步向落文欣說:“我突然想起來我有點事,不如改天去看他吧。”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先找肖媽確定一下,這樣草率的跟著她走,萬一是陷阱,李達林又不在,豈不是羊入虎口?見著葉慧打退堂鼓,落文欣一副好妹妹的姿態,挽著葉慧的手腕,哭喪著臉說:“我知道姐姐你不喜歡我,可是就在幾天前,我知道他這樣的時候,我發現我還是愛他的。”
見葉慧依然是半信半疑,她繼續淒涼兮兮的說:“姐,我知道我經常冒犯你,可是我怎麼說也是你最後的親人了,我是你妹妹呀~!我們沒能像你跟李達林那樣從小玩到大,可我也在我們家住了那麼久是不是?爸爸媽媽也是很疼我的,你就當給你最後的親人一個面子吧!去看看他。啊?好不好?”
她那張臉好像全世界都剛傷了她一遍似得,看著她的臉葉慧全身都不舒服了,她蹙眉看了她一圈,被她那種可憐兮兮的外表給矇蔽了理智,腦海裡不斷重複著:她也沒必要騙我吧?害我對她來說也沒什麼好處,再說,怎麼說都是有血緣關係的,要真算起來,確實,我只有她這麼一個親人了。
放下防備,葉慧只與落文欣共享了15分鐘的姐妹情緣,下一秒就不不知道在哪個拐角處,被一塊白色帶著濃烈藥味的棉紗布捂住口處,呼吸了幾口那硫酸粉塵的混合味道後,就開始迷迷糊糊了起來,她用那還有一秒清醒的眼睛看清楚落文欣那狡猾的嘴臉,那抹嘲笑,葉慧這輩子都忘不掉。
在很久以前葉慧就非常喜歡仙人掌,在她眼裡仙人掌是一種看似並不美麗的植物,可卻能夠在很艱難的環境下生活的很好,她一直自稱為小仙人掌女士,可真當遇到危機生命的危險時,她才知道,原來她身上沒有刺,一根也沒有。
她眼眶裡流淌著害怕的眼淚,看著陌生的男人在身邊徘徊,因為身處地下室,只能看得見樓上那些腳在不停的走來走去,她耳朵裡塞著棉花,嘴巴被透明膠被封了起來,手腳都被大麻繩給捆綁了起來,她唯一能夠如常活動的僅僅只是一雙靈動的眼睛,在父母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她也沒有現在害怕,死亡的威脅比悲傷更讓人心中翻起一片雲。
她全身哆嗦著,腦子裡清楚的記得是落文欣把她綁架到這裡的,可再也想不起這是哪?出口在哪?
她儘量讓自己腦子保持著清醒,用眼睛觀察四周的環境,她的身後有一個荒廢的書架,書架上面堆放了一些雜亂的書籍,還有一個空玻璃花瓶,她的前方就是出口,可以從那透著光的口子看見來回走動的鞋子,從款式與鞋的大小,足以判斷是兩個男人在門口把守。
在她的左側還有一個荒廢的書桌,那個書桌上什麼都沒有,蜘蛛網布滿房間的每個角落,看著房間的擺設真有些滲的慌,她靈光一閃,見著書架上的花瓶發了好久的呆,那個花瓶的位置過高,根本就拿不到,而且手腳都綁著了,別說拿東西了,連站起來都是個問題,最重要的是門口還有人把守。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葉慧變的六神無主了,她的盯著那來回走動的鞋子青筋一直在顫抖,眼眶裡的眼淚緩緩的流動,哭到不想再哭了,整個人就愣在了那裡,她只是不明白一個問題:為什麼傷自己最深的人竟然流著跟自己一樣的血。
落文欣坐在紅色棉質沙發上,看著手機發了一會呆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