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關係一直非常好,哪想到今天竟然踢到了鐵板。
安陽對北冥十四招了招手,大家準備把小侄子送到蘇先生家裡去。
就在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突聽一陣喧譁,校門口不知道怎麼了,聚集了很多人,似乎要打架一樣。
一個身材臃腫的女人,尖聲大喊著:“你這是什麼老師?!根本沒有照顧好我家孩子!摔成這樣,你們幼兒園必須給個說法!”
那邊聲音很大,那個女人身邊跟著一個小男孩,小男孩臉頰上有些擦傷,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女人應該是他的母親,抓著一個年輕人的手腕,大聲吼著。
被女人抓著的年輕人,就是小男孩的的老師了。
那老師看起來很年輕,也就比安陽稍微大一點,應該是剛剛大學畢業的年紀,乾淨利索的短髮,頭髮又黑又軟,好像緞子一樣,面板偏白,在黑色的頭髮襯托下,顯得更加白皙。
他身材高挑,雖然個子高,不過看起來比較瘦,沒有那女人噸位大,好像差著重量級,被女人罵的直髮愣。
女人大吼著:“我兒子摔傷了臉,萬一破相,你們賠得起麼?孩子在學校裡發生這樣的意外,是不是老師的責任,我每年交那麼多贊助費,結果你們這樣看我兒子?我兒子摔成這樣,總得給個說法,今天沒有說法,我就拆了你們的幼兒園!什麼狗屁老師,看孩子都不會,還讓孩子受傷,你配當老師麼?必須開除你這種不負責任的黑教師!而且讓你永遠也找不到工作!像你這種垃圾,就活該找不到工作!”
女人連珠炮一樣大吼,越罵越難聽,後來髒字兒都出來了,幼兒園門口進進出出還有一些小孩子,影響十分不好。
旁邊還有很多幼兒園的老師,不過都沒有過去勸架。
“那個家長,是咱們這裡出了名的胡攪蠻纏,千萬別惹事兒。”
“上次有個老師,被她都打哭了!”
“哎別過去,陳老師也是,平時都怪怪的,這麼陰沉的一個人,怎麼來做幼教,你別去惹事兒了。”
旁邊好多老師圍觀,但是沒有人勸架,就連校門口的保安也縮起來當沒看見。
因為沒有人管,那女人越罵越兇,竟然揚起手來,對著那年輕老師“啪!”就給了一個巴掌,特別響亮,那年輕老師嘴角直接被打裂了,耳朵裡還嗡嗡作響。
女人冷笑著說:“我兒子要是毀容了,就讓你賠!我今天也給你毀毀容!”
安陽一看,心裡的火氣那叫一個旺啊,安陽天生五眼,因此有很多事情,他不喜歡管閒事,畢竟管了之後,不知道是人的事情,還是鬼的事情。
不過這不代表安陽就冷血,相對於現在漠不關心,只看自己的普遍社會人士來說,其實安陽算是比較熱血的那種。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問題,反正安陽的火氣非常旺盛,感覺根本壓不住,立刻走過去,“啪!”的一聲架住那女人的甩下來的第二個巴掌。
“幹什麼你!?”
女人被安陽攔住,叫囂著說:“哪來的!?多管什麼閒事兒,有你什麼事兒?!”
北冥十四見安陽出去,立馬解開安全帶也下了車,那女人十分潑辣,北冥十四就怕安陽有個好歹。
北冥十四大步走過去,直接攔在安陽面前,那女人冷笑說:“哎呦,今天多管閒事兒的人還挺多!”
蘇先生說:“這位大嬸兒,有事說事,幹什麼動手動腳的?”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大嬸兒!?”
女人大喊著,就要擼胳膊去抽蘇先生,因為蘇先生的挑釁,現場亂成一鍋。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一個稚嫩,卻特別老成的聲音說:“你的兒子不是摔傷的。”
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擲地有聲,眾人全都看去,原來是連郅琛的小侄子在說話。
小侄子指著女人的兒子,一張面癱小臉蛋兒仍然沒有什麼表情,語氣也淡淡的,涼冰冰的。
那女人說:“你說什麼!?”
小侄子面色不改,一點兒也不害怕,抬起頭來直視著那發威的女人,說:“我說,你兒子不是意外摔傷的,他說謊了。”
他這麼一說,那小男孩立刻急了,一臉可憐,抓著女人的裙襬,說:“麻麻,你別聽他瞎說,我就是摔傷的!”
小侄子淡淡的重複說:“他說謊了。”
“我、我沒有!你胡說!”
小侄子說:“他跟隔壁班的人打架,被抓傷的臉,並不是摔傷的。”
女人一愣