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不說話,北冥十四就笑著說:“是不是夢到了我?”
安陽“呵呵”一笑,說:“少臭美。”何止是夢到了北冥十四,每次都夢到和北冥十四做羞恥的事情,這一天安陽都要累死了,先是play了好幾次,然後又去救人,工作量相當大!
而電話另外一頭的笑聲,似乎再也笑不出來了,說:“不!!這不可能!”
安陽笑著說:“哎呦,現在才發現人質不見了,我怎麼以前都沒見過你這麼不靠譜的綁匪啊,嘖嘖嘖,回去再修煉個十年八年,傻不是你的錯,到處犯傻可就是你的錯了。”
笑聲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嗓音猙獰的說:“你們以為,救出了簡放,我就沒有後招了麼?”
安陽說:“你的後招又是什麼?”
笑聲慢悠悠的胡搜:“當然是……安插在你們中間的內鬼了。”
他這麼一說,眾人心裡都清楚,自然是阿彥了。
阿彥就在旁邊,聽到這句話,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阿彥眼神有些慌亂,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還“嘭!”的一聲撞到了茶桌,差點把上面的小蝴蝶撞下來。
笑聲說:“阿彥是我的傀儡,是我的棋子,你們怕是不知道吧?阿彥藏在地府這麼多年,為我提供了多少情報,你們知道麼?你們的一舉一動,全都在我在我的眼中,你以為……我失去了連木這雙眼睛,就沒有更多的眼睛了麼?”
阿彥聽到這裡,抬起手來,捂住自己的耳朵,似乎想要掩耳盜鈴,不想再聽那笑聲的話。
笑聲卻依舊在說:“我手裡握著阿彥的骸骨,他就是一具傀儡,我牽動絲線,他就會唱會跳,一旦我這個主人不喜歡了,他就會死!”
他說著,眾人就聽到“嘭!”一聲,隨即是壬十九的大喊:“阿彥!”
阿彥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倒在地上,但是不是失去了只覺,而是腿疼。
阿彥猛地倒在地上,痛苦的低吼了一聲,按住自己的小腿,全身篩糠一樣顫抖,冷汗一下冒出來,嘴唇變得紫白。
“阿彥!阿彥!”
壬十九焦急的喊聲,似乎取悅了那笑聲,手機另外一頭的笑聲說:“當然,我還有很多辦法,讓你們的阿彥,我的傀儡,生不如死……”
他說到這裡,安陽已經眼睛一眯,右手平伸,五指一張,“唰!”的一下,手中白光一現,水刃瞬間出現在安陽的手心。
“啪嚓!!!”一聲巨響,安陽揚手一揮,水刃直接將北冥十四的手機砍碎,那聲音也隨時消失不見。
安陽眯著一雙銀亮的雙眸,嗓音清冷的說:“本座……最討厭別人威脅。”
阿彥倒在地上,壬十九摟著他,他的目光卻沒有聚集在壬十九身上,而是迷茫的四周尋找在,最後落在了安陽的手上。
他盯著水刃,眼神有些渴望,紫白色的嘴唇顫抖著,低聲喃喃的說:“殺了我……求求你,讓我灰飛煙滅吧,求求你……”
壬十九心裡一緊,狠狠摟著阿彥,說:“你在說什麼傻話!阿彥,你看看我,你捨得我麼?我不會放你走的!”
阿彥的目光終於落在壬十九的身上,只是幾乎沒有什麼焦距,嗓音顫抖的說:“你太好了,我卻只是一個……內鬼。幫幫我……殺了我……”
阿彥痛苦極了,眼眶一紅,竟然墜下眼淚來。
北冥十四眯著眼睛,雙手攥拳,似乎憤怒到了極點。
的確如此,北冥組長護犢子是出了名的,別看他平時比較冷漠,但是大家都知道,在北冥組長手下幹活,那是相當有福氣的,不管是副組長,還是組員,沒有一個不被組長照顧的。
其實原因很簡單,這是北冥十四被關在大煉獄三千年之後,第一批見到的人。
無論是壬十九還是阿彥,在北冥十四的心裡,都已經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已經無法再割捨掉……
阿彥痛苦極了,緊緊握著壬十九的手,說:“求你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求求你……”
壬十九心裡難受,緊緊摟著阿彥,讓人靠在自己懷裡,安撫地說:“不會有事兒的,會過去的,阿彥,相信我……”
阿彥只是痛苦的呻/吟著,好像隨時都要癲狂一樣。
安陽立刻蹲下來,與半躺在壬十九懷中的阿彥平視,輕聲說:“沒關係的,好孩子,先睡一下吧……”
他說著,手掌輕輕撫摸著阿彥的臉頰,掌心中散發出淡淡的白光,一瞬間,剛剛還痛苦不堪的阿彥,突然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