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箱的卡,或許是儲物櫃的卡,也或許是酒店的微型門卡,反正說不清楚。
後半夜女鬼沒有再出現,一切風平浪靜的,整個孫家也沒有什麼異常,根本沒有人說見到鬼怪的事情。
早上八點。
安陽起了床,剛洗漱完,開啟房間門出來,就看到了舅舅。
劉北似乎剛醒,還沒有洗漱,一向不苟言笑,正經嚴肅的劉北,此時頭髮有些微亂,還翹著兩根“呆毛”,安陽差點直接笑出來。
安陽憋著笑,說:“舅舅,早啊。”
劉北似乎有些宿醉,不太舒服,頭疼的厲害,點頭說:“嗯,我昨天喝醉了?”
安陽笑著說:“舅舅,你不記得了?”
劉北狐疑的說:“好像……不太記得了,我只記得在慈善宴席上喝酒,然後……”
他說著,皺著眉搖了搖頭,說:“然後我就睡著了。”
安陽詫異的說:“真不記得了?”
劉北奇怪的說:“臭小子,我該記得什麼嗎?”
安陽左右看了看,厲部長的臥室門還關著,應該是沒起,就壓低了聲音,小聲說:“舅舅,你昨天晚上強吻了厲部長啊!”
“什麼!?”
劉北嚇了一跳,吃驚的看向安陽,隨即說:“不可能,厲溫都有兒子了,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肯定是你這臭小子糊弄……”
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咔嚓”一聲,厲部長的房門開啟了。
厲部長從裡面走出來,一身深藍色的西裝筆挺,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整個人看起來完美又溫柔,手上拿著一根紳士杖,平添一股優雅的氣息。
厲部長從裡面走出來,一切都這麼完美,一切都這麼優雅,只是嘴角掛了彩……
好像破了口子。
劉北:“……”打臉來得快。
劉北見到厲部長,咳嗽了一聲。
不過厲部長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也沒有任何尷尬,笑著說:“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說著,直接轉身出了套間大門。
劉北則是一臉震驚,隨即悔恨的不行,一臉糾結的也走了。
安陽站在原地,迷茫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正好北冥十四也從房間裡走出來,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
安陽看到他,對北冥十四招手說:“北冥,舅舅和部長的問題,和部長的乾兒子有什麼關係?”
北冥十四挑眉一笑,那可愛甜美的小酒窩頓時浮現了出來,看的安陽一大早上就心神搖盪。
“誰知道,走吧。”
安陽趕緊點頭跟上去。
大家剛回了酒店,北冥十四接了一個電話,就把脫下來的西裝外套重新又穿上。
安陽說:“出去?”
北冥十四點點頭,說:“任務來了,你也跟上。”
安陽一聽,北冥十四還挺忙的。
兩個人一道下了樓,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壬十九開車,阿彥坐在副駕駛,後座上已經坐了一個人,竟然是部長厲溫。
安陽和北冥十四上了車,壬十九才解釋說:“是這樣的,我們剛剛接到了一個尋求保護的電話。”
那個打電話尋求保護的人很特別,就是孫彤彤事件的第三個相關人。
孫彤彤走夜路被人襲擊,並沒有當場斃命,曾經向三個路人求救過,但是三個路人全都拒絕了孫彤彤,因此孫彤彤含恨而終。
現在三個路人已經死了兩個,只剩下最後一個。
昨天北冥十四還在和安陽說這個案件,沒想到今天案子就主動跑到眼前來了。
那第三個路人因為害怕,所以想請人來保護自己,正好這個案子和鬼怪兇殺有關係,他們第四組又在這邊出差,所以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北冥十四手裡。
阿彥把資料大體分發了一下,交給眾人,在車上瀏覽一遍。
受保護人叫做昌六,其實就是個地痞流氓,總是在附近收保護費,很多人都認識他,沒有正經工作,經常打架,還進過兩次局子,出來之後屢教不改。
這個昌六看起來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他說的話,基本沒人相信。
車子很快在一家咖啡廳面前停下,壬十九說:“就在裡面了。”
眾人下了車,走進咖啡廳,安陽一眼就認出了昌六。
在車上他們看過昌六的資料,不過昌六是個大眾臉,按理來說,安陽這半個臉盲症患者,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